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這裡陪著媽媽就是了,你們要在家裡陪爺爺奶奶呢。”謝必誠一邊抱了一個,溫和地哄道。
菜菜道,“可是媽媽以前說過,最喜歡我和豆豆。如果我們陪著媽媽,媽媽肯定會很高興的。”
“是啊,爸爸,墩墩在家裡陪爺爺奶奶就是。我們是一家四口,自然要在一起的。”豆豆附和道。他看到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心中很不安。
謝必誠聽兒女哀求,很想答應,但是想到文綠竹現在看不見,不好讓兒女在這裡,只得說道,“今天是星期二,你們也沒有帶衣服,大家都沒準備好,等準備好了再來好不好?”
“可是——”菜菜還是想留下來,但她從小的教育是要講理,不能無理取鬧。現在爸爸的話很有道理,她不能反駁,但她又實在想留下來,沒辦法,她將目光看向了豆豆。
豆豆也是萬分想留下來,不過他知道糾結沒用,達到目的才是真理,便看向謝必誠,“爸爸,那我和菜菜明天晚上來可以嗎?明天我們過來的時候,會把衣服都帶過來,什麼都準備好。”
“要不就讓豆豆和菜菜明天晚上留下來吧。”文綠竹聽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媽媽——”豆豆和菜菜都大喜。就要從謝必誠的大腿上下來撲向文綠竹,被謝必誠眼疾手快抱住了。“媽媽會頭暈,輕點過去。”
豆豆和菜菜點點頭。都放緩了動作,但是皆有志一同地走向病床。
文綠竹循聲看過來,臉上帶了笑容,問,“在學校有沒有認真聽課?”
“有,我們很認真。”菜菜首先答道,然後趴在病床上拿小腦袋蹭文綠竹,“媽媽,我們可擔心你了。”
文綠竹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小腦袋。便伸手去摸,揉了揉這才道,“不用擔心,媽媽沒事的,就是受了傷要養著而已。”
豆豆在旁邊看著文綠竹,總覺得有點兒怪異,可是到底想和文綠竹親熱,便湊過去握住文綠竹的另一隻手,“媽媽。那你好好養傷,快點養好了回家。”
文綠竹連連點頭,反手握住豆豆的小手。
謝必誠見了就道,“反正暫時還不回去。你們要不要先到床上和媽媽躺躺?”
豆豆和菜菜連連點頭,自己脫了鞋子就一邊一個,躺在文綠竹身邊。
自從大了點。文綠竹就不讓豆豆躺自己身邊了,所以這會兒豆豆有些不習慣。可他實在擔心文綠竹,很快調整好心情了。
“媽媽。豆豆也準備換牙了,他好幾顆牙齒一起鬆了。”菜菜躺在文綠竹身邊,開始像小話嘮一樣跟文綠竹說話。
“那豆豆要經常搖搖鬆了的牙齒啊,要趁著新牙齒長出來之前把舊牙齒拔了,讓新出的牙齒夠位置生長,別長歪了。”文綠竹笑著說道。
謝必誠看到母子三人躺在床上,親親熱熱地說話,也有些意動,可看到床並不大,不足以讓他躺下來了,只得作罷,轉頭去將開好的柚子掰了,遞給母子三人邊說邊吃。
正吃著,病房門開啟,謝老爺子、謝老太太、李老爺子和李老太太領著墩墩進來了,他們是和豆豆菜菜一起來的,但是想著給一家四口留點空間,愣是在外頭坐了好一會兒。
幾個老人都勸文綠竹放寬心,不要多想,好好養著,很快就會好了。
李老爺子臨走前專門對文綠竹說,“厄運並不可怕,是隱藏的財富。”
他們走後,謝必誠抱文綠竹去洗澡,洗得熱血沸騰,文綠竹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聲,偶爾觸碰還碰到他已經變硬了的那處巨大灼熱,紅了臉。
“你太禽獸了,我還在生病。”
謝必誠幫文綠竹洗著,丹鳳眼一片赤紅,“我這是自然反應,真禽獸就在這裡要你了。……下午在你睡著的時候,你舅公舅婆來了,曾維嫣曾維芸曾維空曾維乾等年輕小輩也都來過……”
他實在有點憋不住了,自制力成了浮雲,因此便說些別的轉移注意力,不然真能不顧一切做起禽獸的事來。
“嗯,那你有沒有叮囑他們不要跟我外公外婆和爸媽說?”文綠竹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在這樣的私密空間裡,彼此都赤身裸|體,謝必誠又有了反應,大手亦在她身上動作,她也忍不住有些情動了。
謝必誠點點頭,“說了,他們知道了。哦,對了,那個曾維芸,之前不是談了個男朋友麼?聽說經過曾家的考驗,獲得接納了,年底結婚。”
“這麼快嗎?”文綠竹好奇,“我以為我舅公家要按照年齡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