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喝到失憶,是江婉把他拖回來的,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親暱的關係。
江婉看著邱成澤爬起來,滿臉帶笑,可是邱成澤的反應卻並不如她那麼愉快。昨夜趁著酒興他倒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可是清醒過來忽然又覺得這件事情好像不妥。看著身邊正在撫摸著自己頭髮的江婉,邱成澤立刻推開了她,“昨晚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話他不是在商量,而是直接的命令。
江婉對這個變故顯得有點吃驚,時至今日她都還以為這個世界是按照自己想象的軌道發展,可是卻不想每個人都不按自己的要求來演戲!
看著江婉若有所思、六神無主的神情,立琪便問道,“怎麼了?被你姐姐察覺到什麼了?”
“沒有!”江婉失魂落魄的搖搖頭,“只是昨晚喝的有點多,頭有點疼。”她勉強的解釋道,立琪自然是不會相信這個純屬扯淡的謊言的,頭疼不知道哭喪著一張臉成這個德行,誰也不是沒有喝醉過。
“說吧,到底怎麼了?需要我幫忙的嗎?”立琪把手裡的檔案扔在了桌子上,靠著自己的椅子上下打量著江婉繼續追問道,她無非是想知道能叫江婉這麼沒心沒肺的女人傷心至此的事情到底對自己有幾分利益。
江婉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一來江婉相信市建官員和立琪的關係肯定比自己和立琪的關係更好,二來邱成澤囑咐了自己不能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只好揉了揉太陽穴長長的嘆了口氣,“一些私事,不是江琳,我自己能處理。”
江婉能說出這番話來才叫立琪吃驚呢!不過既然和江琳,不過既然和江琳無關,立琪也不再追問下去,“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工作吧,這次做的很好,這個月肯定會給你多發獎金的。”
“謝謝立總。”江婉有些疲憊的離開了立琪的辦公室。
……
另一方面,季婉瑩也收到了這次競標的相關檔案,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給幾個相熟的公司打了一個電話,要求他們這次也參與投標。雖然知道一定不會中,可是搗亂這種事情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了!
不久之後競標開始收標書的時候。江琳才公佈了這次競標的公司資質這一項就刷掉了季婉瑩找來的所有新公司,因為是按照自己手裡的檔案做的招投標,沒有想到這次的稽核資質居然嚴格到這種程度。
季婉瑩坐在會議現場的下面,手緊緊的攥住手裡的包,心中已經把江琳撕成一千萬片了,“江琳!算你有種。這種辦法你都想的出來,不叫我參合,我倒是看看你走不走的下去!”
季婉瑩找到的公司其實很好辨認,因為都是一些幾乎從來不參與炳承起建工程案的新公司或者不太知名的企業。自然是不具備這次這麼嚴格的資質。所有的標書收齊之後莫宇澤就抱著一摞檔案走到江琳的辦公室扔在她的辦公桌上。
江琳抬起頭看了看他問道,“什麼意思?”
“既然不信任我。為什麼還要叫我參與這次的工作?”莫宇澤看著江琳質問道。
“作為你的上司,你有信任過我的能力嗎?”江琳停頓了幾秒後若有所思的看著莫宇澤反問道。這句話還問的莫宇澤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愣愣的看著江琳幾秒後說道,“這不是一個性質。”
“這是一個性質,不管是我選擇你做我的下屬或者是你選擇我做你的上司,都不是我們主動意志的體現,你並不信任我這個作為上司的能力,我也不信任你這個作為下屬的忠誠。你在工作的環境下試探我的能力,我在條件允許的範圍內試探你的忠誠,我沒有覺得我們之間的行為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江琳解釋道,然後把桌子上的檔案重新放好,擺在一旁繼續處理自己的東西。
接下來和一海搶地皮,這又是一場大仗,全方位的綜合較量。
“那現在呢?你的結論是什麼?所以我透過這場考驗了嗎?”莫宇澤怒氣衝衝的說道,他根本就不接受江琳的解釋,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覺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懷疑他的忠誠度一開始就不應該叫他接受這個工作。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出發先,譬如說江琳的利益出發點就是最大情況下的維持公司內部的權力制衡並且完成自己的工作。
“那我呢?在你的心中我是不是透過了上司的這層考驗?”江琳問道。
“除了勾心鬥角,你完全沒有叫我覺得你有什麼能力!”莫宇澤如實道來,這個否心鬥角江琳確實厲害,比兩年前厲害多了。莫宇澤本以為對於季婉瑩的出招江琳的辦法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