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後面兩個尾隨的聯軍陸戰團被顧勇設定的埋伏作了一個措手不及,死傷一百多人後,便再也不敢貼得人民軍過近了。顧勇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迷惑敵軍一陣子後,追上開始負責斷後的人民軍第一營的兩個連也一起順利退入了化州城。
東門再次被石堆完全封堵死,範寧與顧勇相信兩天之內不可能再有人民軍的部隊出現,而他們也已決心與化州城共存亡,用不著再準備逃生之門了。隨後,化州城被聯軍混合陸戰師團團圍住,但他們沒有馬上展開攻城,因為他們的炮兵部隊還未上來。第二天中午,聯軍陸上總指揮波士頓少將率英陸戰師及所有炮兵部隊趕至化州城下,一場爭奪化州城的大戰又將打響。
人民軍第8師師長王光良則從第7師師長鬍光翼的指揮部回來,頭還有點暈,他沒有想到胡光翼的酒量如此厲害,真是深藏不露,連他這個有“拼命三郎”之稱的酒鬼今天都有點發怵,要不是正值臨戰時期,他倒還真想與胡光翼見個真章呢!
今天上午,胡光翼打電話過來,名義上說是請客吃飯,實際上是商議他們兩個孤懸於外的師的協同作戰的問題。當時,王光良就不願意了,他在電話中大聲嚷道:“憑什麼讓我過去啊?我不還比你胡光翼虛長几歲嗎?你不還得叫我一聲大哥嗎?”由於兩師防地接壤,兩師通訊兵便讓兩師指揮部接上了聯絡電話。
胡光翼打著哈哈:“王師長啊!你過來吧!晚上我請你去海邊聽濤聲!釣魚!”
王光良聽了譏諷:“胡師長!你個土冒,什麼時候學得文縐縐起來了?還聽濤聲?你怕是又想讓我聽你的鼾聲吧!”他對與胡光翼被原第二軍軍長許侖同關在高州府一起政治學習時,晚上那如牛哼的鼾聲耿耿於懷,當時,他便是雙耳塞滿的棉花,也沒辦法入睡。
胡光翼哈哈大笑道:“不是,不是!是濤聲!保證不是鼾聲!”
“不去!不去!堅決不去!”王光良不上當道,接著又戲謔:“要不你過來?我帶你去聽風林聲!”心裡卻在暗想:“還真聽濤聲啊?那海浪的聲音,誰沒聽過?”
最後,胡光翼祭出殺手鐧,道:“王師長啊!我這有兩瓶好刀子酒,烈著呢!你不願來,那我就??????!”
“別!別!我去!你千萬別胡來了!糟蹋了好東西,你給我留著,我這就過來!”王光良聽酒嘴饞,馬上投降道。
兩個小時後,在第6師與第7師防地結合部視察的王光良很快到了胡光翼設在陽江城內的師指揮部。胡光翼意外王光良怎麼來得這麼快?笑道:“王師長不會是聽到有酒,兩條腿變四條腿了吧?”
王光良用鼻嗅著徑直走到兩壺刀子酒前面,揭開蓋子,深吸一口,讚道:“好酒!”然後才再回答:“看來,我與這酒有緣,想不喝都不行!今日,我正好在第18團視察,與你的第19團隔壁,你說我能來得不快嗎?”
原來如此!“胡光翼恍然道,接著一個請的手勢,客氣道:”王師長!請坐,我們是先喝酒、釣魚,還是先談公事?“
王光良道:“我們還是先公後私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西撤之路
“王師長!我兩師遠離軍指揮,現又正值戰時,前線軍情瞬息萬變,如遇緊急情況,沒有軍指揮部的及時指導,恐怕貽誤戰機啊!”第7師師長鬍光翼眨眨眼,看上去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實則一雙眼賊賊地不時瞟向王光良,一本正經道。
王光良笑而不答,只是隨意地聽著。胡光翼見王光良無動於衷,又追問:“王師長難道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這粵西前線敵人大兵壓境,戰事一觸即發,到時我兩師各自為戰,只會便宜了敵人!”他別有深意,話中有話。
王光良微閉眼睛一副陶醉樣,不知是被酒香醉的,還是想到什麼平生得意事了?
“來了!說到正題了!這胡光翼終究還是嫩了點,沉不住氣!”他暗想,睜開雙眼,瞥一眼胡光翼,反譏道:“怎會沒想過?上次打文山,我說借你的第19團用用,你老兄小氣,硬不肯借,現在倒說配合了?”
胡光翼爭辯道:“我小氣?你就大方了?你也不想想,我的第19團被你調走了,我這陣地還不像露了腚的褲襠?敵人還不順風而進?我倆師是兩褲襠的,我這漏了,你那又怎能溫暖?那文山還個球啊?”
王光良氣道:“我不是說了嗎?你的第19團調走後,我的第17團會向南移,彌補那漏洞嗎?”
胡光翼恨恨道:“我說讓你的第17團歸我指揮,你怎麼又不肯了呢?”
“這第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