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這樣嗎?這樣每天要打多少發炮彈?”
“這個我不知道,得去問炮兵部隊計程車兵們!不過,每天這樣持續十多分鐘的炮響,有好幾次吧!”士兵回憶道。
周炳坤心越來越急,他焦急吩咐:“走!快帶我去見林主席!”
士兵不解周炳坤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焦急?遵令,加快了步子。
“報告!林主席!人民軍總後勤部部長周炳坤向您報告!”周炳坤老遠看到林逸在庭院裡邁著小步,便落下帶路士兵,疾步而至,大聲道。
“是周部長啊!剛到吧!快屋裡坐!”林逸欣喜道。時隔兩個多月再見周炳坤,他自然高興。
周炳坤則不然,他心裡急,但在林逸面前,他不敢一見面,便把那份心急表現出來。
跟著林逸進到屋內,林逸幫他斟上一杯涼茶,問:“周部長這次給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周炳坤遞過一份清單,端起杯深喝一口涼茶,道:“都到上面了!”
林逸接過清單,邊看邊不經意道:“周部長此次為什麼親自跑到前線來了呢?”從頭到尾掃一眼清單後,林逸看到上面的數字,不由蹙眉問:“怎麼比起上次,數量好像少了許多啊?”
周炳坤輕嘆一聲,苦道:“還不是因為人民根據地金屬資源短缺,產量大減的緣故?”
這事林逸早知曉,只是沒有想到嚴重到這種程度,此次送來的補給不夠南方集團軍作一次大規模的反擊,又怎麼談得上與敵軍的消耗戰呢?
周炳坤見林逸陷入深思,順勢道:“林主席!前線不能再這樣打了!如此消耗,不出一月,不說敵人會攻破防線,便是我們自己都會自潰防線!”
林逸認同道:“周部長說得對,沒必要與敵人鬥氣,敵人不發動真正的進攻,我們不必理會。讓他們打好了,我們睡我們的大覺!”
周炳坤滿臉憂慮,無奈道:“這只是治標,未治本啊!根據地金屬資源短缺的現象依然不能解除。”
林逸苦悶,此頭痛的問題,他不是沒有好好想過,只是人民根據地的地理條件限制,既不能得到外部世界的支援,因為被全面封鎖了,又不能從內部生產中解決,因為要麼是沒有找到礦產,要麼是開採起來週期過長,遠水救不了近火。
他苦思良久,額上滲出細汗,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暗想:“早知如此,開始便不該太過依賴這熱兵器來作戰了,應該加強冷兵器的作戰訓練。出現此種情況,不知後世的那些人是怎麼處理的呢?想來,解決的辦法應該不外乎兩種吧,一種開源,一種節流。這開源是來不及的了,節流倒可以試試。”
想通關節後,他大聲向外叫道:“薛青!”
“到!林主席!什麼事?”林逸的軍務秘書薛青踏進屋來,報告。他沒忘向坐在一旁的周炳坤打上招呼。
“薛青!你擬兩份命令。南方集團軍:所屬各部節約每一顆子彈,每一發炮彈,停止一切不必要的炮擊!任何敵軍虛張聲勢的進攻,都可不予理會。總參謀部:讓人民軍各戰場計程車兵,清理戰場時,務必回收每一個彈殼,每一把刀槍!”林逸肅容,邊思索邊口述命令。
薛青記錄命令完畢,暗感不妙:“林主席何時命令下得如此細緻過了?林主席對某事關心得越仔細越說明事情的嚴重性。看來,根據地的工業生產方面的困難已到了相當嚴重的程度了!”他瞥一眼一臉憔悴的周炳坤,不由心生一絲憐憫,“周部長的日子難過了,如果人民軍戰敗不是出於戰略、戰術以及人數的原因,而是因為後勤方面的原因,他這後勤部長何以面對根據地千萬百姓?”他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內心也是憂心重重。
林逸抬頭望頂,想了想,沒什麼要補充的了,便輕聲道:“薛青!你把命令分類一下把,一個給總參謀部,一個給南方集團軍司令部,讓前線的孫定軍與古華遵照執行。”
薛青恭敬應一聲後,坐在一旁開始重新分類書寫命令條。林逸想起什麼,又問:“東方集團軍增援梧州的部隊南下沒有?”
薛青抬起頭,剛想回答“沒有”,外面傳來輕快的腳步聲,見總參謀部部長吳命陵與軍情部部長朱達談笑聲中進來。吳命陵搶先一步道:“這個問題我來回答!”
難得見兩位部長臉上有笑容,林逸打趣道:“兩位部長一定是有什麼喜事吧?看你們紅光滿面的!”
吳命陵與朱達報告一聲後,又向周炳坤打過招呼,同時摸摸自己的臉,訝然道:“有嗎?我們臉上寫著‘喜事’兩字嗎?”
周炳坤幫腔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