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啊你這是?”李真真被夏耀掃蕩的眼神嚇著了。
夏耀說:“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別拿你那雙高貴的手去幹這種下作的事!決不能把自己交待給一個連潤滑油都不肯為你買的男人!”
李真真嘴角扯了扯,“既然有人肯為你買,你還拿走我的幹嘛?”
夏耀話說得響噹噹,“我是去給他用!”
李真真“……”
夏耀開車到袁縱公司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平時這個時候公司裡面只能聽見鳥叫和青蛙叫。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車剛從大門口開進去,就聽到一陣人群的喧鬧聲。
這麼晚了還沒下課?
從車上下來,夏耀學麼著聲音的源頭,隱隱是從靶場那邊傳來的。
昨天田嚴琦和袁縱提了建議之後,今天就嘗試著運營了,主要都是內部的員工和邀請來的朋友,一起在這紮營射擊、喝酒暢聊,藉著這個機會緩解多日來的訓練壓力。
夏耀過去的時候,這群人正在舉辦籌火晚會。
諾大的靶場四周都是紮起的帳篷,現在已經是六月份,很多學員都赤脖躺在草地上,喝酒唱歌、起鬨架秧子,鬧得不亦樂乎。
夏耀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牙齒咬開啤酒瓶蓋子,咕終咕終幹掉半瓶,大呼一聲痛快。
旁邊坐著個和夏耀年齡相仿的小夥子,平時話不多,今兒大概是灌了幾瓶下去,神經有點兒亢奮,也和夏耀閒扯起來。
“今兒有什麼活動啊?”夏耀問,“竟然破天荒讓你們在這鬧!”
小夥手嘿嘿一笑,“這都是田嚴琦整的么蛾子!”
夏耀又把剩下的半瓶灌了進去,打了個酒嗝,一邊看著草地中央的女學員跳舞,一邊漫不經心地搭茬兒,“他怎麼整么蛾子了?”
“他跟袁總說要舉辦一個什麼暴力美學體驗營?利用週六日休息時間請一些喜好射擊的槍友來這賽槍,順便再搞一些小節目,就像現在這樣,然後一次性收人家這個數……”小夥子比劃了兩個手指。
夏耀眉毛一挑,“兩千?”
小夥手點點頭,“而且只有一天。”
挺賺啊……夏耀心裡不由的感慨,不過他覺得袁縱不太可能應這件事。畢竟實彈射擊劃練是很重要的課程,每天都要進行,週六日還要加課。拿這塊場地來舉辦一些娛樂化的活動,實在不符合袁縱的脾氣啊!
“他應了麼?”夏耀又咬開一瓶啤酒。
小夥子說:“應了啊!”
夏耀納悶,“他竟然應了?”
“你看看,這不是都開辦了麼……”小夥子指指整片場地,又指指不遠處的田嚴琦,調侃道,“平時教官讓袁總多休息兩分鐘袁總都不肯,人家小田一句話,我們賺了一整天的假期,果然關係不一般啊!”
夏耀手中的啤酒一口悶的架勢。
袁縱正朝他這邊走來。
本來袁縱是不想參與這種鬧哄哄的場面,結果看到夏耀過來了,硬生生地被逼出了辦公室,生怕他的小騷媳婦兒又被人推搡著當眾炫舞。
結果,先被攔住的人反而是袁縱。
“袁總,您給我們秀秀槍法吧?”
“平時上課不是天天給你們示範麼?還才什麼可秀的?”
“上課和現在不一樣,上課是以教為目的,現在是以秀為目的。而且袁總每次都只打那麼一兩槍,還沒看過癮就沒了。”
一群人起鬨,拽著袁縱不讓走。
袁縱只好端槍,對準桂在樹杈上搖搖晃晃的靶子。
啪的一槍,正中靶心。
眾人齊聲驚呼。
又有人開始起鬨,“小田也來一個吧!”
“就是啊,和袁總比一下嘛,看看誰的槍法更準。”
田嚴琦接過袁縱手裡的槍,在夏耀屏住呼吸的一瞬間,手彈從槍口飛出。不偏不倚打在靶子的正中央,也就是從袁縱的彈孔裡穿行而過。
“哇……”
一陣煽情的音樂響起。
接著夜明的靶子開始變色,竟然亮起一個心形的圖案,正中央是兩顆手彈穿行而過的孔心,好一個一彈穿心。
眾人齊聲高呼,玩命起鬨。
“表白,表白,在一起,在一起……”
田嚴琦平時遭誰冷嘲熱諷都是面不改色,今兒難得臊了個大紅臉。
夏耀定定地看著他……
媽的,我這是剛給別人講了一下午的狐狸精,結果後院起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