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心裡又暖和起來,估計文綠竹也是看在他的份上。
文綠竹看向她,“如果不學,媽應該會很傷心。雖然說學了,我也會很傷心。”
“其實,”謝必誠看向文綠竹,“我覺得即使你學,也學不到什麼,徒教我媽失望。”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文綠竹大怒,捉著謝必誠的手臂就咬。
謝必誠連忙將人抱住,笑道,“我這不是實話實說麼?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你恰好不擅長拿繡花針對不對?”
“難道我也不學,讓你媽心裡難過?我可跟你說了,這可是你親媽。”文綠竹皺著眉頭說道。
謝必誠笑道,“這村裡人多,你找個心靈手巧的跟著學,沒幾日,我媽就會轉移了注意力。”
“那也行,我物色物色。”文綠竹沉吟道。
謝必誠笑看著文綠竹,“我幫了你大忙,不生氣了吧?”
聽她一提起這個,文綠竹柳眉倒豎,“怎麼能不氣,氣死我了!”
昨晚她被三個小的追趕著回到二樓,直奔浴室。關了浴室門才鬆一口氣,就看到自己手上抓著的內內,臉燒得幾乎要暈過去。這也就罷了,哄完幾個小的休息,她和謝必誠也去睡覺時,竟又被折騰了一晚上。
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都在,她這個做兒媳婦的****遲起,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我出差這麼久,你就不想我嗎?”謝必誠摟著人,低聲說道。
他一說這話,文綠竹的氣就消了,紅著臉道,“也不是不想,就是、就是不能太過了嘛……”
謝必誠見她雙頰暈紅,不由得又有些情動,但他也知道,再做點什麼文綠竹肯定要發飆,便忍住了,轉移了話題,“你要去參加婚禮?”
“啊?嗯,是啊。”文綠竹知道他說的是梁超然的婚禮,便點點頭。
“真的要去?人家主動邀請你的嗎?”謝必誠又問。
文綠竹想了想,難道謝必誠知道自己和姚月有過節?這麼想著,抬頭看向謝必誠,見他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丹鳳眼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