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都有特權直接求見林逸的人之一,他知道里面在開緊急會議,但待掃視一眼在座的各位之後,他還是吃了一驚,因為廣西省省長林春禮亦在座,這表明此次會議不僅只是軍事會議而已。這種會議不是他這種級別的人能參與的,他前走幾步,緊張道:“林主席!總參謀部接到各地軍情:在雷州半島,五國聯軍猛烈向我軍發起攻擊;在四川南部的重慶府,滿洲副都統達洪阿統領的清軍向我第一軍發起攻擊,但在嘉定府與資州兩地,李星沅的清軍卻並未向我第四軍發起進攻,僅是重兵力壓我第四軍,令其不得動彈;在貴州的銅仁府,曾國藩的湘軍向我第五軍的第20師與第19師發起攻擊;在廣西的桂林府,曾國藩的湘軍向我第五軍的第18師發起攻。”
聽到如此嚴重軍情,在座各位面面相覷,瞠目結舌。根據地又添新難,危情雪上加霜啊!
柳為念掃視各位震驚得木然的長官,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頗為尷尬。
林逸指指自己身邊的坐位,輕嘆一聲,道:“柳將軍也留下出出主意吧!”
柳為念輕步走近,惶恐坐下,他作為總參謀部負責情報分析的主官,對根據地各方的情況自是知之甚詳,他也知他剛稟告的情報對於根據地來說,意味著什麼?
林逸雙眼注視桌上一個印有斑竹花紋的茶杯一動不動,像是自語道:“這不是偶然的,而是早有預謀的!他們居然內外勾結,實是罪不可恕!”
周炳坤長嘆一聲,道:“剛還說四周強敵環伺,現在居然就已動上手了!”
朱達不忍道:“與廣西省安全域性情報共享獲悉,隱藏在根據地內的一些敵對勢力也在伺機而動,準備再一次發動更大規模的經濟戰,而根據地內的一些不法商人則準備趁火打劫,從中謀起暴利!”
王學範憂心重重道:“最可怕的是根據地一些民眾受人蠱惑,盲目跟風,糊塗行事;而人民軍內部一些意志不堅定之人,受昆明事件與許侖事件的影響,亦會見風使舵,這些都會影響到根據地與人民軍的穩定啊!”
總參謀部部長吳命陵猛然站起,不滿道:“縱是根據地如何之困難,我人民軍亦應組軍討逆!不然,不說根據地人民不會答應,就是我千萬人民軍將士亦不會答應!大家也應相信,我人民軍將士有能力亦有決心徹底清除叛逆!”在座的那有人中,他的資歷最淺,又是新任總參謀部部長不久,不知其中個味,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
眾人愕然,詫異地齊盯著吳命陵,倒沒有不屑的意思,只是沒想到剛上任不久的他在眾人面前竟有如此信心與氣勢。
吳命陵的當頭棒喝,令眾人顯出羞愧的神色。王學範突地起身,挺直乾瘦的身子,道:“吳部長所言極是,我人民軍將士有能力亦有決心徹底清除叛逆!”
林春禮跟著站起來道:“對!我等豈能辜負根據地老百姓對我們的厚望?”
周炳坤輕拍桌子,接著站起,道:“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們亦要迎難而上,清除叛逆!”
朱達、楊莘、柳為念紛紛站起,齊聲道:“誓要討伐叛逆!”
林逸要的就是這種士氣,只要身邊的人還充滿鬥志,還對他充滿信心,他就不怕橫在前面的任何障礙,他滿意地看著眾人,精神振奮道:“好!我命令:釋出檄文,告之天下,此事由林春禮省長負責;組建以人民軍四總部為基礎的臨時統帥部,取消昆明方面所有的政令權力與軍令權力,一切權力暫歸於臨時統帥部;所有部隊未有臨時統帥部命令,不得移離駐地防地,違者以叛軍論處;各地駐軍主動還擊,打擊一切來犯之敵;撤銷陳雲山黨內軍內一切職務,人民軍總政治部王學範副部長升任為部長;成立昆明事件與許侖事件調查小組,王學範部長為調查小組組長,小組成員由王學範部長從各部門中抽調;全力討伐叛亂,緝拿叛逆。”
眾人從林逸鏗鏘有力的命令中,感受到林逸強大的信心,他們精神更振,不再感到困難重重,不再感到高山不可逾越。
各人接受命令後,信心十足地走出林逸辦公室,準備分頭行事,這與開初進來時,其精神面貌有天壤之別。
林逸自己亦一掃頹氣,明白作為主帥什麼時候都不能灰心喪氣,那會影響到下屬的情緒。他站起來,叫住欲往外走的吳命陵道:“吳部長!請留步!”
吳命陵停下腳步,重又坐回座位,問:“林主席!有何吩咐?”他心裡早知林逸定有其它佈置,一些具本的實施手段是不宜讓所有的人都知曉的,他知林逸會找他,但不敢確定會是何時?
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