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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都告訴他她沒有吃味,他為什麼就是不相信?還笑得這麼可惡!
再也忍受不下去,她猛地抬起頭,暴吼出聲,“不準笑!”肋
望著他唇角盪開的淡淡笑意,韓允兒直想一拳將他臉上那礙眼的笑容打掉。
可惡!可惡!實在太可惡了!
睨著抓狂的憤怒人兒,御煒天心情格外地愉悅。
望著她,認真地道,“本王准許你吃醋。”
他喜歡看她吃味,卻又死不承認的樣子。
“……”這個男人根本就無法溝通,果然是人與蛇的代溝!而且還是一條永遠無法步過的代溝!!!
韓允兒扭頭走開,懶得理人。
鬱悶,她幹嘛要生氣?那些蛇界美女長得漂不漂亮關她什麼事?
可是,他是這裡未來的皇,女人肯定不少。
就算不要這個身份,光他一個御集團的總裁頭銜,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對他投懷送抱了。
突然的,她沮喪不已呆拉著腦袋。
“又怎麼了?”他都准許她吃醋了,她幹嘛還要垂頭喪氣,悶悶不樂的樣子?
她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問著,“御煒天,你的後宮有幾個女人了?”鑊
必須為寶寶的未來打算一下,她可不想自己死後,會有人來欺負寶寶。
“沒有。”後宮?早就被父王廢除了,哪裡還有什麼後宮?
聽到他說沒有,心徒然鬆了一口氣。“一個也沒有?!”這怎麼可能?那他昨天晚上,身上的香水味哪來的?
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卻還是忍不住在意了,煩燥!
看著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御煒天心裡就忍不住來火,“你不是女人?”
“呃……我當然是女人,嘿嘿!”她傻笑,突然抱住他,湊上前在他薄唇親了親,然後咧咧笑道:“我咋發現你今天特別帥呢!”
狗腿的傻樣,惹得他哭笑不得,只能有些無奈地道,“莫名奇妙的女人!”
一會兒彷彿天要蹋下來似的,愁眉苦眉;一會又狗腿地討好他,笑得傻兮兮的。女人真是善變。
只是,對於她的這種善變,他卻不感到討厭。甚至於……還挺喜歡的。
韓允兒聳著雙肩,水眸無辜地睨著他,“原來你不喜歡呀,那下次我不親就是了!”
切,都笑得跟傻子似的,還說她是莫名奇怪的女人?他才是怪里怪氣的臭蛇!
深怕她誤會了,他連忙解釋,“我沒這個意思!”
天知道他該死地喜歡她的主動,恨不得再抓回來激吻一番。
才輕輕地吻一下,哪裡能滿足他?
強忍著笑意,韓允兒仰頭望著上面,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奇怪,我怎麼覺得你就是這個意思?”
原來這男人也挺可愛的嘛!這副焦急的模樣,真像個要不著糖吃的孩子。
嗯,果然如老三所說,他們都是可愛的一家!
“我說了,不是!”御煒天簡直要抓狂了,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誤解過?
該死的女人,腦筋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打結?
望著他額頭因為抓狂而暴露的青筋,韓允兒不自覺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退了幾步,艱難地嚥了嚥唾液,“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別激動!”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不會吧,這麼禁不起激?
他伸手抓住她的右手,將她扯到胸前,語次幾乎接近固執地道,“我沒有不喜歡!”
“呃……”韓允兒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她真怕他一個用力,把自己的手給折了,“我知道了,你放手好不好?”
他還真固執,她都說了相信他,竟然還孩子氣地跟自己申明。汗吶~!他真的是他?怎麼覺得不太像?
御煒天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韓允兒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卻又不敢激怒他,只能忍著害怕,顫粟地迎上他烏黑的瞳孔。
嗚嗚……他到底什麼意思嘛!既不說話,又不放手,他以為她是他肚子裡的那條蟲嗎?
淚,誰能來告訴她,現在是什麼狀況?
為了不再這樣乾耗下去,她隨便找了個藉口,只為逃離這沉悶的氣氛。
“御煒天,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看寶寶?”說起來,今天寶寶去上學,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聞言,微皺了一下眉頭,伸手勾住她的腰間,惡狠狠地吻著她。
望著趴在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