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妄想的決心,只是一旦事以致此,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我大和民族的勇士,竟然在你的地盤裡被對手刺殺,你份責任,你必須付全責,青幫主,你必須經我們一個交待。::::”
青玉堂實在不堪忍受,為了與十三妹火拼,他地青竹幫死了上千弟兄,他又找誰要交待去。
“佐滕先生,對邊君的死,我也很難過,只是我也與你說過,這個人非同一般,你沒有聽信而已,再說這一次大家同船共渡,應該同進退,責任大家都有,非青某一人造成。”
這些武士與忍者的確很有實力,當日與十三妹廟街一戰,還多虧了他們,但是就憑這種實力,就狂妄自大,實在是井底之蛙,如果不是有山口盟的根深蒂固作為背後地支靠,諒他青玉堂,有幾百個膽子,也不敢背叛的。
再說了,這一次他擁有的盟友,還不僅僅只是山口盟,所以他並不擔心,不過為了自身的安全,以後內院,也必須增加更多的護衛了。
佐滕目光帶著一種陰然的狠毒,手裡握著的那把長刀,發出“霍霍”的聲響,心裡地氣息,似乎在咆哮著。
突然,他身形如野牛般地暴起,手起刀落,刀已經很民厲聲劈在那長桌之上,“咔喀”一聲,桌子已經裂成了二半。
“八格,青玉堂,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需要儘快的找到十三妹,把廟街地勢力一掃而淨,還有這個姓蕭的人,也必須死………”
佐滕把怒氣都傾注長刀之中,不停的砍動著,因為那個年青人竟然知道二十五年前的山口盟覆滅之戰,一下子激起了他恥辱的湧動。
雖然那個時候,他才二十歲,但那悲慘的一戰場景,卻是一生不忘,因為在那一戰中,他的父親,他的戰友,還有他的兩個哥哥,全部戰死,很多都是攔腰兩截而亡。
不管這個年青人是什麼身份,只要與當年的殺神有關,他就必須死,因為山口盟,需要用血,來洗去這份無法消逝的仇恨。
青玉堂退去,十三妹的事,就算佐滕不說,他也會加緊追查,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上,十三妹或者就是那個最想他死的人。
廟街大多的人,都是死在他的手裡。
佐滕卻氣喘吁吁的扔下了長刀,撥通了電話,這件事他需要向組織彙報,雖然這一次的香港行動由他負責,但是在山口盟裡,他只是一個三流的角色,連佐滕的姓氏,也是用一家人的生命換來的。
蕭秋風回到廟街藏身處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當他把所知道的事,告訴十三妹的時候,這個女人竟在從床上蹦了起來。
看她樣子,昨天被蕭秋風療治之後,再經過短暫的休息,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破口就大罵道:“這個***青玉堂,竟然與小日本合作,就算他想找死,也不要帶上青竹的這麼多弟兄。”
也許是太瞭解山口盟那些日本人的個性,十三妹真是又氣又無奈,青玉堂一向的懦弱,竟然也會如此的瘋狂,這種改變,真是如失去了理智一般,就算是成功了又如何,他也會被香港鄙視,遺臭萬年。
香港不是臺灣,這裡對山口組,絕對不會歡迎的。
“這王八蛋,老孃真的想活剮了他,看他有沒有長腦子,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枉稱為男人。”
多年的黑道生涯,十三妹都很少把自己當女人看,捫心自問,如果自己的女兒要遭這樣的慘事,她第一個就劈了那個雜種,合作,合個屁,不幹死不罷體。
但青玉堂不是十三妹!
蕭秋風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不用擔心,那個雜碎,已經被我取了腦袋,也算是給小丫頭洩恨了。”
十三妹一驚一喜,有些剋制不住的拉住了蕭秋風的手說道:“蕭少,你這樣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我十三妹要是再年青二十歲,一定嫁給你。”
蕭秋風汗了,他對大嬸可沒有嗜好,再說了,有了一個鳳兮這樣的御姐在,應該是沒有什麼人可以超越了。
“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十三妹,我這一露面,青竹幫一定會加緊搜尋你們的存在,你們一直躲在這裡,並不是上策,我們要想辦法反守為攻,把主動權奪回來,只是這一次,我卻沒有查到關於步蛇的訊息,很奇怪的事情。”
步蛇與他手下上百號人,竟然離奇的失蹤,蕭秋風很是不解,隱隱的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步蛇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但他究竟在哪裡?
胡頭也在一旁說道:“蕭少說得對,只要你命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