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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而且舒適性與安全性均有大幅度提高。有幸坐上汽車計程車兵笑得合不攏嘴,不過,大多數的汽車還是作載物之用。

到了柳州,柳州市政府早依據《臨時戰爭動員法》徵集了幾列火車。目前,根據地有四條鐵路開通,由法國商人聯合體負責建設與經營的南寧至柳州的鐵路便是其中一條。人民軍第3師與第4師的戰士們,長年在四川作戰,能坐一會兒汽車,都令他們興奮得不知所以,現在換乘上火車,那還不知高興成什麼樣?他們因奉命南下而滿腹的牢騷早不知拋到九霄雲外的何處去了。望著廣闊的原野和遠山,掠過老鄉們驚奇的眼光,哪怕塵土撲面,哪怕涼風颼颼,戰士們連站了幾個小時也毫不覺得腿痠。連日趕路的疲勞不見了,取代的是滿臉的興奮與稀奇。火車“嗚嗚”呼嘯著前進,青山綠樹倒退而逝,看著如畫江山,身在威武的人民軍戰士人群中,任誰都會油然而升一股凌雲般的壯志豪情。

北方集團軍司令魯萬常中將終有時間可以坐下好好研究一下對敵作戰方案了,士兵們坐在敞開的貨箱裡,他坐在安靜舒適的貴賓車箱裡。這幾年自出兵四川后,他鮮有機會回人民根據地內地,上次的軍事擴大會議,他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當時與會的政府與軍隊的高階官員太多,林逸接應不暇,他想與林逸多說幾句話也沒機會,只是在他離開之時,林逸對他鄭重囑咐了一句。但就是那一句,卻令他銘諸肺腑,感動萬分。林逸說:“你辦事我放心!”在當時,人民軍、人民根據地接二接三發生叛亂事件的情況下,林逸說這話,意義非同尋常。

“怎麼回事?”魯萬常滿臉的連腮胡,不怒自威,何況他現在怒氣沖天。火車“喀嚓”突然停車,把他桌上的一杯茶水弄倒,撒得桌上到處是,他身上前襟,也被溼了一大片,還有幾片深綠色的茶葉沾在上面。

貴賓車箱裡所有的人均身搖人倒,站坐不穩。聽到魯萬常的怒斥,參謀們趕緊下去探情況,這時,北方集團軍政委,兼第一軍軍政委的龔敏從另一節車廂過來,憂慮道:“司令!前面鐵路出了問題,有一段鐵軌被人挖掉了。”

魯萬常拍掉身上的茶葉子,抖抖身上的水珠,肅容道:“怎麼會這樣?這地方政府幹什麼吃的?連條路也保障不了?”一個警衛拿出一件乾淨的軍裝遞給他,他不耐煩地拔開。

“地方政府有地方政府的難處,這條路由法國人建設與經營,我們正與其母國打仗,你說他們會樂意運送是他們敵人的人民軍嗎?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不準全面軍管這條鐵路,現在還不知道,這事是他們乾的還是滲透的敵對分子乾的!”龔敏拿不準,卻十分體諒地方政府的難處。

警衛整理乾淨桌上的殘剩物,魯萬常走到車窗旁,伸出腦袋,前後看了一眼,回頭便問:“我們現在到哪了?”

一個站在其身後的參謀大聲道:“我們出柳州城七十多里,已到達白山鎮,距離目的地桂平還有二百多里。”

魯萬常部本應乘火車至來賓縣後,再走路折往東進至桂平,現卻被阻於山林中,不上不下。

“前方有什麼訊息?聯軍第四集團走到哪裡了?”只看到魯萬常臉在動,卻看不到他的嘴在動,因為他那濃密的連腮胡遮住了他的嘴。

“聯軍第四集團已過平南城!我柳州預備役師層層阻擊,已退至潯江的大轉彎處江口鎮。”參謀對軍報爛熟於心。

龔敏插嘴,感嘆一聲:“柳州預備役師打得不容易啊!四天只讓聯軍進了八十里不到,但我想他們現在也是疲憊不堪,損失頗大,僅是在咬牙苦苦支撐了!”他想象著那阻擊戰的艱難。

魯萬常閃閃烏黑的眼睛,毫不猶豫道:“不要等了!讓所有士兵下火車,跑步前進,先頭部隊第3師第12團輕裝前進,增援柳州預備師!”他邊說邊往火車門走去,後面司令部的工作人員忙開始收拾東西。

第二天,魯萬常部到達武宣縣,部隊休息一夜,但擔任先頭部隊的第12團沒有歇息,他們已過武宣縣,到了東鄉鎮,在那裡他們已與擔任阻擊任務的柳州預備役師取得聯絡。在深夜,燈火闌珊時,魯萬常還在思考阻擊聯軍第四集團的事情,政委龔敏也是一個夜貓子,見魯萬常屋裡的燈還亮著,便推開他的房門走了進去。

第一軍一直在人民軍根據地北面作戰,面對的對手都是戰鬥力低下的清軍,從來都是順風順水,百戰百勝,這嚴重地滋長了軍中的驕滿風氣。在接令南下之時,許多將士的牢騷滿腹與不屑一顧便是明證。他們覺得南部人民軍那麼多個軍擋不住敵軍的進攻,是無能的表現。

部屬們有這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