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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快不緩,已經抵達上海虹橋機場。揹著並不笨重的行李,有序的陸續檢票離開。

看著巨大的虹橋機場內部,二人都有種心胸開闊的感覺,又因為空氣相對清新,在飛機裡頭的沉悶一掃而空。

二人穿的都是錢塘挑的紅白格子衛衣,互相映襯,又因為沐夏花的驚豔姿色,很自然的變成整個機場的巨大焦點,可一些有心思沒心思的人都知道這個漂亮女人已是名花有主,所以不論目光多麼肆無忌憚抑或是晦澀小心,也都很識趣的沒有停留太長時間。

排了很長的隊才招到的計程車,因為司機知道二人不是本地人,也本能性的想要宰一筆,齊武夫自然不在乎這些東西,只是在司機刻意說些什麼轉移話題的時候,齊武夫用一句相對籠統的話讓這個中年司機駁回的無地自容:“把整個上海都開個遍都沒關係,只要你能在下午五點以前到我給你的地址就是了。”

自個兒的那些小心思顯然已經被齊武夫看透,心下有些尷尬,很識趣的閉上嘴巴,心裡卻難免還是不爽,既然齊武夫這個冤大頭一副給他宰的樣子,他自然也不能便宜了齊武夫,於是一路繞著黃浦區、青浦區、靜安區開了個遍,才在下午四點安然抵達齊武夫給出的那個地址。

下車的地方是青雲大廈,齊武夫丟了幾張紅色毛爺爺把這個中年司機給打發走了,即便知道這種小市民得了便宜指不定還在心裡罵自己,齊武夫卻還是沒有小心眼的多去計較。他並不知道自己身前的高樓大廈裡頭有著一個和他這一生交集不少的傢伙,他也不曾想過那個如今在上海響噹噹的楊青帝楊爺便是這青雲大廈的老闆。

青雲大廈的後頭是相對普通的居民小區,比起高樓大廈,雖然這裡一塊不算瓦房小屋,卻也是一種截然相反的模樣。似乎除了感慨一番中國當今的現狀太過不倫不類之外,也沒有其餘的法子多說什麼。

兩個人攜手過了馬路,走進小區,找著小區門派號一幢樓一幢樓找,直至找到以後徑自按著102的門鈴,許久都未有人響應,琢磨著現在大傍晚的黃青鸞可能還在外頭閒逛。

“去花園坐會吧。”齊武夫開口道,畢竟此刻不是自己一個人,不想讓沐夏花累著。

沐夏花沒有拒絕,一路往這個小區的小花園走去,隨後齊武夫的神色露出些許光彩,看著一個相對熟悉的背影並沒有出聲,扯了扯沐夏花的手,又用目光引領著她瞧見正在庭院裡頭微笑不語下棋的黃青鸞。

二人相識一笑,默契非常的站在圍觀人群的後頭,黃青鸞自然沒有注意到,一臉平靜地下棋,對手是個頭髮花白的古稀老兒,棋藝自然沒有黃青鸞精湛,可黃青鸞這個拿放水當玩的傢伙刻意留了幾手,讓這盤棋下的還是有聲有色有模有樣的。

約莫一刻鐘後,與黃青鸞對弈的老者才棋子投降,聲稱處處劣勢,大勢已去。

黃青鸞呵呵笑著,聲音爽朗,一點兒都沒有顯老的意思,齊武夫此心甚慰,沐夏花笑的燦爛,在古稀老人起身以後,一個年輕的身影出現在黃青鸞的眸子裡,隨後便是更爽朗的笑聲。

偶遇不如相逢,一見如故,還是故友終得一見?

………【080…熱鬧】………

黃青鸞看著一臉平靜的齊武夫,齊武夫也看著一臉滄桑的黃青鸞。

兩個一起處了也有兩年的算是師徒關係的朋友都沒有開口,氣氛不算多詭異,逐漸在二人擺子的狀態下緩和下來。

只是圍觀的老者們都有些納悶,齊武夫這麼一個年輕人也敢坐上前去和這黃青鸞這個已經出了名的棋老對弈,方才讓開位的古稀老兒用眼角的餘光瞥了齊武夫一眼,一臉小子不知好歹的模樣,顯然覺得齊武夫只要敢走第一步棋,便要承受這裡所有人不久以後的暗自諷刺。

事實上,齊武夫執紅子先行,只是望著黃青鸞淡淡笑著說了句別來無恙,便挺兵壓河,一派非主流的棋手方式。

黃青鸞又是乾笑兩聲,注意到邊上的沐夏花閨女,那眉開眼笑的樣子讓周圍的人心裡琢磨著這兩個人是不是在生活裡有些交集。

你來我往,各自的棋路步數起初讓人看得一頭霧水,而在臨近中期的時候,齊武夫藉著幾手車馬炮的先後伏埋打了黃青鸞一個措手不及,黃青鸞卻也藉著兩個過了河的兵屢次逼著齊武夫將過了河的一馬一炮回撤守帥。

撥開雲霧見明月,起初對齊武夫不屑的古稀老兒臉色微愧,顯然自己完全嘀咕了這個年輕人,而看著黃青鸞的神情又有一點兒哭笑不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很清楚,黃青鸞自始自終跟他對弈,都沒拿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