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女子孤苦伶仃,沒人痛愛,卻要遭人欺負!
林逸早見識過女人的無理與蠻纏,苦笑:“像胡小姐這號的大美女,哪會沒人痛愛?想痛愛你的人可能都可排滿長安街了!”
胡英清見林逸說得有趣,玉容解凍,俏臉嫣然一笑,百花生妍!
林逸還是首次見到胡英清如此嬌豔的笑臉,正欲與其玩笑一番。夏依濃走近,粲然一笑:“好了!英清姐姐也不要怪林郎了!讓林郎高歌一曲,賦詩詞一首,或說個故事什麼的,賠不是吧!”
林逸鬱悶:“怎給她們倆說得好像我真做錯什麼事了似的?”
亭外幾個婢女聚在園林裡,在冬日暖暖的陽光下嘻鬧、蕩千秋,不時傳來歡樂的笑聲。
林逸不用招呼,逕自坐到墊有錦團的石墩上。
胡英清還是頭一遭聽說林逸能歌會講故事,欣然道:“好啊!我們洗耳恭聽!”
林逸凝望亭外凋零的花草,輕嘆:“曾經笑傲整個秋天的花兒,本想再把一縷香魂置於空中,但冬來了,凋謝的命運也便成了必然,花瓣去了,只把三分的風韻留於風,七分的雅緻歸於塵!”
歲月如刀,誰也逃不了時間的摧殘,思及自身,胡英清與夏依濃愕然出神,她們不就是那秋天的花兒嗎?兩女對望一眼,均被他這番發人深省的話深深地打動,卻又黯然神傷,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比一般的詩詞還要動聽。
林逸抬頭望天,見一棵日漸光禿的樹上,一個枝牙搭成的鳥窩,被風吹的零落,更是一番感慨,伸手指著小鳥窩,卻是於自身有感而發:“想來小鳥家已不家,四處覓食也不得著,居無定所,不得已,可能收拾行囊,拖兒帶女的遠徙他鄉去了吧!”
胡英清與夏依濃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