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張松作為狗頭軍師,加上累累前科,也被魏越一怒之下,下了大牢,後來郭嘉來了,忙著對付閬中,然後又策劃蜀郡之事,郭嘉倒沒什麼,魏越卻是忙的腳不沾地,自然也將張松給忘了,直到今日,諸事已定,魏越清閒下來,才想到此事,準備將一行人提來審問一番,正碰上出來遊蕩的郭嘉。
郭嘉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疤頭等人,又看了看一臉羞愧的張松,搖了搖頭道:“故友,鬆綁,想來是場誤會,我會與魏將軍說。”
“喏。”隊率聞言,躬身一禮,將張鬆鬆綁。
“嗨嗨~這位先生,我……我也是故友啊!”疤頭掙扎了幾下,沒有睜開,一臉期冀的看著郭嘉。
“哈~”郭嘉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對著隊率擺了擺手道:“帶走。”
“喏!”隊率一揮手,帶著士卒繼續押著這些人往魏越的府邸而去。
“嗨,永年兄弟,莫要忘了我等情誼,替我美言幾句!”疤頭不甘心的回頭看向張松:“那一夜……”
“閉嘴,快走!”隊率不耐煩的踹了疤頭一腳,讓人把他的嘴給堵上,押著疤頭一行人繼續前行。
看著郭嘉和牛耿一臉詭異的表情,張松面色發臊,輕咳了一聲道:“當日為過綿竹關,遇到這廝,助他出謀,破了綿竹關,僅此而已。”
“理解。”郭嘉點了點頭,掃了一眼疤頭等人離去的方向:“我說此等人物,如何會有本事攻破綿竹關,原來是永年兄的手筆。”
“雕蟲小技,讓先生見笑。”張鬆鬆了口氣,對著郭嘉笑道。
“若有需要,我可幫你向魏將軍求情,將此人放出。”郭嘉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猥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