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著收藏界的前輩,而這些前輩在幾十年前就知道何家村遺寶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你說是,小夥子,你有什麼證據嗎?”
戴青也不置可否,“是啊,怎麼個說法。”
臺下喧譁起來,韓衝沒給大家太多議論的時間,下一秒淡淡道。“我下邊就要給大家說明這件事。剛才杜站長拿出的兩件寶物,他並不是一般的寶物,一件庸調銀餅,一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而這兩件寶物正說明了一切。”
韓衝講話,杜曉飛配合的就把寶物展示了出來。
“大家都是收藏圈的前輩,我相信大家一定知道這第一件的寶物為庸調銀餅,這庸調銀餅說明了這批寶物的一定的時期,是在公元783年,可公元783年,邠王李守禮已經死了,所以這寶物不可能為他所藏。”
“還有這第二件的鎏金石榴花紋銀盆,各位收藏界的大師肯定看得出這種大線條的花紋,石榴花紋並不是盛唐時期的作品,盛唐流行的乃是細線條,精緻描繪的花紋。這種粗線條,大方,大氣的花紋應是德宗時期比較流行的,所以,出土這一件文物更說明了何家村遺寶並非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戴青搖了搖頭,他可是知道,何家村遺寶不一定就是李守禮所藏,也可能是他的後輩。
在戴青一旁的崔向東也不認可這樣的論斷。
所以鑑定席顯然有些質疑之聲。
“還是先看一下吧。”
這時,杜曉飛把兩件東西遞給了大師們。
大師在鑑定,觀賞,韓衝繼續鄭重道,“據我們調查可知,庸調銀餅基本上是充當賦稅所收,這麼多的庸調銀餅不可能流傳到邠王李守禮手中。而且邠王李守禮是個瀟灑之人,一直沒有收藏習慣,日子不太富庶,有時還要借酒消愁。在舊唐書中,大家可以查閱。”
“而在唐代公元783年,也就是德宗時期。有一位權貴住在何家村遺寶的出土地,這人更加是一名租庸使,負責的恰恰是朝廷的徵收賦稅,金銀管理。僅憑這一點,和他擁有這麼多的庸調銀餅就有關係。”
“另外,據《兩京新記》《無雙傳》、《唐兩京城坊考》多文獻所查,這位租庸使所在時期正好發生了一件跟他藏寶很有關係的大事件,那就是涇原兵變,涇源5000大軍殺到長安城時,這位租庸使曾經欲帶著寶物逃走,可偏偏被城門守衛攔了下來,這名租庸使不得不回到家裡,然後涇源大軍殺進京城,租庸使這段時間方把寶物埋在了自己的院子,在無雙傳中可見一斑。”
“而大家想像,如果這麼貴重的寶物真是李守禮或者他的後代的,不可能會一直隱藏,到現在才被開啟。他所以成為秘密,遲遲這批寶物沒有開出,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原主藏寶後,家門遭遇了不測。史實所說,涇源兵變,這位租庸使投敵叛軍,後來唐軍收復失地,剿滅叛軍後,這位租庸使全家都遭到了滿門抄斬,寶藏也才順理成章永遠成為了秘密。”
韓衝說的很泰然,可他故意沒說出這名租庸使的姓名,這個時候,那些收藏界的老師傅已經在琢磨這位租庸使是誰了。(未完待續。。)
第343章 鑑賞對壘
鑑賞席尤其熱鬧,這何家村遺寶在收藏界,考古界都意義重大,何家村遺寶開啟的寶物,每一件都可價值數千萬。
韓衝這批寶物的開啟,根據他所述,時間上,邠王李守禮根本不吻合,就算說是李守禮的後代所藏,但他不可能留到現在,而庸調銀餅和鎏金石榴花紋銀盆的出現,恰好吻合了時間,吻合了租庸使的職責。
戴青和崔向東臉上不太好看了,還不是因為曾經兩人也參與研究了何家村遺寶,如今事實不是李守禮,他們在一定程度是被打臉了。
而其他人一直也在討論,就在韓衝話音落定,兩人也想到了一位涇原兵變時期的租庸使,這名租庸使就是劉震。
歷史上,劉震因為是投敵叛軍,所以並未有太多記載,可確實,歷史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跟韓衝講的吻合。崔向東實在不知道韓衝還有這番能耐,短短時間,推翻了考古學家,收藏大師們30年的定論,但崔老心中則是寬慰。
此時他道,“韓衝,你說的那個租庸使是不是劉震?”
“是啊,劉震做租庸使的時候,他的職責很大,權力也很大,從徵收賦稅,到輸場,進入國庫,他可以說都是親力親為。”
戴青補充道。
“是的,這位租庸使跟崔老、戴老說的一樣,這位租庸使就是劉震。劉震正好在公元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