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離家之後,雖說常與父母有書信往來,但她對年老雙親的思念卻隨著她年齡的增長亦日益增長。
“過段時間好嗎?過了這陣子,你想回海南島住個三年五年都行!”林逸受不了馬紫芳抱著他的手臂在她豐胸摩挲的滋味。
“什麼?住個三年五載?林哥哥你是不是嫌芳兒煩了?不要芳兒了?”馬紫芳臉色驟然跌下來,纖美如玉的手狠擰林逸手臂。
“哪裡?哪裡?小姐不是想父母了嗎?我讓你多陪陪他們不好嗎?”林逸臉顯無辜。
“要陪也不需陪三年五年啊!林哥哥!我警告你,我住海南島,你就得陪著我住海南島,我陪我父母三年五年,你就也得跟我陪三年五年!”馬紫芳恨恨然,美眸圓睜,嬌美迷人,“你別想落下我!”
“不會!不會!我哪敢落下小組啊!”林逸急於脫身。
“人民軍這幾天是不是要打海南島了?”馬紫芳杏眼一靈轉,突地問。
“你聽誰說的?”林逸大驚,這可是個嚴重問題,軍部最高機密怎弄得人人知道?他現在不想走了,他故怪地看著馬紫芳,懷疑馬紫芳是否進他的書房看了到了什麼東西。
馬紫芳自知林逸在思什麼,看林逸那驚異樣,她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她甜甜一笑,得意道:“芳兒猜的唄!”
林逸不信,沒有一點軍事戰略頭腦的馬紫芳怎可猜得那麼準?他沉下臉色,嚴肅問:“小姐是怎麼猜的?”
馬紫芳更為得意了,“打海南島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但具體什麼時候打,便沒有人知道了,而芳兒是根據林哥哥說後天要去雷州半島,才這樣猜的。”
林逸愕然,他沒想到沒有軍事戰略頭腦的嬌嬌小組——馬紫芳卻是根據地他的生活行蹤做出的精確猜測,看來,這高層人物的生活小事也需注意啊!有話說得好——情報就在生活中。
林逸不否認,只是正色道:“你既然知道這幾天要打海南島,為什麼還要去海南島?等解放海南島後,你再去好嗎?”
“林哥哥你自己都可以去,我為什麼不可以去?”馬紫芳嗔眸。
“我去是工作!那是前線,軍部有規定不準任何將領攜帶無關的人上前線!”林逸好聲勸道。
“芳兒知道!芳兒也不是要上前線,芳兒只是跟林哥哥去雷州半島,我呆在陸上,等戰打完後,我再上島!”馬紫芳嬌痴粘人,“人家好想父母的!”話剛完,她便開始涔涔淚下了。
林逸憐愛地幫馬紫芳擦淚,苦笑著答應。
林逸從未見過海戰,此次他想一睹海戰的盛況,一了心願;另一方面他也想了解一下人民海軍的真實戰鬥力。海軍不比陸軍,與西洋列強相比,人民海軍不僅沒有任何優勢,而且還處處居於劣勢。林逸不懂海軍,在後世時,對海軍方面的知識,他也知之甚少,不能對海軍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馬紫芳要跟著去前線,那不合人民軍規矩,林逸打算以視察的名義去湛江市,並順便解決一些湛江自由港政策方面的問題,這樣作為外交禮節,他可以攜帶一女伴一同前往。
得知林逸要去雷州半島視察,人民軍總部與政務院的人慌了手腳,極力反對他的出行,因為他們知道林逸醉翁之意不在酒。人民海軍初建,海軍的戰鬥力與軍艦的效能都不能令人放心,遼闊無邊的大海可不比安穩的陸地,大自然的力量是可怕的,要萬一出什麼意外,這可不是人民根據地所能承受的。後來,林逸信誓旦旦保證絕不上船,那幫人才勉強答應。
林逸不能上船,馬紫芳更高興,林逸卻滿腹牢騷地喋喋不休!既然不能上船,林逸連海康縣也懶得去了,他隨馬紫芳呆在湛江港等訊息,並順便看看湛江海軍基地方面的建設。為了怕馬紫芳擔心,林逸特意派出軍務秘書安平登艦去海南,待攻下海南後,接她的父母到大陸來。軍中知道林逸與瓊州府府臺馬憂之有救命恩人關係的人很少,知道的現在也都已是人民根據地軍政要員了,而知道馬紫芳與馬憂之是父女關係的人則更少。
海南島地理位置特殊,在林逸率部在大陸鬧得翻天覆地之時,清廷曾派人徹查過林逸的底細,欲探查其是何許人也?是怎麼樣冒出來的?追究這方面的東西,瓊州府府臺馬憂之自然脫不了干係,而海南總兵黃連賜大人則犯有失察、縱容與包庇之罪,依清律,兩人均可打入大牢。為此,清廷兩廣總督府曾派官吏前往海南島準備查辦兩人,但此一訊息被人民軍軍情部探之,朱達及時指令軍情部廣州中心情報站派出特工半路截殺辦案官吏,馬憂之與黃連賜在不知不覺中僥倖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