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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何處習了一身好武藝,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引人注目之處,以陸方伯這般的身份,若當真是自己跑去齊大將軍府自薦,怕是人還未見著,就已經被暴打一頓趕了出來。是以他肯定陸方伯是受了何人舉薦。

嘴角越抿越緊,陸方伯眼中的冷意愈發深沉,他微皺眉頭掃了眼掛著溫和笑意的宋璟,好半晌才壓下心頭翻湧的憤怒,拱手道:“三皇子說笑了,草民出身卑微,又如何識得能與義父說得上話的人?草民所有的不過是一雙拳頭罷了。”

宋璟知他定有隱瞞,也不去深究,如今他是要拉攏陸方伯,而不是要得罪陸方伯,是以便不想真的惹怒了眼前這一看便知性子倔強的人。

心念一轉,宋璟微微笑道:“陸兄弟的武藝確實令人敬佩,在下聽聞是因著陸兄弟少時曾被侮辱過,是以才如此發奮練武,不知是真是假?”(未完待續。。)

七十、拉攏

舊時所受的侮辱被挖出來擺在日光下,陸方伯如墜冰窖,卻並非是因著害怕舊事被拿來做文章,只是單純地覺得憤怒。

那個他銘記在心,不願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即便是義父也不知曉的過往,此刻卻被宋璟如此輕輕巧巧地道出來,若不是顧忌著義父,以及宋璟的身份,他定要在此就將這揭他傷疤的人給千刀萬剮!

壓下心頭熊熊怒火,陸方伯握緊雙拳,對宋璟怒目而視,咬牙冰冷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三皇子未免管得太多了。”手背上青筋暴起,可見是氣憤至極。

宋璟沒想他竟對此事反應如此之大,不由在心中暗暗道了句不好,面上換上謙和善意的笑,安撫道:“陸兄弟不要誤會,在下提起此事只是因為偶然中得知了一件事,正好與陸兄弟有關,是以便想打聽打聽。”

陸方伯半眯起黝黑的眸子,緩和語氣抱拳道:“草民失禮了,還望三皇子見諒。”頓了頓,正當他琢磨著如何問宋璟話中含義的時候,宋璟卻做了個請的手勢,謙和笑道:“陸兄弟這邊請,在下與你細細說來。”

抿了抿嘴角,陸方伯頷首,也做了個請的手勢,待宋璟移了步子,他才跟上去。

宋璟對永濟侯府比較熟悉,便帶著陸方伯往滿荷池走,邊走邊笑吟吟與陸方伯閒談,陸方伯始終興致缺缺,只偶爾應兩句,明顯心思不在身上。

“不知陸兄弟可識得顧七小姐?”話鋒一轉,宋璟忽而問道。

陸方伯心不在焉,只淡淡回答:“並不識得。”隨後奇怪地望了宋璟一眼,怎的忽地提起永濟侯府的小姐來了?

莫非是知曉了他請顧三小姐幫忙的事?可為何問的卻是顧七小姐?

雖說他認了齊大將軍做義父後,來過幾次永濟侯府。可打心底,他依舊是對永濟侯府以及其他世家貴族無甚好感的,特別是對那些府上的小姐們,當然,幫過他的顧三小姐除外。

腦中疑問重重,面上依舊是淡漠鎮定,陸方伯已經能很好的隱藏自己的心思。

宋璟也不過是引出話題,並不需要陸方伯給出什麼訊息,此刻見陸方伯淡漠以對,也不覺得有何不妥。只接著道:“說來也巧,在下也不過是無意間聽以前伺候過顧七小姐的丫鬟提到,說是顧七小姐少時曾在府外惡意侮辱過一名少年,聽那丫鬟的描述,那少年與陸兄弟著實有幾分相像。是以方才才唐突一問,還望陸兄弟莫要見怪。”說罷拱拱手以示歉意。

瞳孔微縮。陸方伯垂在身側的手再次握緊。面上平淡無波問道:“哦,這倒是巧了,不知那顧七小姐如何稱呼?”

眼中閃過得逞的笑意,宋璟狀似詫異問道:“陸兄弟莫非不知?與顧三小姐經常在一起,顧三小姐口中的年妹妹便就是顧七小姐,也正是如今京中傳的沸沸揚揚。與皇叔定親的那女子。”

又眼珠一轉,彎唇笑道:“陸兄弟醉心武學,不知這些也是正常。”

與顧三小姐顧安錦經常一起的那女子,陸方伯自是見過幾次的。他記得在映月湖時,那顧七小姐就在他所救的三人之中,只是他沒有想到,那女子竟然就是他深埋在心底,恨了四年多的人!

當年不知曉那人名諱,只聽另一位小姐喚那人為“年妹妹”,他將這三個字記了四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將所受的侮辱加倍奉還!

翻湧的恨意染紅了漆黑的眸子,陸方伯揚起一抹嗜血的笑。他終於找到了,找到了那給予他永遠無法磨滅的恥辱的人!

只是……

陸方伯不解地皺眉。他知曉顧三小姐就是當年替他說話的女子,然而,不管是映月湖那次,還是顧三小姐與那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