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口氣就嚴重了起來。
蒔僂頓時感到受傷,他只是好意的想幫他送公文來而己,為何他要如此對他發出這麼大的脾氣。滾燙的淚水充盈在眼眶裡,但蒔僂強忍著,就是不讓它們流下。
倏地,他甩開抓住他手臂的大手。同時,將手中的公文丟向他。
「我離開就是了。」蒔僂冷聲道,這也是第一次,蒔僂感到莫名的生氣。而他這舉動也的確嚇傻了寒斂笙和一旁的冰狩。
認識蒔僂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見過蒔僂生氣過,這可說是第一次。更別說寒斂笙了,只見他僵硬了身子站在原地。
繞過寒斂笙的身旁,蒔僂頭也不回的離開。只是走沒幾步,身子忽然又被拉了回去。
「放開我。」蒔僂沒有回頭,他冷聲道。
「不放。」寒斂笙立即抱起蒔僂,不在乎其它人驚訝的眼光,也不管在他懷裡掙扎的蒔僂,他走向直往他辦公室的電梯,徒留下一群被這情況所呆愣住的所有人。
良久,冰狩放肆大笑。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寒斂笙的表情,那十足被蒔僂怒氣嚇住的表情。只可惜,他並沒有帶相機,要不然可以將那表情拍下做紀念。
「副、副總,這是怎麼回事?」人事主管擔心問道。他擔心剛才被總經理帶走的男子,深怕他會被可怕的總經理給嚇著。
「別擔心,你們總經理可是怕他怕得要死。」
「可是……」人事主管還存有一絲懷疑,只是冰狩朝他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
一進到自己辦公室,寒斂笙將蒔僂輕放在沙潑上,而這時,他才看到蒔僂那強忍著的淚水。他跪下,以著可以和蒔僂平視的姿勢。
「對不起,別哭了。」他伸手拭去他眼中的淚,他知道他剛才的確不該發那麼大的脾氣。
「……你剛兇我。」蒔僂低聲說道。一想到這裡,蒔僂氣憤的伸手捏住寒斂笙兩邊的臉頰,其用的力量之大就可以感覺出他是多麼的生氣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擔心你。」說著,他伸手抱緊住蒔僂。
「我無法想象,失去你我該怎麼活。」
「那就和我一起死吧。」蒔僂冷聲說道。隨即,他被這句話給驚嚇住。何時,他變得如此任性;而又是何時,他已經徹底離不開他。
「好啊。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苟活。」寒斂笙露出一抹溫笑。他抬起蒔僂的右手,親吻了他的手掌心,像是為這約定留下見證。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不過蒔僂還正氣頭上,所以他選擇沉默以對。
「還在生氣?」瞭解蒔僂的寒斂笙看了眼他的表情,立即就猜想到。
「怎樣才會原諒我?」
幽黑的雙瞳俏皮一轉,寒斂笙這話讓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莫名的,寒斂笙為這樣的蒔僂感到害怕,一抹不祥的預感也油然而升。
「讓.我.壓。」蒔僂壞壞一笑,他還記得很清楚幾年前寒斂笙第一前被他反攻時的表情,相當的……有趣。
「……可以換一個嗎?」
「不行。」難得有機會能欺負一下寒斂笙,這種難得的機會他才不會傻傻放棄呢。
「好吧。」重重嘆了口氣,寒斂笙立即抱起他。
「做、做什麼?」莫名的……緊張。
「讓你壓啊,所以……」他抱著蒔僂,來到設在他辦公室裡的個人休息室。
「現在?」這下換蒔僂感到驚訝。寒斂笙這反應和他預想中的不一樣啊。
「擇日不如撞日囉。」他勾起一抹笑容,但此刻看在蒔僂的眼裡,莫名的……可怕。
「改、改天好不好?」
「不行,就今天。」難得他意外的堅持,一點被強迫的感覺都沒有。這太奇怪、也太出呼蒔僂的意料之外了。
「……你喜歡被壓?」他小聲問道。
「那是因為對像是你啊。」
不對、一定有哪裡不對。蒔僂的直覺如此告訴他,然而轉眼間,寒斂笙已經抱著他來到那張雙人床前。
將蒔僂輕放在床上,寒斂笙立即退去上衣和褲子,一下就赤祼的他讓蒔僂不知該將眼神放哪。這男人也脫得太自然了吧……
正當蒔僂胡思亂想之際,男人抱住蒔僂的腰身然後一個翻身,一下就讓蒔僂趴翻在他身上。
蒔僂紅著臉自他身上起身,以著跨坐的姿勢坐在寒斂笙的腰際上。而這舉動讓他輕易的感覺到,寒斂笙那已然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