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確是被咬過。
可是為什麼一下了車,就又變回了七夜呢?
蘇筠支肘拿著銀光閃閃勺子的右手拖著額頭,伏在餐桌上。
頭好痛,不讓我猜,我偏猜。
看著手上的鐲子裡因為在墓室裡擠出霍五娘而消耗了一個金點,再度心一橫,調了一個金點在腦海中抵抗那因為揣度那神秘男人命運引起的天道懲罰。
看著鐲子裡剩下一個金點,六個紅點,蘇筠的心好痛,這異能消耗遠遠快過掙得難度。
頭暫時不痛了,可以放肆猜測。
從第一次見面,見到的那二十個軍中頂尖兒的便衣,和後來夢中前世與今生現實時間的重合與猜測,可以知道那個男人來自京城,身居軍中高位,被下屬稱作六少。
軍中不會有這樣官僚的稱呼,可知那二十來個軍中尖子定是這位家族的嫡系親衛,擁有這麼多生有五嶽之相將才的家族,這位六少的家族在京城中定也是一流世家。
上次在酒店見到七夜分別時,還是七夜,後來自己在地下車庫裡見到的那個和七夜長相一模一樣,但是因為兩個人不管是氣質還是氣勢或者是反映心靈窗戶的眼神上。
都是完全不屬於一個人,害自己以為得了臉盲症。
不是後來回想起前世的夢境,自己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把七夜和那個男人做一人想。
在地下停車庫的男人就是那些軍人口中的六少,七夜口中的六哥。
那天自己早晨回到家,吃過早飯後,又去了酒店,中間隔開了兩個小時的樣子,也就是在這兩個小時,七夜變成了那個男人。
是用什麼辦法呢?
蘇筠拿著勺子在桌布上無意識的畫著。
那冒著電流火花的電棍,讓蘇筠渾身一顫,不是用那種對待精神病的方法吧?
不過那男人的確有精神病。
精神病做軍中高層,這件事肯定是極其隱秘的,怪不得那些便衣軍人都不敢聲張,生怕別的人知道了他們六少的行蹤。
這也是幾次那個黑炭頭差點喊出“六少”,和連那為首的男人也差點喊出來,最後都被嚥下去的原因吧。
如果不是自己有前世的記憶,又和七夜一番接觸,其他人是怎麼也聯想不到這會是一個人的。
七夜不願意睡覺,說睡覺會感覺很長時間才醒過來,和那次感覺到那些人對七夜睡覺的期待,可知,睡覺是讓七夜離開,變成那個男人的一個方法。
這次在古墓裡,七夜沒有睡覺,而是遇到了危險,在古墓裡那個男人回來了。
這個方法恐怕那男人的下屬們是不知道的。
蘇筠仔細回想夜裡和早晨跟那個男人的交流,在墓室裡,感覺那個男人是有思想的,可是離開了墓室,上了車,那個男人又一直是面癱臉。
如果不是長的太好,蘇筠肯定會覺得像個假人一樣��恕�
那麼,在這段時間,那個男人恢復正常時,有沒有這段記憶呢?
七夜不用說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用著他六哥的身體,活著自己的活法。
肯定是沒有那個男人的記憶的,也是他為什麼下墓會看起來那麼興奮與生疏,對怎麼從陰屍地裡出來的,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蘇筠感覺頭痛欲裂的感覺又回來了,感覺自己都想要罵人了,這還沒推出頭緒呢,一個金點的異能就打了水漂,也太快了吧。
“吃早飯也不叫我,小丫頭真是沒良心”。
對面七夜一把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塊吐司邊吃邊指責正在滿臉懊惱的蘇筠。
“你記得我們怎麼從地下出來的嗎?”
蘇筠收起了心中的思量,試探的問七夜。
“還能怎麼出來的,當然英勇無敵的我把你救出來咯”。
“那你記得是怎麼救的嗎?”
蘇筠的話讓七夜又糾結抱腦袋了:“好像想不起來了”。
“就記得那鬼東西咬了我一口,然後我們就回來了”。
“哎呀,糾結那些沒用的幹嘛,我知道結果就好了,總之小丫頭,你欠我兩次救命之恩哦”。
七夜又恢復成一派雲開晴散的開朗模樣。
“小丫頭就是想的太多,臉上要長皺紋了哦”。
七夜用他那張美到女生嫉妒的俊臉做了個剛才蘇筠皺著臉思索的鬼臉狀。
蘇筠:“。。。。。。”
果然這張臉不管是七夜還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