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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其神的人民軍,他渴望一戰,渴望打破這個神話。

見人民軍沒有人出戰,他命令左右分別派出五十騎騎兵試探攻擊人民軍陣地。一百騎騎兵揚起兩團濃塵,呼嘯著衝向前,奔出不到三百米,變故發生了,堅硬的大地突然塌陷,左右都有十多騎騎兵連人帶馬墜入陷阱中,哀叫聲連連。

其它僥倖越過陷阱的人馬,奔出不遠處又被一排排突然破地而起的柵欄撞得頭破血流。十分鐘不到,一百騎騎兵死亡的沒幾個,但受傷的卻達一半以上,此次試探性攻擊於無聲無息中失敗。

損兵折將幾十人,卻沒能探出前面人民軍陣地的虛實,啟王梁富成怒火中燒,正待再次派出部隊試探,那位威武的檢點軍官,急忙再次勸阻:“啟王!不可!我們還是等步兵上來後再進攻吧!”

梁富成狠瞪一眼,終還是冷靜下來。“催促後面的部隊加速上來!騎兵部隊退後兩裡歇息!但人不得下馬!”他掉轉馬頭悻悻而去。

“怎麼?我還沒有放一槍哪!太平軍怎麼就退了?”第180團的戰士們嚷嚷,眼睜得鼓鼓,“太平軍太沒用了!”他們痛心疾首。

一個小時後,太平軍步兵終於趕到,這回梁富成倒不急了,他令部隊稍事歇息,自己則帶領幾個將軍觀察地形,商討進攻方案。

太陽開始偏西,冬日的白天太短,風起了,大地驟然冷下幾度。太平軍三支千人部隊分散開來,開始緩緩向人民軍第180團陣地移動。

“來了!來了!”

“好了!好了!”

“終於可以開打了!”

第180團的戰士們興奮起來,落日的寒意被熱血沸騰的緊張所驅散,他們等待著長官那清脆的喊“打”聲響起。

步兵與騎兵就是不同,由於速度緩慢,太平軍步兵沒有損失什麼,便把路上的陷阱、柵欄破壞殆盡。

待太平軍接近至人民軍戰壕百米內時,第180團參謀長揮起高高的手,無數雙期待的眼神注視著他,就等他一聲令下了。

“撤!”胖胖的參謀長沮喪地把高舉的手放下,輕聲而又委曲道。

“有沒有搞錯?”第180團戰士們千辛萬苦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

“仗還沒有開始打啊!就撤啊?”

“我不走了,要走,你們走!”

滿腹牢騷的戰士們說著氣話,但在同樣氣得撞地的頂頭上司的嚴厲督促下,他們還是無條件地撤下陣地,向後退去。

三千太平軍小心翼翼接近戰壕,戰壕裡早已是空野無人,他們發出勝利地歡呼聲。

“怎麼回事?人民軍如此不堪一擊?”梁富成疑竇頓生。

一側的威武檢點趁機進言:“啟王!其中必有詐!需多加小心。”

“此有什麼奇怪的?人民軍急於渡河,無心戀戰!其後衛部隊見我軍人多勢眾,嚇破了膽,慌忙撤退唄!”一個臉生橫肉的軍帥滿臉不屑。

梁富成覺得有理,下令部隊追擊,檢點只得無奈嘆息。

人民軍第180團故意放慢腳步,待太平軍追上來後,與其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十多里路一直這樣下來,直到漁溝鎮。

漁溝鎮離黃河岸邊僅有二十多里,人民軍第十五軍第60師設陣於此,這一線也是人民軍第四集團軍的整體打擊線。

北部宿遷城,扶王陳得才跑進英王帥營,恭敬稟報:“英王!人民軍第四集團軍的司令部已過黃河,還有人親眼見敵軍統帥許奐登上渡船,駛向黃河江心!”

陳得才是陳玉成的叔父,也是陳玉成的得力大將。在陳玉成的部隊中,他們陳氏家族有許多親戚在伍,且大多身居要職,如扶王陳得才(陳玉成之叔父)、然王陳時永(陳玉成之叔父)、成王陳聚成(陳玉成之弟)、導王陳士才、從王陳德隆等。

“扶王請坐!啟王梁富成的部隊進到什麼位置了?”陳玉成客氣道。軍中,陳氏家族的人從來都是公事公辦,以軍階稱之。

“人民軍急於渡河,無心戀戰,啟王梁富成部進展順利,目前已推進至劉老莊!”陳得才不客氣地坐下。

陳玉成找到地圖上的劉老莊,劉老莊距黃河河岸不到四十里,人民軍幾萬大軍不在此設陣阻擊,說明人民軍已過得差不多了。他終於確信人民軍不可能再耍什麼陰謀詭計,現在反而希望啟王梁富成部能突進得再快些就好了!

“唉!我也太過小心謹慎了!錯過了打擊人民軍的大好機會!”陳玉成一陣後悔。“令部隊加速前進,追上啟王梁富成部!重重打擊人民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