東方白一張俊臉瞬間漲得通紅,他緊緊握緊雙拳,微眯的眼瞳裡噴射著熊熊怒焰。
他怎麼都無法明白,到底是誰借了潑天大膽給眼前這個混蛋,才讓他異想天開地想讓自己打滾給他看,自己是誰?東方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東方白!代表的是東方集團的臉面,從出生那一刻,就註定要站在社會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這小子算什麼東西?沒名沒姓,鄉巴佬一樣的貨色,甚至半天前,東方少爺還不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號人物,這樣的傢伙,又有什麼資格來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僅僅憑著他的身手?
東方白心中如霜一般冰冷。
如今,早就不是中世紀那種崇拜個人武力的時代,現在是文明社會,講究的是集團的力量。
身手再好也拼不過子彈,一顆花生米,就足以送他上西天,難道他就不怕東方集團的報復,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盛怒之下的東方集團有多恐怖?
死死盯著眼前這個混蛋,東方白眼瞳越眯越緊,幾乎都快成了一線,他臉上的怒火在無聲地告訴葉辰,小子,本少爺不可能按你說的去做,別異想開天了!
兩人就這麼死死地對望著,恍如實質的目光在空氣中交錯,幾若碰撞出火花來。
一個不讓,一個不退!
忽然,葉辰抬起自己的右臂,張開五指在眼睛緩緩翻轉著,彷彿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他突然朝東方白一笑,淺描淡寫地說出一句幾乎對方胃出血的話:“你說,我這一巴掌甩到你臉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周圍眾人眼角再次劇烈一跳,尼瑪,你打別人耳光,還問別人會是什麼結果,你想讓人家怎麼回答?。。。。。。就像你qj了妹紙,還腆著臉去問妹紙爽不爽一樣,難道,你還真希望妹紙咬著牙告訴你,很爽,再來一次嗎?
東方白一張俊臉幾乎漲成了豬肝色,遠遠看起來,顯得有些猙獰,他死死瞪著葉辰,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他很想一腳把葉辰踹倒在地上,然後吐上幾口吐沫,再狠狠大罵一頓,但,他一個字都不敢說,面對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他可不敢拿自己聲譽去賭對方的膽量。
不管是被迫在地上打滾,還是被對方甩耳光,都是東方白不可承受之重,他身後可還有第二順位繼承人,第三順位繼承人。。。。。。在死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渴望著把他拉下馬來,自己再趁勢而上。
一旦他被當眾羞辱,損辱了集團的聲名,傳了出去,再經過自己的竟爭對手一運作,自己還真有被集團廢除的危險。
“這位小兄弟,可否給我一個薄面?。。。。。。今天這事就此作罷算了。”
正當東方白與葉辰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劇烈,圍觀眾人的心提到嗓眼時,一直被大夥遺忘的鐘萬山忽然來到葉辰身前,並朝他鄭重抱拳。
葉辰眼角一挑,淡淡地望著對方,本來他很想說“如果今天弱勢的一方是我,你家少爺會就此作罷嗎?”但,當他目光落到鍾萬山雖然狼狽,卻依然沉穩和堅毅的臉龐上,忽然心裡一軟。
“好吧!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他點點頭,接著偏頭望向東方白,輕輕吐了一句:“滾!”
“你。。。。。。”東方白胸膛急劇起伏著,自從他出生以來,還從來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更別說“滾”這個字了,一向都只有他說別人的份。
而今天,他不但被說了,而且還被羞辱了好幾次。
東方白怨毒地望了葉辰一眼,接著又朝鐘萬山冷哼一聲,然後才從葉辰身旁繞道過去,回到車上。
車門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接著,跑車的引擎開始發出憤怒的咆哮,然後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轉眼就化作遠處一個黑點。
顯然,替他解圍的鐘萬山也被他記恨上了。
鍾萬山全然沒有在意東方白的眼神,他再次朝葉辰抱拳:“多謝!”
葉辰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為何要替這樣的人賣命?值嗎?”
鍾萬山苦笑一聲:“沒有什麼值不值的,滴水之恩必須湧泉相報,這是我們習武之人最看重的品行,更何況,東方家對我有大恩,受些委屈不算啥。”
“別讓報恩的心意,成為你精神上的負擔。。。。。。”葉辰搖了搖頭,緩緩朝顏軻她們走去。
別讓報恩的心意,成為精神負擔!
鍾萬山細細嚼著這句話,驀然,他雙眸裡爆出一抹異彩,似乎有所悟。
他想起自己成為東方家族保鏢這些年,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