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回頭伸手,拉住了兩個老人的手,說道:“外公,我們相逢,就已經是一件世上最開心的事了,我已經長大了,知道獨立,對我來說,只要外公、外婆能身體健康,平平安安的,就已經足夠了。”
“孩子,霍家又沒有太多的人,就只剩你一個,就算是馬上為你死了,我們兩個老頭子也無撼,你不要擔心,有些事,這老傢伙還是能說上話的,能為你多事些事也好,這樣,你在京城也方便一些。”
老婦人也開口,讓蕭秋風無從拒絕,其實他明白,這是兩個老人疼愛他這個初遇相逢的外孫,也是一片好意,當下笑了笑,點頭應是,讓他們多做一些,也許他們會更開心一些。
兩個小時之後,確定沒有人再跟上來,車子就已經直轉,拐入了一條很僻靜的鄉間小道,再走了大約十幾公里地樣子,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空曠的草地上,沒有辦法再行,蕭秋風抬頭四望,這裡一片荒涼,除了土坡野草,好像什麼也沒有。
“你在這裡等著就行了。”老人吩咐老僕人司機一聲,就已經向著蕭秋風說道:“小風,走吧,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呢?”
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卻還要走這種顛波不平的山路,如此的運動,的確是超負荷了,蕭秋風扶著老婦人,慢慢的前行,不緊不慢的,竟然也走了大半個時辰,步入土坡之後,深入半山腰間,一座石廟已經出現在三人的眼前。
上百級臺階,慢慢地攀走,在廟前的石凳上,早就枯坐著一個混然入境的老人,寬鬆的道士服,穿在他的身上,不倫不類,但是須發飄動間,有種超塵脫俗的意感,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也許是二十多年,這種不間斷的攀爬,兩個老人都已經習慣了,一走上平臺之上,就已經鬆了口氣,他們也知道,歲月不饒人,每攀爬一次,他們的生命中就會少一次。
道人慢慢地睜開眼睛,精光一動,最先看地卻是蕭秋風,然後眼睛一轉,朗聲的笑道:“老霍,你們今天可是晚了些時間,出什麼事了?”
霍非寧快步地上前,也很是開心的笑道:“沒事沒事,老道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