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驅趕嗡飛的長腳蚊。夏依濃不停吹奏,只是媚眼溫馨輕瞟林逸,林逸輕輕點頭微笑。
曲畢!林逸一聲大吼:“好!”把魂不附體陷入夢境中的諸位喚醒,夏依濃盈盈起身,與仙子姑娘並立一處,含羞道:“獻醜了!”立時,清醒過來的六個人響起熱烈掌聲,紛紛叫好。
“有什麼好事啊?大家這麼高興?”遠處黑暗中傳來哄亮的聲音,中間還夾著輕快的腳步聲,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轉瞬間走近。
林逸微笑道:“我們的朱大部長來了!”
果然,人民軍軍情部部長朱達今日裝束得特別精神,一身整齊武威的軍裝,頭戴小遮沿人民軍軍帽,快步走來。
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主任劉汝明大聲笑道:“朱達部長來遲一步,不然既可以品嚐上兩位天仙般姑娘的廚藝,又可欣賞到她們美妙動人的歌舞!”
“哦!這倒是天降的福份啊!可惜!可惜!”朱達望一眼還在嬌喘吁吁的兩大豔麗美女,無不遺憾道。
林逸沒好氣地拆穿道:“朱大部長,你就別裝樣了,依濃小姐的手藝你還嘗得少嗎?依濃小姐的清笛,你還聽得少嗎?你沒事便來搓一頓,夏紅姑娘都想讓你交生活費了!”
“啊?朱大部長是這樣的人?”眾人訝然驚道。
朱達訕訕,忙無辜解釋道:“我才每月來吃兩頓飯,便要交生活費,夏紅那小姑娘也忒小氣了吧!”
其它人可不這樣想了,他們知道林逸極少請人來家吃飯,能像朱達這樣說來就來,來了就吃的人恐怕也只有他朱達一個人了。由此可想而知朱達與林逸的私人關係非同一般。
朱達深意地瞟一眼仙子姑娘,接著道:“再說,能看到仙子姑娘美妙的舞姿,不也是千載難逢嗎?”
這會,人民軍總政治部部長王學範不滿了,他忿忿然氣道:“朱部長!你就別說了,哪次總政治部開聯歡會,你朱大部長不是以勢壓人,硬要坐在第一排最正中的一個位子目不轉睛地看著仙子姑娘跳舞?”
“哦!朱部長是這樣的人!”眾人又齊聲起鬨。
朱達臉通紅,情急搶白道:“就我一個人目不轉睛了嗎?其它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是目不轉睛的?你王部長不是嗎?”
王學範惹火上身,亦不自然起來。這裡一大群男人相互打趣,而另一邊俏然而立的仙子姑娘縱是少數民族壯族姑娘天生活潑直率的性格,亦被一群臭男人說得羞紅了臉,把緋紅的臉蛋埋在旁邊夏依濃的香肩上不敢抬頭。
場面歡樂,氣氛輕鬆,林逸哈哈大笑,向夏依濃與仙子姑娘點頭示意,讓她們先下去,他知道朱達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然不會此時尋上門來,而且他也有事要與常委們商量。
夏依濃與仙子姑娘走後,林逸正經下來,他劍眉一皺,淡淡道:“朱部長!請坐下說吧!”這裡在座的均是人民黨常委,如沒有他的指令,朱達不能參與座談。
朱達也知這是人民黨最具權力的七大常委在開會,本想報告後便離開,現林逸有令,他只得坐下。其實他的資格比在座的好幾位都要老許多,他以前也是常委,只是因為林逸失蹤一事被撤換了下來。這次,又由於林逸要弱化人民黨軍人當政的形象而刻意為之,他沒有提名朱達參選兩個增補的人民黨常委名額,這一點林逸私下跟朱達交換過看法,朱達沒有意見,他很滿足現狀,他文化水平不高,佔據現在的位子,他都感力不從心了。
朱達坐下,見個個都瞪著眼瞧著自己,方知這不是正式的決策會議,便報告道:“林主席!各位常委!軍情部特工傳來最新情報,西逃的陳雲山叛部,在人民軍第16師一路窮追猛打之下,又經沿途人民根據地各地方民兵組織的偷襲騷擾,他們被迫退入藏南地區。但進藏之路的艱難出乎想象,陳雲山叛部逃兵不斷,在公元1857年4月2日,大部叛軍終受不了路上的艱辛、傷病的折磨,在一名上校的帶領下,發動了兵變!”
人民黨宣傳部部長葉先知見朱達不緊不慢,此時還停下不說,不由急問:“陳雲山怎樣了?”
朱達端起一杯茶猛喝一口,笑而不語。七人中有四人皺起眉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葉先知很反感他的粗魯,因為朱達端起的那杯茶本是他喝的。
林逸不拘小節,只是淡淡笑道:“朱部長!你就別吊大夥的味口了!快說吧!”
朱達放下茶杯,精神道:“叛賊陳雲山在亂軍中被打死!其首級被反正計程車兵帶回。”
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主任劉汝明驚喜道:“這麼說陳雲山叛部已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