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後,通體黑亮sè的寶馬760Li停在了東非菜市場門口,大多買菜的大爺和買好菜出來的市民都一臉詫異,雖然大多人可能並不知道這個寶馬的型號,但寶馬的牌子還是認得出來的,都在心想這輛車子的主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又或者覺得納悶,能開得起寶馬的人還要親自來買菜嗎。但即便有許多疑問,都沒有阻撓他們腳下的步伐,對他們而言,周遭的一切雖然和自己息息相關,但也不能影響自己生活的規律和進展。
齊武夫這回沒裝傻子去討價還價,而是一臉正sè的走進了菜市場,起初那些個曾經都在齊武夫嘴巴上吃過虧的賣菜大叔大媽都沒認出來,只是在簡單的交談幾句才知道跟前這個話不多的小夥子就是前幾天口若懸河的沒少在他們這砍價的小夥子。
雖然大為詫異,但也因為吃過齊武夫的虧,沒誰與齊武夫糾纏,反正都能賺到錢,草草地把菜稱好斤兩裝了袋就把齊武夫打發走了。
比往常更快一些,不到五分鐘齊武夫就走出來,拎著幾袋子菜坐回寶馬裡頭,說實在的這一幕頗為不和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齊武夫是某個大老闆的司機,私底下開著這輛車買菜回家呢。
齊武夫由頭只為沒有在意過那些市儈的目光,啟動了車子便開回萬科公園五號,將車子停進了地下車庫,便拎著菜往十六號走,這時候電話響起,是趙檀的,齊武夫按下接聽見便準備接受趙檀的嘮叨。
“齊大爺,我的親爺爺,你怎麼又把我的車子給開跑了,感情你又要讓我自己打車回來啊。”趙檀在電話那頭哭爹喊娘,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似的,其實此刻他打電話的時候跟前也就秦媛一個,對於這個娘們,他從來沒顧及過自己的形象,生怕秦媛把他看得太好了。
齊武夫沉默不語,只是傳來一聲比較生冷的乾笑,趙檀無奈,又閒扯了幾句掛了電話。說到底只是剛睡醒抱怨一下,畢竟這輛車也是他求趙北虯好久才整來的。當然,以現在桑田會所的撈錢能力,整一排寶馬7系搞遊行也算不在話下,只是真的按照齊武夫的脾氣,他寧願讓計程車司機多賺點,也不願意自己買一輛車。
開啟門便徑自去廚房忙活起來,已經十二點多,比起平時吃飯的點都過了,想著不能讓沐夏花餓肚子,手底下的動作也快了不少,手起刀落,切菜的手段不比砍人生硬,快刀斬亂麻,一捆大白菜已經變成零散的菜片了。
沐夏花開啟門,瞧見齊武夫的身影,心底甜甜暖暖的,想上前搭把手,卻知道齊武夫肯定會一臉嚴肅的說一個不字,於是作罷,只是坐在沙發上拖著腮幫子瞧著齊武夫。
齊武夫感受到背後的目光,也沒回頭,知道是自個兒媳婦,看著就看著唄,少不了幾塊肉。只是開口說道:“喊一下馬海超,他應該也沒吃。”
沐夏花點了點頭,便去隔壁敲了門,馬海超透過貓眼看清來人,帶上書就跟著沐夏花回來了。
燒完一桌子菜,三人坐下如往常一樣,沐夏花和馬海超細嚼慢嚥一頓飯吃得慢條斯理,齊武夫狼吞虎嚥完就收拾了一下先坐到沙發上翻書了。時不拿出小本子寫上一行小字,圈上標註。兩年多累計下來,齊武夫的小本子也不知幾多,除了正在用的,其餘悉數都在沐夏花那兒,倒不是齊武夫用不著,而是沐夏花閒著沒事就喜歡翻看一下齊武夫的字跡,畢竟這廝如今寫出來的字都是她以前一筆一劃教出來的,作為半個老師,看著如今齊武夫還算端正漂亮的字,也有沒由來的成就感。
如往常一樣,吃完午飯齊武夫便陪著沐夏花下樓走幾圈,馬海超嚴格遵守電燈泡守則,自覺消失,對此齊武夫和沐夏花倒真無所謂,一起走走也不會影響些個什麼。可能是提前步入老夫老妻的行列,齊武夫和沐夏花的情感世界裡,沒有什麼所謂的轟轟烈烈水深火熱,真要說水深火熱,也並非沒有,只是那個瘋狂到沐夏花反客為主的夜晚,還是藏在心裡來得好。
一天照舊,時光不快不慢,即便知道齊武夫不久就要走了,沐夏花也只能慢慢等著齊武夫離開,她不想讓齊武夫有任何形勢的壓力,所以一切表現的自然再自然。
晚上趙檀早早回來,大夥又蹭了齊武夫一頓飯,飯後三人照例逛馬路,沐夏花則在約莫十點的時候入睡,這回她是給齊武夫打了一個電話,親耳聽到齊武夫的晚安後睡得特別安詳。
到深夜,又在那個熟悉的夜排擋吃了個夜宵,這回加了幾瓶啤酒,可謂酒後飯飽,只是回了屋子沒再折騰,可能是前一夜折騰夠了,趙檀還是乖乖的想著早點睡來得好,窩在房間裡悄悄看了幾部愛情文藝動作片,然後任由那些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