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確保後撤時,不能出現重大傷亡,更不能出現潰退,待孫定軍部撤至石城時,古華部開始撤退;合浦第27師東移至石嶺鎮,接應古華部與孫定軍會合後的撤退。”
薛青記錄完命令,轉身而去。吳命陵不放心道:“林主席!陽江、陽春離化州兩百多里,聯軍又是有備而為,第7師與第6師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能擺脫掉六七萬聯軍的糾纏啊!”
“該讓孫大雄的51特種部隊活動活動了,讓他們給聯軍制造點麻煩,拖拖他們的後腿吧!也算間接幫助了第6師與第7師的後撤!”林逸笑笑道,這也是無奈中的舉措。
吳命陵對此不抱任何幻想,卻又無其它辦法,只好搖搖頭下去安排別的事去了。林逸卻對孫大雄充滿信心,身經百戰的51特種部隊藏於雲霧大山中段,就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劍,一挨破鞘而出,便是一招致命,一千多人的部隊堪比十萬雄兵。
天剛亮,被圍在小山上的第22團計程車兵們被長官用腳粗暴地踢醒,“起來了!起來了!要打仗了!”輕輕的叫喚聲,加上粗魯的重重的腳踢,把戰士們的瞌睡蟲都趕跑了,全都一骨碌爬起,端著長槍懵懵懂懂地掃視四周。
太陽從大海深處剛露出笑臉,緋紅的陽光萬丈光芒四射,海面一片金燦燦,放眼望去,戰士們驚得呆滯,他們不是被美如畫卷的日出東方景象所震撼,而是被海面上那密密麻麻的大小船隻所震撼。
“我的媽啊!這麼多軍艦,敵人到底來了多少人啊?”
“難怪昨夜怎麼打也打不垮敵人了!”
“幸好!我們撤退得早,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各種各樣的議論聲不斷。
高路真、吳松傑、秦中文三個團部主官,昨晚一夜未睡,三人一直在合計天亮後該怎麼辦,他們最先看到敵人這宏偉的海面軍艦規模,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這時,他們開始擔憂第22團的命運了,現在既便是第23團與第24團趕來,也不一定能解救得出他們。“昨晚退出戰場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啊!但退出戰場後,沒有順勢向東北突圍而去,又是多麼的可惜啊!”三人面面相覷,不勝感慨。
“團長!範師長會率領第23團、第24團來解救我們嗎?”團參謀長秦中文沮喪地問。
“應該快到了!”政委吳松傑根本不懷疑兄弟部隊會來,他在估算到來的時間,輕聲咕咕。
“他們來了又能如何?還不是徒增傷亡?”團長高路真憂鬱道。他內心矛盾,既期望友軍的出現,又擔心友軍的到來。
昨夜無事,讓第22團度過了一個“美好寧靜”的夜晚,並不是英陸戰師師長波士頓少將良心發現,或是夜黑不利進攻留待天亮,而是老謀深算的波士頓另有打算,圍而不攻第22團,便是丟擲一個誘餌,引第8師來上鉤,使其牽掛著第22團,並傾全力來救,從而忽略或是無力去關注化州了。
早晨八點,紅紅的太陽跳出海面,波士頓看著懷錶,喃喃:“應該快到了!”他的猜測與第22團團政委吳松傑如出一轍。海潮漸退,固特英艦隊退遠了些,但這並不影響艦炮射程。漆黑的炮口猙獰地對著小山上第22團的陣地,只等一聲令下,便是驚天震地的響聲。
一夜急行軍,從電白出發的第24團終於在天亮時分趕到第8師師指揮部駐地。範寧在簡潔地向第24團的幾個主官講解情況,外面第24團的戰士們則全癱倒在地上抓緊時間休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範寧已探知聯軍至少有兩個師登陸上岸,但第22團一千多名人民軍戰士被圍困,豈能不救?那可是他親如兄弟的部屬啦!他做不到如顧勇般冷酷,便是明知前去就是送死,他也要試上一試。
休息一個小時後,範寧集合部隊親率第24團及師警衛連奔向西南角,在第22團團政委吳松傑與英陸戰師師長波士頓少將均猜測人民軍援軍應該到了的時候,範寧真的率部出現了。第22團團長高路真站在小山頂上,舉著單孔望遠鏡眺望,發現成群成群熟悉的身影出現,興奮大叫:“來了!大家準備!”
所有計程車兵得令,精神振奮,摩拳擦掌準備動手。
“衝啊!”山下範寧一聲怒吼,第24團與師警衛連戰士緊接跟著大吼:“衝啊!”成散兵陣形的人民軍潮水般“呼嘯”而去。
場面悲壯而不堪目忍,早已等待多時的聯軍炮兵瘋狂傾洩炮彈,一發一發炮彈在人民軍衝鋒陣營中炸開了花,肢體橫飛,人民軍戰士一團一團地倒下,得衝近了些時,又有聯軍的步兵在嚴陣以待,人民軍戰士又是一茬一茬地被射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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