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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來也不管不顧。被壓縛著四肢不好回擊,夏耀就充分發揮他的酒後咬功,差點兒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撕下一塊肉來,血淋淋的好不生猛。

“你特麼的竟敢咬我。”宣大禹一把掐住夏耀的脖子。

夏耀憋著氣,猛的薅住宣大禹的頭髮,愣是連根扯斷。

兩個人從床上扭打到床下,從屋裡撕扯到屋外,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收手的。夏耀又困又累又煩悶,學麼到一處軟和的地方就不動彈了。

宣大禹看到夏耀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心裡暗道:這回老子絕不讓你再拿走一樣東西!

在房間裡尋尋覓覓,終於找到一根綁東西的繩子,把夏耀衣服直接扒了,五花大綁。

夏耀中途罵了幾句,但因為宣大禹喝醉了手勁沒那麼大,綁得松也不耽誤他睡覺,就由著他去了。

宣大禹把夏耀綁起來之後還不放心,就把他拖拽到臥室的床上,再學麼一根鏈子。一頭連著繩子,一頭鎖在床頭欄杆上,這下跑不了了。

夏耀就用這種彆扭的姿勢一覺睡到大清早。

醒過來的時候想翻個身,結果翻不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掃到自個兒的,造型”,眼角赫然開裂。

“我草……”

宣大禹也醒了,看到夏耀第一眼,懵了。

倆人對視一眼,都懵了。

夏耀未著寸縷,赤裸著身體被綁在床乒,身上到外斑斑駁駁。宣大禹鼻青臉腫,頭髮少了一塊,肩膀上咬痕遍佈,身上到處都是“掙扎”的痕跡。

最要命的是,宣大禹被薅下來的頭髮,卷吧卷吧散落在床上,和夏耀胯下的毛髮如出一微。

最最要命的事,夏耀的菊花和宣大禹的黃瓜都有清晰的痛感。

史上最逆天的狗血劇,在王治水的”幕後”指揮下,活生生地在宣大禹的家中上演。

而一直被狂揍的宣大禹此刻卻向除了被綁沒吃多大虧的夏耀連聲道歉。

“妖兒,你聽我解棒……”

夏耀完全不理他那套,“你先甭跟我說這個!”

“我都不知道咋就這樣,這樣……”宣大禹言語混亂。

“能不能別貧了?”

“我跟你說啊,妖兒啊……”

夏耀終於忍不住一陣暴吼。

“你特麼先把繩子給我解開成不成?!!!”

“麻”

“……”

91你丫把嘴捂嚴實點兒! vip (3172字)

夏耀坐起來,身體就像被人拆解似的痠痛。

心裡幽幽的:到底怎麼回事?

印象中好像和宣大禹起了什麼爭執,然後兩個人扭扯在一起,接著貌似就……”就成這樣了。可是夏耀想不通,他和宣大禹能有什麼衝突呢?宣大禹打小,兒就對他言聽計從,呵護有加,就算喝醉了也沒理由動手啊!

就算真要動手,也不至於這麼……這麼搞吧?衣服脫光了幹嘛呢?還綁著!而且綁在床頭上。身乒這些亂七八糟的痕跡是怎麼出來的?是脫衣服之前搞出來的還是脫衣服之後搞出來的?

夏耀不敢想了,越想越慎得慌。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當成一場惡作劇,兩個男人能幹嘛呢?無非就是酒後童心太起,玩玩抓犯人的遊戲。但是自打跟袁縱這樣那樣之後,夏耀思維就開始多線條了,各種不可能的狀況都變得可能了。

況且這幾天夏耀一直處於壓抑狀態,昨晚又喝了點兒酒,假如他把宣大禹當成袁縱,然後先“折騰”起來也並非不可能啊!

畢竟在他眼裡宣大禹沒有任何前科,一切正常。

反倒是自己……

事實上,宣大禹的思維比他還發散,線條更多更雜亂。

我昨天晚上到底幹嘛了?

僅存的印象還停留在離開酒店的前一刻,夏耀各種親熱的舉動,然後他就亢奮了,一心紅的把夏耀揹回了家。至於在路上的狀況,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不停地確認身後的人是不是夏耀,最後確認是如假包換的夏耀。

然後呢?確認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宣大禹萬萬沒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沒有背錯人,卻認錯人了。

這筆糊塗賬,宣大禹是徹底算不過來了。

他的眼睛裡只有赤裸裸的現實,夏耀被他綁在床上,身上四處都是“犯罪”證據。稍加推斷便知是這樣那樣,他這個犯人是徹底逃不了了。

心裡懊惱,我怎麼就不能低調一點呢?非要一上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