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與我商議,回去後與那楊奉說已經說降於我,今夜三更,派精銳來襲,我則伺機開啟城門,迎他們入城!”徐晃微笑道。
“你果然已經叛投!”心腹武將聞言不禁大喜,厲聲呵斥道。
徐晃翻了翻白眼,懶得理會這個傻子,目光看向郭汜。
郭汜如今能成為一方諸侯,心智自然高明許多,聞言心中一動,看向徐晃道:“你是說……請君入甕?”
“非也!”徐晃搖頭道:“對方就算派兵偷城,也不可能全軍壓上,若只是一部精銳,除非楊奉親自率兵偷襲,否則就算被我軍一舉滅殺,於楊奉而言,也無濟於事,末將是想,今夜末將留守城中,請君入甕,將軍則帶領人馬奇襲楊奉大營,出其不意,又有方盛為內應,定能大破楊奉,縱然不能將其斬殺,也能挫動楊奉元氣,甚至趁機揮兵攻入河東!”
“妙!”郭汜撫掌笑道:“將軍果然忠勇可嘉。”
“主公,長安乃我軍根基,若將軍領兵在外,長安若出意外,我軍豈非成了無根飄萍?”心腹武將沉聲道。
“你這是何意?”徐晃面色頓時一變,森然道。
“哼!我是何意,將軍自己清楚!”心腹武將冷笑著看向徐晃。
“你……”徐晃大怒,就要動手,卻被郭汜喝止。
“夠了!”郭汜擺了擺手:“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楊奉不過苔蘚之芥,長安卻是我軍根本,不容有失,這樣,公明將於方盛所說暗號告知與我,本將軍來伏擊來寇,再給將軍三千精銳騎軍,奇襲楊奉大營!”
徐晃心中閃過一股失望,方盛為他定下兩條計策,若是能夠讓郭汜出城正好,徐晃可以趁勢奪取軍權,控制長安,而楊奉那邊,他會想辦法讓楊奉早有準備,雙方可以來一場苦戰,削弱郭汜、楊奉兵力,徐晃則憑藉本事,收攏西涼敗軍,就算到時候李回朝,樊稠等人擊退馬騰、韓遂,徐晃也能輔佐劉協自立。
若是郭汜不允,則徐晃爭取弄到出征兵權,再立一功,兩種計策,在引城外兵馬入城只是,所放訊號不同,如今既然郭汜如此謹慎,徐晃也只能選擇第二策了,當下與郭汜說了暗號之後,親自去選了三千兵馬,準備待這邊戰起之時,趁機突襲楊奉大營。
夜黑風高,三國時代的黑夜可是真的黑夜,伸手不見五指,依稀的月光根本無法給一支部隊提供足夠安全的前行道路,幸好,楊奉大營距離長安城不過十里,楊奉派出來的又是白波賊中的精銳之士,倒也在三更前趕到了長安城外。
白波賊大營之中,楊奉、李樂、胡才、韓暹四大白波統帥圍在帳子中央,等待著前方傳來訊息,今夜除了三千偷襲城池的精銳之外,他還命人率領了五千部隊在後壓陣,一旦功成,就立刻壓上去,佔住陣腳,併發出訊號,這邊就會全線出動,一舉佔了長安城。
“方盛那小子油滑的很,是否真的可靠?”氣氛有些緊張,脾氣比較暴躁的胡才有些受不了,悶聲說道。
“我已命人暗中監視,若這小子真的耍詐,立刻叫他人頭落地,而且此番就算不能功成,我已派人接應,那夜黑風高,諒那西涼軍也不敢趁夜追擊,正好叫我們從容退走!”楊奉搖了搖頭,方盛並非他們嫡系,要說完全相信,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已經做出周全的部署,而且夜襲人馬不過三千,就算全軍覆沒,他們也承受得起。
“還是大哥思慮周全。”李樂與韓暹對視一眼,有些奉承道。
楊奉點點頭,沉默不語,內心中也是頗為焦慮,雖然已經做好了撤軍的準備,但今夜計策若能奏效,他們便可入主長安,挾天子以令諸侯,再不是盤踞一方的賊寇,而是能夠影響天下的一方諸侯,讓他如何能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只是在另外三人面前,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激動,讓人看清。
夜半三更時分,正在四人焦急等待回應之時,營中突然發生一陣騷亂,無數呼喝之聲夾雜在馬蹄聲之中的慘叫聲,外面的光線也變得亮起來。
四人面色一變,連忙出帳,卻見本該寂靜的大營之中,此刻處處火光沖天,無數軍帳被人引燃,許多白波賊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在火光中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
火光中,能夠看到一支啟稟在營中來回衝突,為首一將,手持一杆萱花大斧,在營中來回衝突,有人上前阻攔,卻無人能在他手中過了一合,偶爾聚集起來的白波軍,會被其很快大三,黑暗中,但見火光重重,人影亂跑,根本看不清楚究竟來了多少敵軍,無數白波賊開始潰逃。
“不好,中計也!”楊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