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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為你有何大事要與我商量呢,原來是這等小事。如何?事情商量完了,接下來你是要回你的公主府,尋你的駙馬。還是留在這裡陪我說話?”

這話,可真心不是調侃,誰叫某對新婚夫妻太過黏膩了呢?

對於最寵溺的女兒,永成帝與皇后自是大方得很,額駙府已是夠氣派華麗的了,公主府更是修葺地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可謂堪比仙境。這不正好就為小倆口提供了無數個花前月下的浪漫場所,直接促使了兩人感情的升溫,讓兩人甜膩得如浸在蜜罐裡般。

“你再笑話我,我以後都不來尋你玩兒了!”吉賀怒瞪顧安年一眼,威脅地大喊,執拗地站著不願坐下,一副你再說我就真的離開的架勢。

顧安年忙連連告饒,好話說了一籮筐,這才把人給哄住了。

這樣一比較,顧安年頓時覺得自家大王爺不是一般的好哄。

正事談完了,後面自然就是閒聊談心,直到日落西山,吉賀才依依不捨地告辭。

送走吉賀,也差不多到晚膳時辰了,顧安年回到七祥苑,宋祁已經在屋裡等著了。

宋祁斜倚在榻上,隨手翻著顧安年扔在塌邊小几上的山水遊記,聽見動靜抬頭望了過來,笑問:“吉賀才走?”

顧安年含笑頷首,吩咐了青蓮去傳膳,而後走到塌邊坐下,抽出他手裡的書,撲倒在他懷裡,蹭了蹭,笑道:“你猜我今兒聽到何好玩的事兒了?”

對於她這般親密自然的舉動,宋祁歡迎至極,自然而然地單手擁著她防止她滑下去,笑了笑,道:“這我可猜不著。”

顧安年嗤笑一聲,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下巴,狡黠笑道:“我想我知道幕後散播謠言的人是誰了。”

眉稍微不可查地往上一挑,宋祁故作驚訝道:“哦?你從何得知的?”

即便宋祁掩飾地很好,卻還是逃不過顧安年銳利的雙眼。

斜起眼睛涼颼颼地瞥了某人兩眼,顧安年翻身坐起,故作懊惱道:“我總覺著這心裡面啊,怪怪的,好似被隱瞞了什麼似的,哎呀,到底是誰,隱瞞了我什麼事呢?”

她這般自言自語的舉動,逗得宋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不是拐著彎兒在責備他麼?

將人抱回懷裡,壓下她小小的掙扎,宋祁態度誠懇地認錯:“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應該及時告訴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顧安年的反應是冷豔地一哼鼻子,偏過頭,抿著的嘴角卻是翹起的。

宋祁無奈笑了,在一旁擠眉弄眼地直耍寶,顧安年見了撇撇嘴,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大笑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小氣,逗你玩兒呢!”說著笑倒在他懷裡。

宋祁又如何看不出她是在假裝,只是他甘之如飴配合罷了。心底柔軟到不行的情緒,讓他如何能不寵著這個人?

把懷裡笑得東倒西歪的心上人抱緊偷了兩個香吻,心情那叫一個舒暢。

笑夠了,顧安年伏在宋祁懷裡歇氣,宋祁輕拍著她的後背,這才把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調查結果娓娓道來:“我派去的人調查到,坊間那些謠傳是從一群孩子口中傳出的,而據那群孩子所言,是一個蒙著面,穿黑斗篷的人給他們銀子,叫他們在玩耍時念那幾句童謠。”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宛如大提琴般動聽,顧安年聽著聽著不由有些恍惚,心不在焉問:“蒙面的黑斗篷人?”

見她這般迷迷糊糊的樣子,宋祁微勾起唇角,垂眼望著她,頷首道:“對,因為穿著斗篷,是以無法從那群孩子口中得知那個女人的具體身形和相貌特徵,就連聲音,也是經過遮掩的,可見背後那人還有些小聰明,這遮掩的手法不錯。”說著讚賞的話,嘴角的弧度卻是帶著譏諷的味道。

顧安年微微皺了皺眉,沒想到寧秋霜的本事倒是見長了,這反偵察的手段都用上了。

不過沒關係,即便尋不到證據,只要知曉背後的人是誰就夠了,畢竟她並不打算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報復,那麼有沒有證據就不重要了。

不在意,不代表她就容許任由人抹黑,特別是對她懷有敵意的人。

卷著宋祁垂落在肩膀上的髮絲轉圈圈,顧安年漫不經心問:“你打算如何處理?”

她知曉宋祁的猜想與自己是一致的,是以關於幕後者她不必再問,她只想知道他的打算。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宋祁挑眉一笑,吻了吻她的嘴角,笑道:“這可是從你那學的。”

顧安年翹起嘴角,抬手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