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生。第一次和張總在一起打牌拿的那一萬塊錢此刻回想起來都還歷歷在目的,當時只覺得是個燙手的山芋啊!
所以這一晚,江琳不停的在把錢給周夫人推出去。
到最後周夫人都佯裝生氣的看著江琳,“你這是什麼意思。乾媽給你一點酬勞你還和我客氣是怎麼著?”她怒目圓睜的看著江琳,叫江琳不禁覺得好笑,這錢她能拿嗎?這一晚肖魏萌和趙雅東家長西家短的閒扯了一個晚上。完全沒有叫江琳聽出什麼有關晉升、有關商務的任何事情。
即便如此,這個牌局肯定不會是普通的牌局那麼簡單。
每次動用江琳的牌局,永遠都在行著玩樂的名號。做著辦事的行情。只是這些作為一個發牌人,永遠都不能理解的事情。
江琳微微的皺了皺眉,看著乾媽也撒嬌道,“乾媽,你這樣就是和我客氣了啊!那我以後不來給你發牌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叫了你多少次了。你哪一次出來過的?”趙雅板起臉看著江琳說,“每次別人怎麼一叫你都這麼好叫的,我就三請四催的都沒用?叫你來家裡吃個飯現在是怎麼難為你了?你說,你說出來你乾媽我改還不行?”
“乾媽,你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話,那不是你最親嘛!所以最好拒絕了,知道你會體諒我的!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給您做飯怎麼樣?你想吃什麼隨便點!”江琳說的很豪爽,反正是開空頭支票開了就開了,只要趙雅高興就好。
周書記插了句話說道,“還是你最會哄你乾媽啊!可惜這門親事沒結成,什麼時候也叫我們喝你的喜酒啊!”
“周書記,看您說的,要是有喜酒了,我還不得第一時間通知我乾媽啊?她不疼我誰疼我啊!”江琳說罷便把趙雅摟住了,這麼看上去確實像極了一對兒母女。趙雅在神態上有好幾份是和趙靈琳的母親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的,這也是江琳會認這個乾媽的原因了。
這場牌局事實上,江琳並沒有叫肖魏萌給出去太多,從趙雅和周平的言談舉止中她看的出來,他們並沒有打算欠下肖魏萌多大的一個人情,但是還是不能弗了她的意。所以臨走的時候趙雅贏的錢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肖魏萌對此稍稍有點不悅,但是沒有表現的太明。
江琳看了看肖魏萌強顏歡笑的表情,別人縱然看不出什麼來,但是江琳很清楚的知道她生氣了,嘴角不禁的泛起了一點點的微笑,等人群散去,只剩下她倆的時候,坐在車上,江琳才主動開口問道,“肖姐,你生氣了?”
“為什麼這樣?”肖魏萌轉過臉看著江琳質問道。
“欲速則不達,趙雅發出了很明確的資訊給我不要再叫我這樣發牌了,現在她是官我們是民,沒道理不順著她的。”江琳很自然的說道,此刻她已經渾然不覺自己是在演戲罷了,只覺得這些都是她的工作罷了,“若是非要把這錢塞過去,只能弄得雙方都不高興,何必呢?”
“你看的出來趙雅的意思?”如果趙雅的意思真的是這樣,那麼江琳這麼做就沒有什麼不對了,只是從頭到尾連肖魏萌都沒有看出來的事情,江琳又是怎麼知道的,似乎是看出了肖魏萌的這個疑慮,江琳只是淺淺的笑了笑,“別忘了,肖總,我和趙雅打牌的次數遠遠多過你和她接觸的次數啊!”
這一句肖總叫的,叫肖魏萌知道江琳已經不再把她當做是前輩了,他們此刻的關係無非是一般的合作而已,等到相互利用完就徹底的離開彼此的世界。當然這樣的變化反而叫肖魏萌覺得安心,不參雜感情的合作往往最實際。
肖魏萌沒有再說什麼,打算把江琳送回去,江琳卻忽然說道,“送我回單位,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此刻所有的事情都邁出了第一步,江琳覺得也不必再這麼惴惴不安的浪費時間了,還是好好的研究接下來怎麼對付肖魏萌的事情比較實際,她相信肖魏萌絕對不會叫她接觸核心事務的,所以自己該做的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比較得當。
經過緊張的演戲和習慣的過程,江琳覺得自己的大腦反而意外的清晰和很多,到辦公室給齊正軒打了一個電話說她晚上可能不回去了,叫他不用擔心,但是並沒有告訴齊正軒自己在公司。
齊正軒只當是肖魏萌安排的活動太多了,所以在書桌上看檔案並沒有太在意。他面子上表現的非常輕鬆,什麼都搞的定的樣子,可是內心裡其實非常的不安,他並不確定肖魏萌到底從什麼地方入手,她把陣仗搞的這麼大,難說是打算聲東擊西,在所有的關注度都放在康輝的那個專案上的時候反而反手打這邊的專案,那麼齊正軒就會應接不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