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膽敢放肆?”
“是城中張家,他們的糧隊車輪集體壞了,堵在了城門口,擋住了我軍去路。”校尉沉聲道。
“哈~”夏侯博聞言不禁冷笑一聲,車輪集體壞了,而且還是四個城門的車輪同時壞了,這話聽起來,怎的頗有喜感?
“既然壞了,那就給我一把火都燒了!”對於這幫狗孃養的世家,夏侯博可是忍了好久了,若非他們集體抬高糧價,這四郡之地,怎會流民四起,主公又何須捨棄這根基之地?就算歸順了朝廷,也沒必要丟棄這四郡之地,而之後這些人的表現更噁心,劉備要遷民於河內,這些人就四處賒粥放糧,一副大善人的樣子,吸引百姓留下,早特麼幹嘛去來?
更可惡的是四處散播流言,將糧價的事情都歸罪於劉備,夏侯博見過無恥的,但這般無恥之徒,他生平也是第一次見。
如今這些人既然趕來找事,阻礙他們行軍,那就怪不得他夏侯博不客氣了,正一肚子氣沒地兒撒呢,如今既然這張家自己找上門兒來了,那便怨不得他,反正都要走了,臨走前也要噁心一下這幫世家。
當下招來一名校尉,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將軍,這……不太好吧?”校尉聞言一驚,隨即有些興奮地搓著手道,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夏侯博帶出來的兵,自然跟夏侯博也差不到哪兒去。
“少特孃的給老子裝蒜,趕緊去!”夏侯博踹了他一腳,笑罵道:“其他人,繼續去城門前等候,看那張家的老賴怎麼說。”
一群人聞言,興奮地跟著夏侯博往城門口趕去,等他們到了的時候,城門洞已經被滔天大火完全堵住了。
夏侯博也不急,就這麼看著,任由那大火不斷地往上竄,一群世家僕役打扮的人焦急的想要滅火,卻哪裡滅的掉。
“夏侯博,為何燒我貨物!”張此刻心情真是嗶了狗了,本來只是受人之託,拖延一二,就臨時想了個法子,用貨物將城門給堵住,讓夏侯博出不得城,誰想夏侯博這渾人竟然直接讓人放火燒,這可是他張家半數家當吶,真被燒沒了,他張家也要元氣大傷,此刻見夏侯博過來,當即怒罵道。
“本將軍只是聽說城門被雜物所阻,既然是雜物,那便一把火燒了,也省的費事。”夏侯博坐在馬背上,懶散的道。
“荒唐,那是我張家的財物,怎會是雜物,還不快快救火!?”張怒罵道。
“本將軍只受主公之命行事,不如張先生先去找我家主公下到命令,末將也好辦事。”夏侯博坐在馬背上,一臉悠然的欣賞著大火將城門洞整個籠罩。
張見狀更急,見夏侯博根本不買自己的賬,也只能放低姿態道:“夏侯將軍,這城門被大火阻攔,往來百姓皆會受阻,而且將軍也要率軍出城,如此豈非延誤軍機?”
“不妨事,等燒完了,本將軍自會出城,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看這火勢,最多也就一兩個時辰就燒完了。”夏侯博懶洋洋的道。
“夏侯博,你莫要欺人太甚!”張一把抓住夏侯博的馬韁,厲聲道:“今日若我張家這批貨物沒了,莫說是你,便是那劉玄德,也休想好過!”
“這便不勞張先生操心了。”夏侯博冷笑道。
“將軍,城外發現軍隊靠近,看旗號,當是袁術軍隊。”一名小校從城牆上下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夏侯博道。
“張先生這貨物,壞的可真是時候?”夏侯博聞言,不屑一笑,扭頭看向張道。
“哼!”張冷哼一聲:“只要將軍肯著人救火,在下可以幫將軍勸退來犯之敵。”
“就你?”夏侯博看著張,搖頭道:“張先生,夏侯某人讀書雖少,但也不傻,人家費盡心機,將我留在這裡,會因為你一句話退兵?是先生你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將我等都當成了傻子?”
“我自由計較,否則火勢一停,便是將軍葬身之時。”張撇過頭,黑著臉道。
“我好怕~”夏侯博一臉驚慌的看著手下道:“快告訴我,袁術將軍派來了多少人馬?”
“回將軍,看其陣容,怕不下萬人!”一名校尉答道。
夏侯博所部,只有四千人,張得意的看向夏侯博:“將軍此時醒悟,還來得及,若願意歸降,在下或可為將軍引薦。”
“豬狗不如的東西!”夏侯博臉上驚慌的神色消失,一腳踹在張的胸口,直接將張踹飛起來:“老東西,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本將軍隨著主公南征北戰,莫說一萬,當初曹操十萬大軍來襲,老子都沒有皺過眉頭,一萬兵馬就想嚇住我,還早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