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奐將軍傳來的朝鮮方面的戰報!而是第三集團軍施南寬政委傳來的東北方面的戰報!”顧勇情急道。
“哦!”林逸這才回頭瞅一眼,見顧勇一臉的憂色,方明白情況可能不妙,接過顧勇手中的戰報,邊看邊急問:“什麼情況?”
“沙俄人在兩天前向我邊防軍發動了全面進攻,邊境四十個哨所被摧殘,內務部隊損失五百人。”顧勇簡扼報告。
“可惡!”林逸掃一眼後,把戰報遞迴給顧勇,重又認真觀看起閱兵式來。
見林逸神情自若、笑容滿面,像沒有事一般,既不思對策也不下命令,顧勇焦慮萬分。
一個個雄壯而整齊的方陣透過觀禮臺,所有的中國人露出興奮與自豪的神情。這時,依然笑面如花的林逸不動聲色地把魯萬常叫到身邊,低聲道:“魯司令!我命令你立刻回到部隊!現在就走,走時不要聲張!”
魯萬常愕然,望一眼下面還在高潮進行著的閱兵式,他突意識到東北可能出事了,毫不猶豫道:“是!”說罷移開,好一會兒後方偷偷離去。
林逸又依樣吩咐第五集團軍的彭遼司令與第一集團軍的胡野林司令立刻起程回部隊。
開國慶典後的第三天,中國外交部與德國政府談判代表團展開有關德軍俘虜問題的談判,中方由外交部副部長陳權(新任外交部部長李圓環組建新一屆政務院外交部班子之時,特邀與之在與西洋聯軍談判時合作過的總政治部外事局局長陳權少將出任外交部副部長)出任主談判手,而德方則由瑪麗娜出任主談判手。
由於雙方有著一些特殊關係,而陳權也深知瑪麗娜的特殊身份,因此,一改以往談判時的咄咄逼人的談判手法,轉而溫和友好地以商量的口吻與瑪麗娜交談。其實,在雙方舉行正式談判之前,林逸曾指示過陳權,不要顧慮瑪麗娜的身份,也不要顧及他的想法,以國家利益為第一,能爭取多少利益,便儘量爭取多少利益。
“尊敬的陳權部長閣下!我代表德國政府要求貴方無條件釋放我被俘將士!”光彩照人的瑪麗娜這兩日明顯精神許多。
陳權沒想到瑪麗娜開場便直入主題,而且還如此不留情面,但他還是沒有撕下臉皮,依然笑臉相迎道:“尊敬的德國政府談判代表團特使——瑪麗娜小姐!貴國要我國無條件釋放貴國的被俘將士的要求是過分的,而且是無理的!”
瑪麗娜不高興道:“我們兩國是朋友,因為誤會才造成這種尷尬的局面,難道我們雙方不能冰釋誤會,達成諒解,重新回到友好關係中來嗎?”
陳權點頭道:“我們當然願意冰釋誤會,當然願意與偉大的德國人民繼續友好交往下去了。只是這種誤會是你們單方面造成的,而受損的一方卻是我們。作為朋友,難道你們不該為此做點什麼嗎?”
瑪麗娜疑竇縱生:“受損的一方應是我們才對,我們可沒有俘虜你們一個人,也沒有繳獲你們一枝槍!”
陳權正容道:“尊敬的瑪麗娜小姐!可我國人民深受其害,無數房屋被毀,無數百姓死於非命,這不叫損失叫什麼?”
瑪麗娜更不解了:“我國軍隊不是放下武器,無條件投降的嗎?雙方並沒有展開大規模的戰鬥,哪來的損失?”
陳權苦笑,擲出一疊檔案:“瑪麗娜小姐!這是貴國軍隊被圍於登州城時的獸行,他們搶光了城中百姓所有吃的東西;因為被困,他們精神崩潰,到處找發洩,到處殺人強姦,無惡不作,致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們自己看看吧!上面都有你方士兵的招供與旁證。”
他嘆息一聲,又道:“貴國士兵的這些行為,難道不該追究嗎?我方的這些損失你們難道不該賠償嗎?可憐那些無辜慘死的老百姓啊!”
瑪麗娜疑惑地接過那一疊文稿,隨便翻上一頁,臉上神色越看越凝重,最後拂然作色地拍下檔案,憤怒道:“無恥,丟盡了德國人民的臉面!”旋轉對陳權道:“我代表德國人民、德國政府真誠地向中國人民、中國政府道歉!”說罷,站起來深深鞠一躬,接著道:“這些責任,我們理應負責;這些損失,我們理應賠償,陳權部長閣下,你們需要我們賠償多少?”
陳權感受到瑪麗娜的真誠,但仍肅容道:“我們要求貴國能給予我國所有受害者適當的補償,一些人可能死去了父母,成了孤兒,從此無依無靠;一些人可能失去了兒女,從此孤苦伶仃;一些人可能失去了伴侶,從此陷入永遠的思念之中,他們都應得到補償。”感慨片刻,陳權接著道:“這些民間損失摺合白銀達到八十五萬,你們賠償八十萬白銀吧!其它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