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會,午膳備好,兩人便開始用膳。
顧安年以為宋祁說會替她教訓宋瑜不過是口頭說說,是以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卻不想他竟真的給宋瑜使了個大絆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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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進宮
經過因為花冊鬧出來的一系列事件後,逸親王府的一群女人暫時偃旗息鼓,好生安份了一段時日。宋祁可謂是過了兩日真正的悠閒日子,每日除了收收禮喝喝小酒,其他的時間都用來與顧安年見招拆招,玩兒得不亦說乎。
很快便到了皇后設宴的日子。
今日,宋祁與顧安年按禮都要穿正裝。
宋祁頭戴赤金三梁冠,身上是暗紋祥雲福紋七爪銀龍絳紗袍,腳上蹬著一雙金邊黑色朝靴,玉色的腰帶一束,更顯得他身姿挺拔,丰神俊朗,往那兒一站,氣勢便就高了所有人一頭。這一身親王服飾,可謂派頭十足。
而顧安年作為正二品側妃,自然也是有定製的正裝的。明豔的橙色宮裝勾勒出略顯青稚的窈窕身姿,朝天髻端莊而大方,頭插赤金鑲紅寶石錦花流蘇金步搖,身披雪青色綾羅以金線挑繡合歡花錦帛,端的是華貴優雅,氣勢上亦絲毫不輸宋祁。
兩人皆是容貌上乘,如此盛裝打扮過後,氣質尤為突出,更是風姿卓越惹人眼球,尤其站在一處時,更是如畫般叫人歎為觀止。負責為兩人著裝的陳媽媽,便就是天造地設等詞唸叨了個不停。
一番整裝完畢,顧安年與宋祁用過早膳後,便上了入宮的車輦。
宋祁說早點進宮,正好帶她在宮中四處逛逛,見見太后皇后與宮裡的太妃們。
寬敞華麗的馬車內,宋祁撐著下巴,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拿眼瞧著身邊坐著的顧安年,實在忍不住調笑道:“小七今日真漂亮,險些讓本王看丟了魂去。”
宋祁這人。在顧安年面前,也只有生氣的時候,以及不正經的時候才會自稱本王,平日裡一口一個我,那叫一個順口,顧安年早已習慣了他這毛病。
對,在顧安年看來,他這就是一種病,名曰——幼稚。
顧安年向來不吝嗇讚美之詞,此刻得了稱讚。自然是禮貌地含笑回道:“王爺過獎,王爺亦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王八之氣引人神往。”
“過獎過獎。”宋祁拱了拱手,他向來是個臉皮厚的,自然不懂得謙虛二字。理所當然地將讚美之詞照單全收,只是細細品味。他總覺著那話好像別有意味?
砸了咂嘴。他摸著下巴道歪頭望著顧安年,皮笑肉不笑道:“本王怎的好像聽到了很中聽的話,比如王八?”
顧安年淡定如常,優雅端莊一笑,笑不露齒,道:“王爺聽錯了。妾身說的是王者雄霸之氣,簡稱王霸之氣。”
宋祁從鼻子裡笑哼一聲,漆黑的眸子望著她,視線往她身上一溜。目光盡往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打轉,那宛如實質般的火熱目光,讓顧安年心裡一陣發毛,她忙扯了扯衣襟袖子,往後挪了挪身子。
見狀,宋祁從喉間溢位低低的,帶著幾分詭異的笑聲,好一會後,才笑道:“小七過獎。”
顧安年被他那詭異的笑聲笑得更是心底��幕牛�尚ψ嘔亓司洌骸昂盟島盟怠!�
隨後的路途,便在宋祁別有深意,以及顧安年的刻意忽略中度過。
車輦一路晃晃蕩蕩,穿過筆直的官道,從金和門進入了皇城。太陽還不大,清涼的晨風時不時掀起車簾,透過車簾,能看到外面巍峨肅穆的宮群。愣神間,聳入雲霄的祭天台闖入眼簾,依舊是那般莊嚴肅穆,讓人望而生畏。
這個地方,顧安年並不陌生。前世的種種仿似歷歷在目,刻骨銘心的背叛也好,那場傾盆大雨也好,記憶都還鮮明如昔。都說觸景生情,然而此刻,她心中卻終是泛不起半點波瀾。
這也算是無情的一種吧?顧安年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宋祁注意到了顧安年眸中一閃而逝的黯然,以及嘴角苦澀的笑意,心莫名地揪了一下。
車輦行至皇城內門前,宋祁與顧安年下了車輦,穿過皇城至天恩門入永樂宮。
掌宮內相鍾晏維已經在永樂殿外等候多時,見兩人過來,忙迎了上來,行禮問安後,道:“陛下已在殿內等候多時了,王爺與嫻側妃快進去吧。”
“有勞公公。”宋祁淡淡點頭,神色是顧安年少見的嚴肅。他這番模樣,倒是讓顧安年側目多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