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媽你說什麼呢。”
父親也幫腔,“就是,多大人了,瞎說!”
他頓了頓,強忍著心痛笑著說:“不過我就要失憶了。”
父母剛剛喜笑顏開,又馬上愣在當場!
失憶是個好辦法,父母親也不攔他,這些年他和習絳的事,父母多少還是知道的,他們對他一向寬容,只是叮囑他一定要記得選擇性失憶,別該忘的沒忘,不該忘的全忘了,之後,就給他找了最有名的精神分析大師。
從接待室出來,他選擇性失憶了,確切的說,是被壓抑了。
戊戌回憶了一遍往事,這一番回憶很是悲苦,腦子亂哄哄的抓不住個所以然,慶幸的是身體終於能動了。
一睜眼,看到習絳焦急萬分的臉,他推開習絳站起來,習絳有點沒反應過來,“戊戌……”戊戌擺擺手示意他別說話。
習絳果然不說話,只把他從上看到下,確實他沒什麼事才放心,再看戊戌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現在想起來,真不是時候啊,如果能晚點,再晚一點……
一直盼著他想起來,真想起來的時候,他卻不敢動,只能看著戊戌的背影自嘲,戊戌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戊戌沒力氣,身體還有點發軟,扶著矮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