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滑過。蒙面人吃了一驚,再看小月的樣子似乎沒有發現,兩個蒙面人互相看看對方交流了一個眼神,兩柄刀破空直向小月砍去。小月身子一扭,從兩柄刀的夾縫中溜了出去。
蒙面人後退幾步看看這個細小的身形,若不是兩次失手打死蒙面人都不相信眼前的小鬼居然是一個高手!互相點點頭,刀刃如閃電一般向小月舞去。小月無奈的合上書,扁著眼睛——難道還嫌自己不夠麻煩麼?輕輕地嘆息一聲,就在刀刃快要碰到小月衣服的時候,小月憑空消失了!兩個蒙面人警覺的觀察著周圍,若不是監視器裡顯示看到杵在資料室和實驗室裡的人有異,蒙面人們是不願暴露行蹤的。
“喂,你們不是死神番隊的吧。”如水一般清澈的聲音傳來,兩個蒙面人順著聲音一看,只見一個絕美的孩子赤著腳丫坐在資料架上面,纖細的小手託著下巴,雪白的腳丫懸空晃啊晃的,那赤色的眸子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惑!蒙面人一見那張臉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靜靈庭十番隊隊長,靜靈庭裡面最不好糊弄的隊長!沒有回答小月的問題,蒙面人吹了一聲響第,更多的蒙面人湧到了這個狹小的資料室。
小月雙手託著下巴,嘴角挑著微笑,銀白的捲髮從資料架上如瀑布一般批下。看來這些人受過特殊訓練,自己的媚術對付他們似乎不能成功呢~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整張臉帶著說不清的美豔和冷酷。“吶~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呢,怎麼辦?”小月似乎像撒嬌一般用柔柔軟軟的語調對著下面亮出刀鋒的十幾個蒙面人,他知道外面有更多的蒙面人在。冬獅郎應該找到機會去尋找救援了吧,自己已經給他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離開,若是還是沒有走掉只能說明自己看走眼。
“接下來,讓我狂歡吧……”嘴角挑起漂亮的弧度,端坐在資料架上的孩子眼睛都眯成了兩條縫。“上。”離小月最近的兩個蒙面人揮著劍就衝上去了,小月依然笑著端坐著。“哦~不錯的膽量,你是要對我拔刀麼?”血色的眸子嘲諷的眯起,沒有人看到發生了什麼,唯一看到的就是先對著瀲月拔劍的兩個人身上飆出鮮紅的血。
“呵呵……如血一般的鮮紅,如骨頭一樣雪白;如孤獨一樣鮮紅,如沉默一樣雪白;如野獸神經那樣鮮紅,如神的心臟一樣雪白;如溶解出來的憎惡一般鮮紅,如冰凍的感嘆一樣雪白;如吞噬夜晚的影子那樣鮮紅,如射穿月亮的嘆息一樣雪白……”嬌小的人兒託著腮幫看著自己腳下彌散出來的鮮血,輕聲哼唱著這戰歌。在屍骨堆積的戰場每晚都會聽到受傷的妖怪們嚎唱這歌。本來蒼涼的歌從淺粉色的薄唇中溢位迴盪在這狹小的空間,聽著這優美的歌在唱的蒙面人居然覺得徹骨的寒冷。
歌聲中蒙面人一個個發出慘叫,鮮紅的血液從他們身上飛濺而出,劇烈的痛楚從全身各處傳來卻不見一絲傷口。眼看著乾淨的地上積起一層血紅,小月看著那炫目的紅露出絕美的笑容。“咯咯咯~”小月笑了,原來血液的顏色居然是如此的美麗,自己以前居然都不知道!真想……真想讓這世界全部披上這美麗的色彩……
“呵呵……”小月慢慢從架子上滑下來,繞過地上地上的血液和倒下的人向門口前進。本來為首的蒙面人見瀲月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握刀的手都在顫抖。強烈的殺意如鋒利的獠牙穿過面板直透心底,蒙面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瀲月,傳說中的十番隊隊長一向是以溫和善良聞名,眼前這個修羅一樣的人是誰?!
“不要過來!!!啊!!”慘叫聲從山洞深處傳來,漸漸消失在靜靈庭夏季的風中。
遲來的婚禮(一)
當浮竹他們趕到的時候,隱秘機動已經將山洞收拾的差不多了,浮竹過來的時候只見山洞前面的地上躺著二十多個衣不蔽體的孩子。隱秘機動的人將那些黑衣人押著離開,碎蜂隊長有條不絮的指揮著隱秘機動的工作,卯之花隊長立刻就投入到救治孩子們的工作中去了。
“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兩個人可不想管這些事情,他們更想知道隊長的安危,一看到抬出的那麼多黑衣人和看守,冬獅郎後悔的直想哭。他不應該將虛弱的隊長留在這裡,隊長怎麼樣了!浮竹剛想進去卻看到了衝忙趕過來的四十六室代表——朽木老爺……
“沒有想到在我們四十六室的管轄範圍之內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四十六室一定會詳查!”朽木老爺看著躺在地上的孩子忍不住皺眉,“這些禽獸,真該處死他們!”這對要面子的四十六室而言無異於一個汙點,朽木老爺怎麼可能不震怒!“這是從裡面搜出來資料,這些資料按照道理應該交給四十六室,但是朽木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