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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秋月的小手緊抓著身下的錦被。

“這樣妳記住了嗎?”隨著猛烈的插抽,徐青雲俊臉上的汗珠灑在雪白的胴體上。

“啊……不……不要再頂了……我受不住了!雲……求求你……”秋月猛搖著頭,眼角閃著淚光。

“要不要我再用力點兒啊?小美人!”徐青雲的大掌揉捏著女體因興奮而高聳的雪白雙|乳。

“嗯……饒了我吧……求求你……”秋月全身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她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了。

徐青雲仍不放過她,兩根修長的手指捻起花核上方的小珍珠,用力的接揉。秋月全身顫抖不已,她不能承受再多了!

“啊——”一聲瘋狂的尖叫後,秋月昏了過去。

男人似乎沒有罷手的意思,持續在昏迷的女體上肆虐著,男根插進抽出似乎沒有停止的時候,大掌毫無顧忌的撫摸著身下迷人的胴體,任何一處私密的地方都逃不過手指的侵入。

肉體歡愛的聲音充斥著鴻福居,堅固的大床也微微發出聲響,徐青雲的大掌再次抓住翹挺渾圓的雪臀,插抽的幅度加大,速度加快!

他仰起頭,全身汗溼淋漓,在溫暖的花徑裡衝刺帶給他極大的滿足。直到花|穴兒的內壁傳來輕微的痙攣,他才狂吼一聲,將滾燙的種子盡情的灑在花心深處。

今夜他彷佛無法控制自己。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夜已好深了……

隔天一早,秋月在清晨的陽光中醒來,淚痕交錯的臉龐毫無表情,昨夜哭得紅腫的眸子望著床頂發呆,整個人一動也不動。

許久,青蔥般的指尖動了一下。

痛!

全身都痛!

心更痛!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枕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讓她知道他還在酣睡。

厲聲對她、強硬將她蹂躪糟蹋後,他居然還睡得如此安穩、如此心安理得?!

還說他愛她、喜歡她、要對她負責……

騙子!騙子!騙子!

秋月在心裡狂喊。

終於,她像下定決心般,忍著私|處傳來的灼熱痛感悄悄的下了床,安靜的開啟衣櫃,穿上另一套衣杉,無聲的梳了頭,紮了髮髻,輕輕的推開房門,離開了華麗的鴻福居。

由於是大清早,院內並沒有什麼人走動,秋月很順利的出了蘇州商行的大門。

身無分文的她,站在人生地不熟的蘇州大街上,不知該何去何從。想起以前小庭曾告訴過她,如果到外地,可找當地的同鄉會館,會館可提供落腳的地方或需要的訊息,對出門在外的人很方便。

嗯!那她就去找杭州會館!

打定主意的秋月問了往杭州會館的方向,便信步朝北大街去。快到會館時,卻聽見有人在後頭喊她。

“秋月!秋月,”

好熟悉的聲音……

“留步啊!月丫頭!”

秋月停下腳步,回頭一看——

“鄭叔?!”她高興的喊著。

他鄉遇故知是最令人愉快的。

徐家莊的一夥人喘呼呼的趕上秋月。

“鄭叔,你怎麼也來蘇州了?”秋月笑著問。鄭叔的四十來歲,是負責徐家莊對外聯絡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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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我遠遠看就像月丫頭,你還不信!”鄭叔向後面的家丁說道。

“是!是!還是鄭叔好眼力!”幾個家丁佩服的說著。

鄭叔回頭,氣喘呼呼地對秋月說:“秋月啊,妳出莊的事,莊主知道了,才差我過來,要找妳回去。”

“莊主不是要我到蘇州趙家嗎?怎麼又差鄭叔大老遠到蘇州來找我回去?”秋月不解的問。

“咳!莊主要我找妳回莊,其餘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鄭叔仍喘著氣。

“那趙家……”

“月丫頭,莊主有令,我們一夥人找到妳後速速回莊,不得有誤。”鄭叔恢復正常的呼吸。“所以我看那趙家就不用去了。咱們還是快回莊吧!妳也知道莊主的個性,向來是說一不二的。”

“這樣啊……”秋月略有猶豫,但隨即她就抬起頭來,點點頭,輕聲說著:“既是莊主的命令,也不好違背。我就跟你們回去吧!”

她只是一名婢女,大莊主要她做什麼,她只能聽命……秋月心裡不斷對自己這樣說。另一方面,經過徐青雲昨夜狂暴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