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覺得韓衝魄力驚人。
但下一秒,韓衝解釋了他剛才摔青花大罐的原因。
“劉哥,你過來。我叫你找來的人來了嗎?”
劉全正這會見著韓衝肅穆的表情,絲毫不敢懈怠的走來,“來了。”
“好。”
韓衝面對眾人昂胸挺頭地說。“各位前輩,各位同行,我所以摔掉剛才那個青花大罐,是因為我不喜歡我們這一行充斥著這種假貨,正是這些高仿品,甚至贗品將我們古玩圈的風氣破壞,我不希望自己是助紂為虐的那個。說真的,這件元青花可能我拿走,賣給某個外地的古玩商,我相信一定能夠出手,起碼一百萬的資金我可以賺回來,但是我卻很反感這種行為,我希望我可以以身作則,既然是高仿的,就應當被銷燬,不叫他繼續流轉在古玩市場。破壞我們這個市場的穩定和諧。我摔了它,但我摔的並不是一件青花大罐,我摔的是這種惡行。摔的是這種敗俗。我做到了,我自然也希望胡老闆和丁老闆你們能做到。”
韓衝前邊說的。大家聽著紛紛鼓起了掌聲,更對這個小夥子的氣魄驚歎。
道德歎服。
可鼓掌之末,韓衝最後的尾音落在胡中華和丁建國上邊,叫大家不解,當事人這兩位很是難受。
“韓衝,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衝這含沙射影也罷,直接說出自己的大名,就有點太狂傲了。難道就是因為那一次的揭畫風波。他就咬住不放了。
“是啊,小子,你不要以為有塗老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塗老,你看他也太不像話了,這有點欺人太甚。”
塗逸墨也覺得韓衝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但還沒等塗老問,韓衝已經解釋道。“我的元青花大罐已經塵埃落定,是高仿。而前邊的瀟湘雨瓷板畫大家也給出了評價,但是我並不能苟同各位評委說的胡老闆的羅漢圖可以比過我的瓷板畫。”
“啊?”
再次雲裡霧裡。
塗雨薇亦覺得韓衝今天的狀態出了問題,他這會更加被大家看成了笑話。輸了也不能輸不起吧,人品這麼差,以後還怎麼在古玩行混。
塗雨薇忙拉韓衝的胳膊,但韓衝完全不為所動。
“大家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莫名其妙,覺得我是強弩之末,好吧,我對我的言行負責。”
“趙主任,還有各位大項的老師,我請求你們在我請來的師傅的協助下。再次就胡老闆和丁建國的羅漢圖進行觀瞻。”
趙文友剛才也琢磨著韓衝這是為何死死咬住胡中華的畫,他其實已經慢慢踱步過去了。
因為剛才的鑑賞。他有點漫不經心,原因在於其他古玩商都給出了評定。這畫鑑賞也不復雜,趙文友不覺得大家會錯。
更加,其他的九位評委因為趙文友的先入為主,也沒深究這幅畫。
見著韓衝說專門請了個師傅過來,九位這會不能淡定了。
十位評委專家和韓衝叫劉全正請來的印刷專家一起就這幅畫再次研究,而這個時候,胡中華和丁建國的臉色不太自然起來。
鬼知道,韓衝請了個什麼妖孽,胡中華和丁建國總之覺得這幅二玄社的高仿品,絕對,絕對不能被識破。
二玄社的存在,那都是以假亂真,甚至是以假替真,韓衝找來的人能有什麼本領推翻。
尤見得那些印刷專家和趙主任,還有其他評委在那幅羅漢圖上指指點點,他們時而爭論,時而贊同地點頭,即便是此刻的韓衝都心裡有些打鼓。
不過,時間並沒有拖延好久,待得五分鐘之後,趙主任猛拍著大腿,臉上還有一道道悔恨之色。
韓衝猜到,八成有了。
而在觀望此刻的胡中華和丁建國,他們身體都開始了輕微的顫抖,難道,難道被發現了,可是,可是不可能啊。
韓衝怎麼可能知道,他不過只看了那麼一眼,還請來一個傢伙,這就有了?
胡中華和丁建國緊張,那是因為這羅漢圖如果再次被看穿,加上上次揭畫的風波,那未來古玩圈哪裡還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趙主任此刻已經到了臺前,他拔高了聲音,沒給那兩個傢伙思考的時間,先歉然道。“韓衝,我首先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另外,我必須感謝你請來的這位師傅幫我們重新對這幅羅漢圖進行了鑑定。然後我不得不重新鄭重地宣佈一下,胡中華和丁建國…”
“怎麼了?”胡中華感覺特別糟糕,被點名,似乎預示著…
“胡中華和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