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軍,形成了戰鬥力,共計十二萬餘人,其中的十萬新兵已調往我人民根據地邊境。清廷總理事務大臣奕訴親王已與四國駐華公使達成秘密協定:清軍與四國聯軍將共同進剿西南我人民根據地。”
“怎麼清廷與四國聯軍都把兵力屯於我人民根據地邊境呢?難道中國只有我人民軍一支起義軍嗎?不是還有太平軍嗎?”第三軍軍政委雷明不由奇怪地問,他是人民黨中央軍事委員會老資格委員。
林逸苦笑,朱達亦苦笑道:“不提太平天國還好,一提還真有點恨鐵不成鋼啊!太平天國上下狂妄自大,對我人民根據地一直以臣子部屬視之,不僅向我索要各種軍械裝備錢糧軍餉,派出官員明裡干涉我內部事務,還時不時地派出密探間諜暗裡破壞我人民根據地的經濟建設和軍事組織。”
“怎會這樣?人民軍與太平軍不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嗎?誰完了還不是大家一起完?”雷明驚異地問。
朱達又嘲笑道:“去年,我人民軍與五國聯軍戰至正酣之時,太平天國內部發生內亂,東王楊秀清權力膨脹,假借‘天父下凡’,杖責洪秀全,逼迫洪秀全封他為‘萬歲’,這引得天王洪秀全極度不滿,自感事態如此發展下去對己不利,表面上答應了他的要求,暗地裡卻密召在前線的韋昌輝、石達開、秦日綱,回京救駕。北王韋昌輝立即率3000精兵趕回天京,在秦日綱的配合下,包圍東王府,殺了楊秀清全家及部下和士兵2萬多人,而楊秀清在我潛於太平軍中的特工的協助下,逃出了天京城。翼王石達開從湖北趕回,見韋昌輝濫殺無辜,憤而怒斥韋昌輝。韋昌輝老羞成怒,又欲趁機擴大自己的權勢,便想再殺石達開,石達開亦在我軍情部潛伏特工的幫助下,半夜縋城逃出天京,但石達開的全家老小未能倖免於難,全被韋昌輝殺了。逃出天京的楊秀清與石達開合兵一處,威脅太平天國首府天京,洪秀全迫於壓力,誅殺了韋昌輝及其心腹200餘人,方平息此次的內亂。但楊秀清與石達開兩人不敢再入天京城候命洪秀全,各自領兵於外,而楊秀清與石達開又面和心不和,互不信任,如是,表面太平天國仍是一個完全的整體,實則太平軍已分成三部分。經此天京事變,太平軍被迫由戰略進攻轉向防禦,太平天國由盛入衰,其版圖日漸縮小。”
眾將領唏噓不已,想至人民根據地前不久發生的“昆明事件”及“許侖事件”又何嘗不是禍起蕭牆,自毀長城呢?便沒了那份嘲笑別人心情!
“我們不期求得太平軍的主動配合,但我們自己總得主動去配合他們的,不管怎麼說,太平軍幾十萬大軍擺在那,還是拖累了大部分湘軍、淮軍以及僧格林沁的蒙古鐵騎的!”吳命陵從戰略的高度考慮,提醒大家。
朱達話未完,不理大家,又道:“海外傳來的另一訊息便是北方的俄羅斯對我中華大地覬覦已久,蠢蠢欲動,他們本想替補空缺的奧地利帝國,與美、英、法、西等國重新湊成五國聯軍,可後又一想,既然滿清此時危急,不若直接從北面出兵爭得好處不更划算?滿清無能,安內卻不攘外,居然又欺辱地與俄羅斯簽訂了《中俄北京條約》,被迫割走我中華大地黑龍江以北、烏蘇里江以東約四十萬平方公里的領土。北極熊如此一著,雖我中華又失肥沃疆土,但他們卻意外地幫了我人民根據地的大忙,清廷害怕北俄的繼續南下,只得布重兵於中俄邊境防範,另又置二萬新式清軍於北京城郊,以策北京城之安全。這也是為什麼有兩萬新式清軍未南下參與進攻我西南人民根據地的原因。”
朱達介紹完畢,掃視眾人,最後道:“對於清軍與四國聯軍的兵力部署,軍情部已把所有情報送至總參謀部,因此,這方面的情況,我想應由總參謀部來介紹!”
林逸向朱達點點頭,轉望吳命陵,道:“總參謀部的人說說吧!”
吳命陵向負責情報收集與分析的柳為念少將示意,柳為念少將“噌”地站起,大步走到牆根,用力拉開帷布,面向大家謙遜道:“林主席!各位將軍!清軍與四國聯軍的兵力部署是這樣的。”然後手拿起一根細長指揮棒,轉側身子,指著牆上地圖道:“清軍:西北面四川方向,置有新式清軍三萬,綠營、民團十萬及滿清八旗兵五萬,由西南事務大臣李星沅統領;東北面湖北與湖南方向,置有新式清軍三萬,湘軍二萬,綠營、民團七萬及滿清八旗兵一萬五千人,由滿清的載垣親王統領;東南面廣東方向,置有新式清清軍四萬,綠營、民團十二萬、滿清八旗兵二萬,由兩廣總督程矞採統領。四國聯軍:東面廣州方向,置有聯軍六萬人;南面雷州半島方向,置有聯軍十八萬人;西南中越、中緬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