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如今突然給將軍加封高官厚祿,又要將軍回京,恐怕並非善意!”
侯成立刻反駁:“張遼的話很不妥!丞相之前之所以沒有派兵救援,也是有原因的!我等身為屬下怎能懷恨在心?如今丞相加封將軍高官厚爵,若將軍不去,只怕反招人猜忌!將軍應當返回長安!”
張lang皺起眉頭,有些猶豫。抬起頭來,看向馮中,“馮中,你認為呢?”
馮中抱拳道:“兩位將軍所言都有道理!”
張lang沒好氣地道:“你可真會踢皮球啊!”
馮中惶恐地道:“屬下不敢!屬下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張lang搓了搓頭髮,他感覺張遼的話是完全為他考慮,擔心他去了長安遇到不測,從董卓之前的所作所為來說,這是很有可能的,而侯成的話讓人感覺他好像挺忠誠於董卓的,不過他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不回去話,恐怕董卓會立刻翻臉,那麼留在長安的嚴雨瑤她們就危險了。
張lang一拍手,“回去。”
張遼等幾名將領大驚,張遼急忙抱拳道:“將軍三思啊!”
張lang心中感動,看了一眼侯成,笑道:“侯成說的有道理!我是丞相的屬下,怎能忤逆了丞相的好意?”侯成欣喜地抱拳道:“將軍英明!”
張lang想了想,看向張遼,“我離開後,張遼暫代我的統領五郡!”張遼一愣,慌忙拜道:“末將如何能擔此重任?”
張lang笑道:“你可以的!就這麼定了!”張遼感動不惜,宣誓道:“末將定不負將軍重託!”張lang微笑著點了點頭。侯成看著張遼,眼中充滿了嫉恨之色。
“高順,你同我返回長安。”“諾!”
張lang掃視了一眼眾人,“其他人留守五郡,好好給我協助文遠。”“諾!”眾人抱拳應諾。
第二天一大早,張lang便帶著高順及八百鐵騎離開了雲中城,朝長安而去。
視線轉到洛陽。
田豐在眾同僚的求情下被袁紹放了出來,並且官復原職。回到家中修養。一天,沮授前來看望他。
“公與兄,別來無恙啊?”田豐靠坐在榻上抱拳道。沮授笑道:“我好得很。”打量了一眼田豐,嘆氣道:“只是元皓兄受苦了!”
田豐長嘆一聲,“可恨敗於豺狼之手!羞愧難當啊!”
沮授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元皓兄不必過於介懷!”田豐點了點頭,皺眉道:“這個呂布不簡單啊!我們之前都低估他了!”沮授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沒想到一個三姓家奴竟然也有如此膽略!令人難以置信啊!”看了一眼田豐,感慨道:“元皓兄擺下了天羅地網,他居然能兵行險招反敗為勝!”
田豐沉聲道:“呂布此人不除,必成主公大患!”
沮授笑道:“也許不需要我們動手!”
田豐不解地問道:“為何?”
“董卓已經將呂布召回了長安,我看是凶多吉少啊!”
田豐思忖著點了點頭,抬起頭來,“公與兄,我們不如給他添一把火!”沮授拈鬚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張lang一行人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長安。長安的景況似乎比幾個月前更加凋敝了!
策馬來到將軍府前,驚訝地發現整座大院竟然已經空了!張lang不由的擔心起嚴雨瑤她們來!連忙擋住了一個路人,那個路人認出了呂布,驚訝地道:“您是呂將軍?”“我問你,這的人呢?”女人一臉奇怪地道:“他們都搬去大將軍府了啊!”張lang一愣,“大將軍府?在哪裡?”女人指了指皇城方向,“就在皇宮左側。”
“多謝。”
路人受寵若驚。
張lang領著眾人朝皇宮方向奔去。片刻之後,一座恢宏壯麗直逼皇宮的府院便呈現在眼前了,張lang不由的愣了愣。
守門的衛士看見了張lang,流露出驚喜的神情,立刻奔進大門叫喊道:“將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
張lang在大門前下馬,一名衛士上前接過了韁繩。張lang仰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座高門大戶,只見門簷上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大將軍府’。
登上臺階,走進大門,不禁又愣住了!眼前這是前坪嗎?這簡直就是大草坪啊!恐怕和皇宮大殿前面的廣場相比也不遑多讓了!
前方湧出一大群人來,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嚴雨瑤。身著宮裝的嚴雨瑤似乎比幾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