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送走了賈詡之後,劉協隨意的走在皇宮的迴廊之間,有些不想回宮,一半是呂布的原因,另一半嗎,看的著,摸得著偏偏不能吃的狀況,對於一個心智成並且在這方面熟意志薄弱的男人來講,不是太好的感覺。
“已經安頓下來了,那馬鐵進了講武堂卻是不怎麼安分。”衛忠躬身道。
“哦?”劉協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的看向衛忠:“怎麼說?”
那馬鐵看起來應該是被他兄長壓抑的狠了,性子有些悶,不像是會惹事的那種。
“這幾日在講武堂中打了幾場,多半能贏。”衛忠笑道。
講武堂按年齡來分的,像馬鐵這類十來歲的少年甚至稚童,是由王越、童淵親自來教的,畢竟這個年紀可塑性很強,年長的,大都是當初長安大比被刷下來的,自身都有幾手本事,講兵法多過武藝。
馬鐵不過十一二歲,跟劉協年紀差不多大,自然被分到童淵和王越門下,將門虎子,聽說還被馬超強行帶上過戰場,在一群小屁孩裡,就算一開始悶,但當他發現同輩們都是些樣子貨之後,自信心膨脹,然後爆發出一些少年人的天性來,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孩子嗎,不打架才不正常。”劉協不以為意的說著跟他年齡很違和的話。
衛忠悄悄看了看劉協的臉色,不再多提此事,有人暗中希望他能將此事傳給劉協,可以的話,說上些不好的話。
大多是被欺負的些世家子弟的長輩,想為孩子出頭,也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多少有些身份,衛忠自然是不好拒絕的,如今把話說到,然後察言觀色,看劉協表情,顯然對此不以為意,甚至可以說,是護著那馬家子,衛忠自然不會再多說些廢話。
不說劉協對於這種事情是比較深惡痛絕的,就算不是,他首先是劉協的人,既然劉協要護著馬家子,他自然只能順著劉協的心思,而不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人情去惹劉協不開心。
隨著心智漸漸成熟,加上劉協對其的培養,在這些事情上,衛忠能夠拎的清。
“說說,都有些什麼人要你來說項?”瞥了一眼衛忠,劉協漫不經心的道。
一瞬間,衛忠額頭上的冷汗便冒出來,連忙拱手道:“不敢欺瞞陛下,有王司徒的遺孤,還有謝家、趙家以及司馬家的人,他們家有晚輩吃了虧。”
“小孩子打鬧,長輩就不用插手了,朕可不想將精力放在這種事情上。”劉協點了點頭,大概也能猜到過程了,這種小孩子扮家家的東西,實在懶得去管。
“陛下說的是。”衛忠躬身道。
“不過這馬家子卻要多盯著,朕很好奇,馬家是否能再出一個馬超這般的人物。”劉協想了想笑道。
有時候,老大鋒芒太過,容易給後來的兄弟造成一些壓力,最終活在兄長的陰影裡面,如今既然脫離了馬超的光芒覆蓋範圍,劉協很期待這馬家是否能夠再出一個馬超這般的人物。
“喏,奴婢一定好好盯著。”衛忠連忙答應一聲,看了看天色,夜已經有了些涼意,試探著問道:“陛下,天色已經不早,夜裡寒涼,不如早些回宮歇息吧。”
“也好。”劉協點了點頭,終究是夫妻了,總不好真的避著。
夜涼如水,宮裡也變得格外靜謐起來,劉協整理了一番心情後,最終還是帶著衛忠,回到了承明殿,遠遠地,便看到等候在宮門外的倩影,淡淡的溫馨感湧上心頭,那些繁雜的思緒,隨著這道身影的出現,瞬間消散乾淨。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木軌
長安城一如既往地平靜而繁榮,一大清早,在早朝過了以後,劉協開始習練武藝,早朝的時候郭嘉雖然到了,不過從頭到尾就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讓劉協很懷疑這貨會不會因為縱慾過度而比歷史上更早的英年早逝。
西涼的事情已經定下了策略,但卻不能著急,要等著事情的發酵,同時情報方面,也要加緊一些,劉協已經著人去荊州,請劉表幫他尋找一些可以馴養飛鴿的人才回來,在這通訊基本靠吼的時代,如果能夠將飛鴿傳書這種通訊方式普及的話,對於情報的傳遞絕對能夠起到質的變化。
已經漸漸接近深秋的時節,空氣中的涼意帶著幾分清爽的感覺,劉協穿著一身勁裝,衣服卻已經被汗水浸透,劉曄急匆匆的從殿外進來,卻被門外的侍衛攔住。
“去叫衛忠過來,我有要事與陛下說。”劉曄畢竟是皇室,雖然也要遵循規矩,不過大抵是太過激動的原因,此刻微微喘息的聲音中,罕有的透著幾分嚴厲。
侍衛猶豫了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