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在意,但漸漸的,一切都不一樣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我真的不知道。”
幕二低下頭,睫毛遮住他的眼--裡面,盛滿複雜感情。
突然,門被人開啟,一個聲音緩慢說道:“是從我們在走廊上相遇的那刻開始的。”
我吃了一驚,詢聲望去,發現來人竟是--柳半夏!
他跟蹤我?!
柳半夏一步步向慕二走去,聲音很溫柔,像股夏風:“當時是傍晚,你穿著白色的練功服,很寬大,被風吹得不住往後翩飛。整個的你,根本就不像是這個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身邊,停下,深深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輩子都會記得的。”
兩人對視,如膠似漆。
我坐不住了,輕咳了聲,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咳咳咳,那個……”
話才剛起個頭,柳半夏便“關心”地問道:“祝小姐,看來你是感冒了,快去醫院看看吧,別耽擱病情,好,慢走不送。”
我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廂門外。
看著緊閉的門,我咬牙切齒,這個柳半夏,居然給我過河拆橋,沒道德。
早知道就和莊昏曉去看電影了,我氣呼呼地往家裡走,卻在經過莊昏曉家時被他給拉了進去。
“你不是說至少要兩三個小時才回來嗎?”他皺眉。
我擺擺手:“情況有變,算了,不說了,我回去做飯……你幹嘛拉著我?”
莊昏曉還是不鬆手:“不如我們今天去外面吃吧。”
“好,我去叫遲遲。”
“不,就我們兩個人。”
看他這麼堅持,我心生疑竇,便說:“那我先去換衣服。”
“不用這麼麻煩。”他始終阻止我回家:“這樣就行了,我們走吧。”
我越想越不對勁,趁他不備,奪門而逃。
返回家中,發現門沒有關,進去一看,浴室有水聲,看來是遲遲在洗澡,其他的也沒什麼兩樣,實在弄不懂莊昏曉想隱瞞什麼。
莊昏曉也追來了,我質問:“你究竟想幹嘛?”
他正想說什麼,但浴室水聲停了,可能是怕遲遲聽見,便將我拉到臥室中,把門關好。
“你搞什麼鬼?”我問。
“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掃除障礙物。”
真人秀?掃除障礙物?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