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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田嚴琦一看到夏耀大敞的領口裡面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瘢痕,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心裡酸溜溜的同時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種翻雲覆雨的場景,幻想袁縱各種勇猛強悍的表現,然後再不碰上痕跡地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夏耀看到田嚴琦眼中的邪光,不由的發出一陣尷尬的笑聲。

“那個……我就是懶得上班,才跟單位請假說自個兒發燒了。”

袁縱完全不介意在學員面前做這種跌份兒的事,繼續端著碗餵飯。

田嚴琦故意調侃夏耀,“你還用餵飯啊?”

夏耀樂呵呵地說:“他這人就這麼膩歪,平時老玩這套,特受不了。持我懶在家不想上班,他丫也賤骨頭非要陪著我,怎麼攆都攆不走。”

田嚴琦還沒說話,陽臺上的大鷯哥叫喚起來了。

“你好!你好!”

田嚴琦特別喜歡這隻鳥,平時在公司總是喂,時間一長大鷯哥也認識他了,每次見著話都特別多。聽到大鷯哥叫喚,田嚴琦不由自主地朝陽臺走去。

夏耀剛才還淡然自若的輕鬆表情,在田嚴琦閃開的一瞬間迅速變臉,五官扭曲,呲牙咧嘴,拼命趁著這段時間緩釋久坐給屁股帶來的疼痛。

田嚴琦朝大鷯哥吹了聲口哨,喚道:“黑子!”

大鷯哥鏗鏘用力的一聲吼。

“我操死你!”

呃……田嚴琦臉都青了。

房間內的夏耀隱隱間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沒一會兒,小鷯哥就在旁邊叫喚起來了。

“嗯……嗯……好爽……”

大鷯哥又說:“小賤媳婦兒!”

“哎!”小鷯哥答得可脆生了。

千萬別覺得這倆鳥太神叨,誰讓兩個免費的復讀機在房間裡響了一宿。小鷯哥平時都是夏耀帶,對夏耀的聲音特別敏感,很自覺地就學他說話,連語氣都學得不模有樣。大鷯哥平時是袁縱帶,經常學著他在公司訓話,幾乎就是袁縱的“發言鳥”。

夏耀剛緩過來,一聽這些話差點兒癱回床上。

田嚴琦憋著笑走進來的時候,夏耀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看到田嚴琦一個勁地盯著他看,明明捂著屁股,卻偏要意味深長地說一句。

“我這腰啊……”

田嚴琦見過打腫了臉充胖子的,但是沒見過對自個下手這麼狠的。

臨走前,田嚴琦盯著袁縱看了好一陣,目光爍爍。

“這麼看我幹什麼?”袁縱沉聲開口。

田嚴琦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搖搖頭,“沒什麼。”

等袁縱回到房間,夏耀才想起一件事。

“他剛來的時候貌似說的是你病了,也就是他是專程來看你的,並不知道我在這。這大晚上一個人往這跑,沒別的目的?”

袁縱反問:“你覺得他有什麼目的?”

夏耀目光轉厲,“這就得問你了。”

其實夏耀並非真懷疑田嚴琦有什麼想法,他就是存心找茬兒,心裡不平衡。憑什麼我和宣大禹喝碎酒稀裡糊塗睡了一晚上,你丫不問清楚情況就把我整成這副德行?那我也可以捕風捉影,可以打著懷疑的旗號報復你!

結果,袁縱回了一句特別絕的。

“你也可以操我。”

夏耀虎軀一震,別說幹袁縱了,就是從床上起來都費勁。

“你丫別逼我啊!”眼睛瞪著袁縱。

袁縱一步一步朝夏耀靠近,“就現在。”

“你丫離我遠點兒啊!”夏耀手指著袁縱,“你過來我可真敢幹你!”

眼看著袁縱就要走到面前了,夏耀瞬間使出絕招——乾坤大挪移。

“我草!那紙簍裡的潤滑油不會都是昨天用的吧?”

袁縱濃眉一挑,“你覺得呢?”

夏耀草草一看,起碼有三四瓶,他現在明白袁縱為啥說保持期內能用完了。照著這個速度和力度,用不了一個月就把這幾箱幹掉了。

問袁縱:“多少錢一瓶啊?”

袁縱買的都是進口貨,價格肯定不會低。

“有五百多一瓶的,有七百多一瓶的。”

夏耀原來是拿這事岔開話題的,結果一聽這話真給鎮住了。

平均六百多一瓶,昨天晚上就用了四瓶半,合著就是三千來塊錢。假如一個禮拜只幹一次,一個月還要四次,那就是一萬二。可看袁縱這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