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功,八門金鎖陣的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將此事告知太史慈,太史慈大驚,當請李儒出戰,親率兩千兵馬出陣揮兵攻打,想要拆掉高臺,但另一邊,張早有準備,太史慈一出營,便揮軍抵擋,兩支兵馬在高臺與軍營之間,殺得難解難分,喊殺之聲直衝霄漢,太史慈武藝出眾,但張能為河。北四庭柱之一,也不遑多讓,一場廝殺從清晨殺到傍晚,雙方也只是鬥了一個不相伯仲,太史慈始終未能突破張的封鎖,攻到高臺之下,最終眼看天色漸暗,也只能退兵回營。
次日一早,太史慈領了李儒計策,攜帶三架投石車出營,並不靠近,而是在等高臺進入射程之後,以投石車攻之,張數次想要衝上來摧毀投石車,都被太史慈擋退,反而被投石車的碎石攻擊折損了不少人馬,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搭建成型的高臺在對方投石車的轟擊下,化作了一片廢墟。
許攸見狀一時間,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雙方就這樣相持不下,直到到了第四天,袁紹的大軍終於抵達。
十萬大軍,在平陵一帶佈下營寨,佔地數十里,單是看那浩瀚無邊的軍營,便讓守營的數千將士看的心驚膽戰,還未開戰,便先怯了三分。
而另一邊,顏良灰頭土臉的去跟袁紹請罪,當初誇下海口,言太史慈不過無名之輩,旬日可下,如今不但在太史慈這裡損兵折將,更是連自己也掛了傷,讓顏良站在袁紹面前,頗不是滋味。
“那太史慈竟敢暗箭傷人!?”文丑聞言之後,不禁大怒,吵著袁紹一抱拳道:“主公且稍帶,待我去取了那太史慈人頭,為大哥報這一箭之仇!”
“行了,稍安勿躁!”袁紹揮了揮手,自然沒把這渾人的話當真,顏良武藝與文丑在伯仲之間,顏良率領大軍攻了這麼久,尚且損兵折將,文丑就算去了又有什麼用?
沉吟片刻後,袁紹看向許攸道:“子遠,你可知道,那青州軍中,是誰人在為太史慈出謀劃策?”
太史慈雖然不錯,但在此之前,也只是藉著地利,與顏良鬥了個不相伯仲,若論武藝,甚至還差顏良一線,怎的許攸來了,反而隱隱被對方壓制,甚至張率領三萬大軍來援,都未能有絲毫起色。
“主公,臣慚愧,雖知對方軍中有人出謀劃策,但此人手段卻頗為狠辣,臣倒是知道幾人,卻皆無法與此人相合,不過此人精擅陣法,以軍營佈陣,致使我軍折損不少。”許攸苦笑道:“本想搭一座高臺,觀察敵營,卻被對方以投石所破。”
袁紹聞言,扭頭看向身旁的隨行軍師田豐,微笑道:“元皓頗擅戰陣之道,可能看出是何陣法?”
田豐聞言搖了搖頭:“只憑將士訴說,實難斷定,不過聽子遠所言,此陣當不是太難,只是敵軍出其不意,子遠也未曾認真查探,才至有此一敗。”
許攸聞言,面色不善的看了田豐一眼,冷笑道:“那攸便要看看元皓的本事了。”
袁紹對於手下之間的擠兌,也不以為意,看向田豐道:“可要派兵試探?”
田豐搖了搖頭道:“意義不大,畢竟無法一窺全貌,只看表面,難以判斷出其中要害,不過就算不知是何陣,要破此陣,不難。”
“哦?”袁紹聞言,不由看向田豐道:“元皓有何妙策,快快到來。”
“再精妙的陣法,一旦以軍營布出,那便成了死陣,其中精妙變化無法展現出來,而此陣關鍵,便是那些間隙,只要我軍以衝車將那些間隙擋住,而後再揮軍攻打,那此陣也就失去了意義。”田豐微笑道。
許攸聞言眉頭一皺,他只是想著從陣法之上破陣,卻未曾想過以這樣的方法來破陣,看來這一次,自己被這田豐給比下去了。
“好!”袁紹聞言,不由撫掌笑道:“便依元皓之計,文丑!”
“末將在!”文丑上前一步,躬身道。
“此戰,便由你主持,明日前去破營!”袁紹看向文丑,沉聲道。
“喏!”文丑興奮的答應一聲,躬身領命。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隆隆的戰鼓聲破碎了清晨的靜謐,經過一夜休整之後,文丑刷領著一萬大軍推著各種攻城器械,緩緩地開始對著青州大營開進。
這一次可不同以往,投石車、攻城弩、衝車、撞城錘、攻城梯、井,一應器械應有盡有,只是那陣仗,便讓青州軍中的太史慈和李儒看的眉頭直皺,雖然有大陣相助,但陣法也不是萬能的,尤其是死陣,對不懂陣的人來說,會覺得很玄乎,如果真的只是拿人命去堆,便是十萬雄兵都填不完,但只要懂些的,要破死陣卻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