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288團所俘虜,至於曾國藩有否被俘獲,長沙方面第二十一軍與第二十二軍還沒傳來訊息,還需勞朱部長耐心等上三兩天!”楊誠志道。
“不急!不急!我正好可以四處走走!”朱達道。
“朱部長不急就好,我可做東陪朱部長好好逛逛!聽說武昌有一個聞名天下的黃鶴樓,我也未曾去,正好去看看。”楊誠志好客道。
“楊司令軍務繁忙,我可不敢勞你大駕!”朱達道。
“朱部長!我們不是要在大街上聊個通天吧?走,您隨我們一起去李鴻章的江北事務衙門看看!”楊誠志熱忱邀請。
朱達也不客氣,騎上一匹警衛牽過來的馬,並著楊誠志有說有笑地向城中走去。
三天之後,長沙方面傳來訊息,長沙城被攻破,曾國藩被俘。楊誠志即刻下達最新的作戰命令:北面第二十三軍第91師與第92師從武昌府出發向東,進攻離武昌二百里的黃州府;第二十三軍第89師與90師出嶽州城向,直指江西九江府;南面第二十二軍留守,清剿洞庭湖與洪湖地區的殘餘湘淮聯軍,並幫助政務院建設好當地地方政權;第二十一軍從長沙府出發向東,直向江西南昌府;攻下江西袁州府與吉安府的第二集團軍第五軍的第20師與第19師向東,跳過南昌府攻取廣信府,歸回第二集團軍建制。
五天後,待從衡州城押解上來的左宗棠與從長沙城押解上來的曾國藩等湘軍將領齊至武昌城後,在一支五百人的部隊警衛下,由朱達親自押送五十多名湘淮軍重要將領北上北京城。
這五十多名湘淮聯軍將領押至北京之後,人民軍總政治部把他們安排在已建好部分校舍,已招收部分學員的北京軍校中,但總政治部除限定他們不準出軍校校門外,其它沒有任何限制,既沒有把他們分別關押,也沒有要求他們學習什麼,或強制勞動什麼,每天的生活標準跟軍校學員一樣。
五十多名湘淮聯軍高階將領開始幾天都悶在屋裡睡覺的睡覺,討論的討論,談話的談話,就是不願出來,他們摸不清頭腦,不知人民軍將會怎麼處置他們。惶惶不安過了幾日之後,一些人也開始出屋到處遊遊逛逛,有的人還與軍校學員慢慢交談起來。這樣的日子還是無聊,不久,他們中的一些人,閒著無事也進課堂與人民軍學員一些聽課,也從圖書館借一些書來看。如是,他們開始對人民黨、人民軍、人民根據地有了初步地卻是最真實的瞭解。
一日,北京軍校來了一位珍貴的客人,軍校校長孫定軍上將親自出門迎接,卻是林逸神采奕奕地走進軍校大門。
聽說人民黨、人民軍的主席來軍校,湘淮聯軍眾將領嘩地像炸開了窩一樣,熱鬧事開來,他們渴望一睹這位中華大地新的主人,以前也是他們眼中釘的人民軍叛匪第一頭目到底長得一副什麼模樣?就連已是意志消沉,早已絕望的曾國藩也不由動容,想一睹林逸風采後,便是死也了無遺憾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貿然闖入
北京的冬天到了,這是曾國藩曾熟悉的天氣,初冬的北京天空立馬比秋天顯得灰濛濛了許多。北京的冬天,雖還有陽光,但是卻很冷,不是陰冷,是那種乾乾的冷。有風呼嘯著,從窗欞忽忽而過,風從遙遠的西伯利亞走來,把一絲絲沁人骨脾的冷,像流水般慢慢地浸入萬物生靈之中。曾國藩縮縮脖子,寒風無孔不入,他身上雖然還穿著錦衣秀帛,可以阻擋西伯利亞的寒冷,但卻無法阻擋從他心裡升起的那股寒氣。
今天的天氣還算明朗,曾國藩佇立,看到窗外花朵凋謝,天上白雲恬然清淡,一陣風來,遍地枯葉隨之而起,空氣中有落葉和衰草的味道,隱隱還有種娓娓的香。風瀟瀟,葉落落,流水無波,百鳥形絕,還有湖邊殘柳的嗚咽,他有一種被這冬天的悽絕吞沒的感覺。
而在北京軍校的另一邊,年輕的人民黨、人民軍主席——林逸踏著落葉,行走在空曠的曠野,漫步在山間小溪邊,看北風蕭瑟,聽枯草徐歌,俯首堅硬的大地,仰望蒼茫高遠的天空,竟生出天茫茫人生若何的悵惘,全然沒有勝利者的歡悅。
空氣冰冷,掛在天上的陽光已失去炙熱,山頭變得荒涼,落葉在隨風而舞。山上的小草,清清的綠意不見了,只有枯黃的草枝在寒冷的風中搖曳;山腳下彎彎的小河裡,片片的落葉,或浮於水面,或溶於水中,無言而隨水流淌。
“林主席!見面會都已準備好了,孫定軍校長請您過去!”軍務秘書顧勇輕輕走近,恭敬道。雖只是跟隨林逸不到半年,但他從中學會許多,既看到了林逸的睿智與謀略,也見識了林逸的威嚴與霸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