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已經飛奔而出,雖然不入頂尖,但自歸順關羽之後,受關羽不少指點,加上天賦異稟,此時手提一把長刀,拔足狂奔,氣勢竟然是絲毫不弱。
“攔住他!”周瑜見狀,眉頭一皺,對著身邊的陳武道,他不知周倉身前,但覺此人頗有幾分氣勢,如今自己這邊,卻已經拿不出顏良、孫策這等級別的猛將,只能讓陳武上,只要拖住周倉便可。
“喏!”陳武一聲厲喝,拍馬而出,一杆長槍虛空一刺,藉著馬速,淒厲的破空聲中,直刺周倉胸膛。
“滾開!”周倉沒有戰馬,此刻只靠著雙足飛奔,速度卻絲毫不下奔馬,眼見陳武一槍刺來,怒吼一聲,揮動大刀,狠狠地一刀劈出,這一刀又快又狠,雖不如關羽那般快如閃電,卻也兇猛無比。
“鐺~”
刀槍碰撞,陳武人借馬力,將周倉震退數步,但陳武的衝勢卻也為之一滯,戰馬的衝擊之力,竟是被對方一刀生生的給壓住了。
這廝,好大的力氣!
看著甩了甩膀子,隨即又衝上來的周倉,陳武暗暗咋舌,剛才一擊,看似自己佔據了上風,但實際上自己借了馬勢,卻也只是堪堪將周倉震退而已,若是條件相當,光論力氣的話,自己都未必是這醜鬼的對手。
不可力敵,當以技巧破之。
陳武在瞬間打定了主意,絕不能跟周倉硬碰,戰馬一側,準備故技重施,再來一次衝鋒,只是還未等他退開重新敘事,周倉卻已經飛奔而來,猛地怒喝一聲,飛快的竄到陳武身邊,猛然高高躍起,一杆大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凌空劈向陳武。
陳武無奈,只能招架,他槍法得自家傳,後來又有名師指點,此刻見周倉兇猛,卻也怡然不懼,手中長槍一點,精準的點在周倉的刀杆之上。
“咣~”一聲悶響聲中,陳武直覺手掌發熱,彷彿手皮子都被搓下來一般,令他忍不住大吼一聲,槍尖一顫,瞬間點出九點寒星,朝著周倉籠罩下來。
周倉看似莽撞,但他刀法得到過關羽指點,又怎是隻知使用蠻力的匹夫可比,一杆大刀刷刷劈出三刀,硬生生將對方的槍影給徹底擊碎,隨即回身一刀,這一次卻不是斬向陳武,而是斬向對方的馬腿。
“匹夫大膽!”陳武連忙一勒戰馬,令戰馬人立而起,避開對方的斬擊,手中長槍藉著馬蹄重新落地的衝力,化作一刀殘影,一式甩槍式狠狠地朝著周倉當頭甩落,這一槍要是甩實了,周倉的腦袋就算是石頭做的,也得被敲碎了。
周倉咆哮一聲,舉刀招架。
“咣~”
又是一聲悶響,周倉悶哼一聲,雙腿一軟,單膝跪地,順勢將對方槍上的力道給卸開,跟著就地一滾,一招鏜地刀再次斬向馬蹄,陳武無奈,此時周倉位置太低,他坐在馬上,無論怎樣發力,都有些困難,只得再度將馬韁勒起,讓愛馬躍起,躲過對方這一刀,同時長槍倒轉,往周倉背上扎過去,周倉卻如同靈活的泥鰍一般再次一滾。
陳武有些鬱悶,跟周倉鬥,感覺就像在跟一個流氓打架一般,對方根本不跟你正面交戰,一個勁兒的往地上滾,招招不離人下三路,氣的陳武哇哇怒吼,卻又沒有辦法,雖然坐騎讓他具有了無以倫比的衝擊力,但面對這種滾刀肉的時候,也只能被周倉逼得不得不回槍自救,不但要保護自己,更要護住愛馬,而周倉卻是藉著這種滾刀肉的打法,根本不跟對方正面接觸,仗著身體靈活,只是往對方下三路招呼。
“醜鬼,有種你站起來打!”雙方鬥了十幾個回合,陳武藉著一個空檔,拉開與周倉之間的距離,指著周倉破口罵道。
“有種你下來!”周倉在地上一滾,拍了拍一身的塵土,對著陳武道。
“好,下來便下來,看我如何殺你!”陳武少年心性,被周倉這麼一激,頓時肝火大冒,怒吼一聲,翻身下馬,身後周瑜想要提醒都來不及。
周倉咧嘴一笑,騎戰他不行,但步戰的話,他還真不懼誰!在陳武從馬上跳下來的瞬間,陡然竄前幾步,揮刀就砍。
“醜鬼,好卑鄙!”陳武見狀,又驚又怒,一邊揮槍招架,一邊卻是怒罵道。
“嘿,老子打的堂堂正正,怎麼就卑鄙了?”周倉一邊圍著陳武壓著打,一邊嘿笑著道,他乃黃巾出身,後來又當了十幾年的山賊,渾身透著一股草莽氣息,中規中矩的打法或許不如陳武這種名家子弟,但要說這種野路子,再來一個陳武都未必是他對手。
這陳武一下馬,搞下便立判,周倉跑起來可是能夠跟奔馬相比,此刻飛奔起來,邊打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