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譚天維護了楊麗琪,那就說明,楊麗琪的擔心是沒有道理的,譚天對她並沒有什麼。
至於大家都預設是她的錯,文綠竹並不擔心。事實到底如何,大家心裡都有一杆秤。礙於情面利益上,他們會將這錯推在她身上——可如果她也有足夠的利益讓人心動,這些人又會是另外一張臉。
文綠竹自覺一身輕鬆之後,衝譚天點點頭,然後看向客廳中的眾人,臉上微微一笑,大方地說,“是我們不夠懂事,希望沒有打擾到諸位的雅興。剛才的小插曲,希望大家忘了,玩得開心。”
她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心中沒有不喝彩的!
她沒有高超的手腕和高階的人脈將這件事壓下去,可她用了一種最大方、最叫人尊重的方法,將這件事抬出來,又在眾人心中拿下去了。
譚天驀地看向文綠竹,眸光大亮,臉上的傾慕呼之欲出,可最終被他強行收斂了。
文綠竹看向他的目光,乾乾淨淨,不染一絲情絲,就連塵埃彷彿也沒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
她讓他情不自禁地心動,可他在她心目中,沒有情愛,甚至沒有臉孔,只有一個名字,以及一頭捲髮。只要他換了髮型,他在她心目中,連名字也沒有了,整個人悄無聲息,從不存在。
“這不是什麼事,也不該由這位美女來承擔。”有人忍不住說出口。
文綠竹沖人群點點頭,然後指指自己有些花了的妝,就從容退出人群,走向洗手間。
寧宇心中擔心,跟了上去。
文綠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放緩了腳步,等寧宇跟上來。
“綠竹,你沒事吧?”寧宇問。
文綠竹搖搖頭,“我沒事,謝謝你為我出頭。”說完她側頭看向寧宇。
寧宇兩耳發紅,“沒、沒什麼,本來也不是你的錯。付琳不好,你以後不要再和她相處了。”
“你放心,我在意她才能傷害我,我不在意了,她就不能傷害我了。當然,如果她敢來挑釁,就輪到我傷害她了。希望以後你看到我傷害她,不要怨我。”文綠竹停下腳步,看向寧宇。
寧宇微微皺起眉頭,“付琳大學練過跆拳道,你不要輕易和她起衝突,會吃虧的。”
文綠竹笑起來,“她有跆拳道,我有散打,不怕她。”她打過周國洪,算得上是有實戰經驗了。
“綠竹你還學過散打啊?”寧宇有些吃驚,上下打量文綠竹,覺得這麼一個身姿嫋娜的美人,竟然會散打,太叫人吃驚了。
“嗯,我生完龍鳳胎回去讀高中,專門練過。”文綠竹簡單地解釋。
寧宇馬上聯想到文綠竹受盡欺負,才不得不去練散打保護自己,頓時又心痛又心酸,心中對付琳又恨上了兩分。
文綠竹不知道他腦補了什麼,她要進洗手間補一下妝,於是就說,“我先進去整理一下自己,你隨意。”
說完見寧宇點點頭,自己就走向洗手間。
付琳也在洗手間,她看見文綠竹進來,恨得眼睛都紅了,冷冷地說,“你說我在這裡揍你一頓,讓你腫著臉,你會不會再度成為笑柄,然後真的進精神病院常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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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以後給我乖乖的
文綠竹優哉遊哉地看向恨不得吃了自己的付琳,“真英雄就放馬過來,別在那裡bbb地喊話,沒勁!”
“侍候過男人的人果然與眾不同,說話就帶著流|氓氣!你那對野種龍鳳胎知道你這副下|流模樣麼?”付琳看著文綠竹,惡毒地說。
文綠竹聽見,走上前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付琳的臉上。
她早就想幫原主扇這人一巴掌的了,這下聽到她侮辱龍鳳胎,哪裡還忍得住?
“你敢打我?”付琳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向文綠竹。
文綠竹眼皮都沒抬,抬手又是一巴掌,“真沒勁,每個被我打了的人,都會這樣反問我。我現在用一巴掌回答你了,你知道答案了嗎?要不要我再回答一遍?”
文綠竹說著,又抬起右手。
“你——”付琳精緻的臉龐扭曲起來,看向文綠竹的目光恨不得殺人。
文綠竹放下右手,抬起左手,“你的臉皮太厚了,我才扇了兩巴掌就手痛,換左手扇你好了。”
“我殺了你!”付琳咬著牙,然後快速抬起一腳踹向文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