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也難怪密令讓他小心行事。
先斬其手腳,然後再挖其心,這就是此次捕風行動的步驟,那個挖心的人,就是他。
步蛇做事一向都很謹慎,也很能忍耐,沒有百分百成功的把握,他都寧願等。
但是對付蕭家,他卻並不擔心,蕭家人丁並不興旺,一家三口,或者有些政治上的親戚,卻也不是什麼問題,而且這一次總部派來了六大戰將之一的雷暴,相信這就已經足夠。
不過一想到雷暴,他的心情並不太好,這個人仗著是老團長的乾兒子,根本就不把他這個堂主放在眼裡。
而且上次副堂主失蹤,上面派人下來詢問了幾次,好像懷疑老坤是他幹掉的,因為這事,他忍了很久,對雷暴也小心的侍候著,但是可惜,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個真正的殺人者。
在東南,有膽子殺掉老坤的人並不太多,只是他的死太玄妙,連一個活口也沒有,成了迷案。
不過還好有了這個機會,只要完成這件事,以蕭家的財富,也算是為鐵血團立了大功,到時候,他的地位自然就會更加的牢固。
所以步蛇還是很享受這抹寧靜的幻想,在這裡,他是老大,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但似乎有人忘記了,一個人輕輕的走了進來。
“我說過,我喝酒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一抹殺機,散發著濃濃的怒意,他並不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人,對下屬,一向都很是嚴厲,只有這樣,才能維持他堂主高高在上的威嚴。
“不好意思,真不知道你有這樣的習慣,不過這並不是一個好習慣。”來人一直走到他的面前,才止步又接著說道:“這樣對你來說,實在很危險。”
當這個陌生的語氣一開口,步蛇就已經看到了這個人,驚叫道:“蕭少------”正因為認得,他才驚叫。
這個是他剛剛接手準備要殺掉的紈絝公子。
蕭秋風臉上並沒有笑,從門口走進來,他殺了十八個人,隨他一起來的,只有十十個兵王,但是他們可以應會一切危險。
“你好大的膽子!”步蛇站起來喝道:“來人------”
一個人的確很危險,雖然步蛇自認自己是高手,但是他的心卻在顫抖,眼前的男人,竟然讓他生出恐懼。
所以他的聲音很大,但是隨著他聲音響起的,卻是慘然尖叫的死亡,外面的殺戮還在繼續。
蛇堂有二千多人,但是這總部裡,卻只有三百零六個,而這個男人進來,竟然沒有人進來向他報告,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三個人闖了進來,但是都沒有開口說話,因為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成了屍體,不過,步蛇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就如看到了地獄,那種殺戮,就算是經歷百戰的,他依然無法面對。
蕭秋風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說道:“這個位子的確很舒服,難怪雷暴也想坐,不過可惜,他已經沒有機會再坐了。”
“他怎麼樣-----”步蛇驚問道,雖然討厭那個莽夫,但是他卻是此刻的一絲希望。
“他已經死了。”
“砰”的一聲,手中的酒杯,已經失手跌落,紅酒撒了一地,步蛇所有的希望拋空。
但在一瞬間,臉上的驚恐成一種威嚇:“你忘記了,我還有二千弟兄,說不定現在已經把這裡包圍了,你們都得死。”
蕭秋風一動不動,只是雙手搭在太師椅的兩側,頭昂起,都沒有看步蛇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為什麼不試一試?”
步蛇不敢,或者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如何的膽小,他把他的生命看得比一切都重,雖然平日裡,他在兄弟們面前表現的是一個很注重尊嚴與義氣的人。
門開了,這一次走進來的人沒有再倒下。
“蕭少,三百零六個,已經全部解決。”
這是鐵柱的聲音,蕭秋風感受到他內心狂動的興奮,力量的龐大,第一次讓他們嘗試到了殺戮的享受,那並不比女人的滋味遜色。
步蛇突然的跪了下來。
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不堪一擊,步蛇知道,要想活下來,只有乞求。
“我需要一條狗,很聽話,也能幫我咬人的狗。”
步蛇沒有放棄這個機會,立刻激動的吼道:“我就是一隻狗,我可以為蕭少咬爛任何人。”
蕭秋風很滿意的站了起來,走到跪著的步蛇身邊,很是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這座城市是我的,你會給我好好的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