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找不到就繼續找,總之就是不放棄。
他們這兩個兒子,小兒子最好捏,大兒子最獨立,只要自己認為對的,別人說什麼都不聽,他們也知道勸不過,本來以為沒戲了,結果習絳真的把吳胥領回來了,這下兒媳婦有了,連帶和吳家的關係也有可能修好。
吳胥被習家二老的樣子嚇了一跳,這哪是迎接他們,分明就是餓了兩天的人看到食物的表情,兩人跟老頑童似的,毫不掩飾臉上的雀躍之情。
習夫人直接撲過來抓著吳胥的手,只抓了下就改成捏臉,習絳沉著臉把戊戌抱開,“去玩小弟吧。”
自家大兒子佔有慾太強,娶了媳婦都不讓捏,還是小兒子好,又軟又好捏,習媽無可奈何的鬆開戊戌,又抱住習絳的脖子,“我家小絳太帶感了,來,給媽親一個!”
習絳不自在的別開臉,扯開身上的八爪魚老媽,“媽,我們進去吧。”
“進去吧,進去吧。”習世榮挺著大肚子,眯著眼睛,如今發福了,不比以前,但還是能看出和習絳有些相似,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和習絳一樣無害,戊戌終於明白北冥小海所說的笑面虎是什麼意思,這一家人就沒有一個不笑的,估計唯一一個既愛笑又不讓人感到害怕也只有北冥小海了。
習絳拉著他,跟在兩個大人身後往裡走,習世榮吩咐管家把習冥叫出來。
管家也是個靈敏型的人,小跑著走了,他們一進屋就看到習冥喜刷刷的跑出來,見到吳胥脆生生叫了聲嫂子,習媽剛才沒捏到吳胥,這會見到小兒子的包子臉,上去就捏,習冥嗚嗚了兩聲,被老媽嫵媚的一笑給嚇著了,馬上乖乖的任捏任掐。
習家自覺對不起吳家,不管習絳是出於什麼意圖傷害吳胥,結果總歸是一樣的,對吳胥越發熱情,兩人的房間也以驚人的速度備好,吳胥只來得及看了自己房間一眼,就到了吃飯時間。
午餐也是極盡奢華,務求讓吳胥有被極度重視的感覺,吳胥確實有被極度重視的感覺,他在家吃飯並不這樣奢侈,四個人四個菜,吳景元嚴禁浪費,他又很少參與聚會,根本沒見過這麼奢華的接風宴。
習絳和習冥一左一右在他身邊,一個吃的歡天喜地,一個不時給他佈菜,自己吃的反倒少,吳胥怕他吃不飽,也給他夾菜,習家大人看了更高興,一頓飯的時間很融洽的過去。
現在問題來了,要見吳家的家長,吳家到底知不知情,他兩也不知道,吳胥幾次想說都沒成功,一來擔心父母的態度,二來這事應該由習絳來說,他說了也許反而會起反效果。
吳胥一路忐忑,習絳始終握著他的手微笑,放佛在說:“沒關係,我來扛。”吳胥知道他也不是不緊張,但是看樣子是打算真的自己一個人扛了,吳胥淺淺笑著回應,他父母到底疼孩子,估計為難一陣也就算了,他擔心的是父母乍一聽聞會不會生氣過度,這事他們確實是做的不地道,但是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結果表明,他兩確實多慮了,還沒到門口就已經有人夾道歡迎,鋪著紅毯,勢要把習家的排場比下去,管家上來開啟門笑著叫他,“大少爺。”吳胥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父母早就知道,只是不當面戳穿,這樣做是為了給他一個面子,也是做給外人看,算是間接通知外人發生了什麼事,順便間接承認了習絳的身份,不承認也沒辦法,法律都承認了。
兩人相攜往前走,吳伽立在門口,叉腰噘嘴瞪著習絳,呈大字型站立,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是來堵門的。
他人小鬼大,知道習絳衝哥哥的面子絕對不敢把他怎麼著,所以肆無忌憚,哪知瞪了半天,習絳始終笑而不語,反倒是哥哥蹲下給他理順頭髮,溫和的問他在這幹什麼,他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抱住吳胥,想了想不對,又鬆開繼續先前的姿勢。
“哥哥,你帶客人了!”陳述句,陳述句,就是客人,不是兄嫂,他已經從父母那聽說了,氣的要死,父母又暗示他來堵門,他一下就領會了,馬上擔起堵門大任。
吳胥站起來摸摸他的頭,看著習絳,“吳伽,這是習絳,哥哥的愛人,叫人啊!”
吳伽低著頭使勁瞪著習絳的褲腿,搶哥哥的壞人,搶哥哥的都是壞人,抬頭又是可愛小朋友的天真笑臉,“習絳叔叔!”
“是哥哥,”吳胥糾正他,又難得的使壞說:“叫嫂子也成!”習絳握著他的手在手心撓。
吳伽抿著嘴就是不開口,臉上笑的天真可愛裝聽不懂,習絳暗歎,這孩子和吳胥當年一般的歲數,卻已經這麼精明,當年吳胥若也像這般精明,他這個夫人恐怕就不好拐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