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向許奐招招手,他顧不得驚訝許奐為何穿著他的軍服,先討好夏依濃:“是我錯,是我錯,都是我的錯,你們忙,你們繼續忙!”
夏依濃不理他,追上前拉著許奐繼續做她那還未完成的工作。許奐尷尬地望著林逸,林逸笑笑道:“許奐將軍!你隨便,就像在自己家裡好了!她們難得見到有你這麼可愛的小弟弟出現,你就讓她們表現下膨脹的愛心吧!”他一語道破三女的心機。
許奐被林逸說得臉通紅,但見三個美得不可芳物的女子確是像痛愛小孩般的眼神死盯著他,他不禁毛骨悚然,忙道:“不了,我們公事要緊!”
林逸那敢拆三女的臺?阻止:“今天我只是請你來吃頓便飯,沒有公事!你儘管與她們玩好了!”說完逃似的轉身進了內屋,轉身時還不忘憐憫地回望一眼正被三糾纏得“痛不欲生”的許奐。
許奐見林逸舍他而去,心裡暗吶喊:“不啊!林主席救救我啊!”
三女滿臉笑容,溫柔地扯著許奐坐下,像哄不聽話的小孩道:“乖!聽話啊!我們不要理你們的林大主席那麼多,姐姐幫你做新衣服!”
終熬到中午開餐時刻,許奐掙脫出三女的溫柔痛愛,趕緊緊緊粘住林逸,再也不願輕意分開。
飯後,在林逸的書房裡,許奐筆直地站在林逸的書桌前面,林逸認真地審視這位他最喜愛、最賞識、最信任的年輕將領,“真的長大了!真的成熟了!”他暗忖,“臉上已沒有了以前跟在身邊時的稚氣,英俊的臉上有風霜留下的痕跡,卻顯得成熟冷靜堅毅;清瘦修長的身子,有跌打留下的磨印,卻變得結實有力強健。”
“坐下來說吧!”他擺擺手。
“林主席!哥哥辜??????!”許奐痛心愧疚無比。
林逸阻止:“他是他,你是你!他的事不再用說了!”
許奐從褲兜裡拿出一把扇,顫聲動情道:“林主席送給我的這把扇,我一直珍藏著,上面寫的‘許然以奐、精彩絕侖’八字,我一直鏤刻在心!”
林逸站起來,背對許奐,模糊的雙眼望著窗外,“知道我為什麼把你留下來嗎?”他凝視不動,輕聲問。
“不知道!”許奐搖頭,接著若有所思,歉意道:“許奐給林主席添麻煩了!”他站起來,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哥哥許侖的事對他的影響甚巨,他還能在軍中身居要職,知道林逸肯定受到方方面面巨大的壓力,可他卻是問心無愧的啊?
林逸輕嘆一聲:“上次‘屠殺鹽源少數民族事件’與‘擅自改變軍事計劃事件’,總政治部對你的桀驁不馴與大膽妄為已頗有非議。當時,我便想讓你回南寧學習學習了,今次你就趁此機會,留在南寧政治學院學習一段時間如何?”
許奐茫然,不知這是不是林逸對他不信任的開始,或是開始對他作冷淡處理了。
林逸對許奐的心理變化了然一心,接著道:“任命你為集團軍副司令,那只是給你掛個名,你不習慣上面有人管著你,你更喜歡無所約束地率領部隊馳騁疆場,等待一段時間吧!”
許奐了悟,他深深地向林逸鞠一躬,激動得淚流滿面:“謝謝林主席!我願意去學習!”
最瞭解許奐的還是林逸,而林逸剛那一番話,其實就若給了他一個承諾。
林逸自從從前線回到南寧家裡後,發現一個問題,每當他與夏紅單獨相處時,夏紅變得羞澀起來,她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粘他了,好像在若有若無地與他拉開距離。開始,他並沒有在意這些,反覺這樣更好,少了許多的尷尬與麻煩。後來,從夏依濃處得知,原來夏紅自那次與夏依濃一起去看過當時頹廢的楊誠志後,便漸漸關心起楊誠志來,這一年以來,他們兩人保持著緊密的書信來往,夏紅已由當初的同情、鼓勵、關心楊誠志,發展到現在欣賞、喜歡、愛慕楊誠志了。
知道是怎麼回事後,林逸很欣慰,夏紅終擺脫崇拜偶像,夢想白馬王子的少女夢幻時代,進入講實際、講現實的成熟期了,夏紅需要的不是夢幻中白馬王子的甜言蜜語,而是現實中貼心人的關懷備至與百般呵護。但內心裡,他又有一點點的失落!
人民軍軍事委員會的軍事工作會議結束後的第四天,林逸在辦公室裡處理日常事務,政務秘書何方進來報告:“林主席!昆明劉汝明主任打電話找您!”
“現在嗎?”
“對!就現在!”
林逸大步向總部大院的機務室走去。在兩年的時間裡,人民根據地四大電信公司在政府的政策、資金與技術的支援下,有線電話與無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