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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沈三的無端生事,“沈三你誰都可以傷害,就是不能傷害依濃小姐。”府伊心裡在不斷地怪這怪那,但也沒有忘了好好安慰夏依濃,答應馬上派人去捉拿沈三。夏依濃謝過府伊的關愛,心裡一直牽掛著還躺在病床上的林逸,推卻府伊大人留其吃午飯的邀請後,又隨小綠匆匆打道回府了。

夏依濃走後,府伊認真想了一下事情的原委,覺得那受傷的小子留在依濃小姐的身邊總是一個禍害。“這沈三教訓一番那小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能因此迫使其離開依濃小姐,那倒正合了自己的心意。但看依濃小姐的樣子,顯是很緊張那小子,這一時半刻想必還無法迫其離開。用強是不行的,那會惹得依濃小姐傷心,用其它方法,自己又不好出面,這沈三都是一個好人選,可以透過他給那小子施加壓力。聽說沈三也是一個‘南濃’迷,想必對那小子肯定也是恨之入骨的了,倒不怕他不盡力。”思至此,府伊喚進一個差役,寫下一封書信命其轉交義盟會的沈三幫主。信中寫的都是一些訓叱、警告、要求其登門道歉、賠償藥費、不得再行生事端之類的話語。臨差役出門時,府伊又對其耳語了幾句。

上午的事令義盟會幫主沈三很是痛快,可下午就令其氣惱得不行,他接二連三地受到警告,一次是昆明幾大黑幫聯名向他警告:“不得再在昆明街頭當眾鬧事,以免惹起民怨,驚動官府。”一次是上午的那個年輕人再次出現在面前,這次還是獨自一人闖到了義盟會總壇。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沈三想在壇裡好好教訓一下他,可沒想到年輕人有備而來,隨身帶了一把西洋短柄火器,威力著實驚人,當眾打傷一位意圖偷襲他的幫眾,還用槍指著沈三的腦袋警告說:“這裡有兩百兩白銀,算是給上午那位受傷者交的平安費,不得再次去糾纏夏依濃及那位受傷男子,否者,後果很嚴重!”

沈三剛送走那位凶神惡煞般的年輕人,正窩著氣,又接幫眾報告,昆明府衙一位差役求見。這下沈三可是暴躁如雷了,拿著茶杯就往地上砸,碰著桌椅就往天上踢,可不管他怎麼憤怒,差役還是要見的,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沈三接過差役交過來的信,看了一遍,無可奈何,只有認栽的份。但多少有點慶幸,因為只是賠點藥費,道個歉什麼的。藥費是小事,道歉隨便叫個手下去敷衍一下就行了。他早就知道府伊跟夏依濃的關係不一般,上午事後,他還一直擔心夏依濃的報復呢!都作好了跑路的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了差役,並打了一個紅包給他,表示自己一定遵照府伊的意思辦。差役“酒足飯飽兜裡嫌少”地走出義盟會總壇,臨了拍著沈三的肩,才最後說出府伊的另外一個口示:“可以教訓那年輕人,但絕對不能傷害到依濃小姐,酌情迫使其離開。”

沈三四面楚歌,正愁不知如何善後呢!這下有了雲南府府伊的支援,就像一棟危樓找到了支撐的大樹。他還有更大的野心,他失意於義盟會勢力和規模的弱小,一直認為是沒有找到一棵官府的大樹撐腰的原因。這會有了府伊的口頭指示,沈三準備好好巴結一下,充分利用府伊的支援,擴大義盟會的影響。

過了兩天,林逸恢復得七七八八,他並沒有受什麼內傷,也沒有傷筋動骨,只是一些皮肉之傷,消腫結疤後就會沒事了。義盟會遵從雲南府府伊的旨意送來藥費,並真誠道歉。林逸沒有說什麼,現實不容他有過多計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切比較順利,夏依濃認為這都是府伊的功勞,她心裡暗暗感激,為了林逸以後的平安,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就沒有再繼續追究此事。誰知第三天,義盟會的一干幫眾扮著嫖客進到春紅院的後花院,再次堵著林逸,威脅其必須兩天之內離開依濃小姐,否則,打斷他的雙腿。夏依濃很震驚,知道此事還遠遠沒有完結,於是她找到春紅院的老鴇反映情況,可老鴇卻推脫說:“那些人是來玩樂的,在沒有出事之前,春紅院不能得罪客人。”實際上是春紅院的幕後老闆考慮到由於林逸的到來,夏依濃小姐不太願出門會客,這已嚴重影響到了春紅院的生意,他們也急切地希望林逸離開依濃小姐。因此,他們指示春紅院的主事老鴇:如有人來找林逸的麻煩,只要不影響春紅院正常經營,可以不予理會。

夏依濃無法,又再一次登門求助於雲南府府伊,老奸巨猾的府伊答應會再次施壓於義盟會。但他也表示自己的無奈:“義盟會沒有做什麼作奸犯科的事,府衙不宜隨便亂抓人。”

各方勢力都在看好戲等待林逸離開之際,義盟會的人登門找碴的事不斷升級,開始還是警告、威脅;後來是汙辱、謾罵;再後來更是推拿、抓掐的,每到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