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一片漆黑。
劉五中獨自站在湖心有點冰冷的亭閣內,感受著冬的肅殺和寒冬之下春的氣息,心中忽然覺得很感動,他緩緩盤膝坐定,雙後環結,捏了一個有點奇怪的指印,竟然就在寒冬的風中修煉起來。
也不知多久,劉五中忽然心中一動,睜開了雙眼,一雙眼睛,一雙清亮如水的眼睛正站在亭邊靜靜的看著他。
劉五中忽然覺得很開心,很激動,象是發生了一件期待很久的事情,兩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似乎是穿著冬裝,可身形卻是一樣的苗條清麗,飄然不群,似是從沒變過般的一頭亮麗的秀髮在風中輕輕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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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坐在劉五中斜對面的一個亭角,以一個奇怪卻柔韌非常的姿勢做了下來,劉五中現在已經知道那是比較難練的一種瑜伽,印度阿三的東西,跟氣功有異曲同功之妙。
劉五中卻再也練不下去了,盤膝坐著,藉著朦朦天光看她似是閉著眼睛,不由得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她,只見她把雙腿輕輕分開,然後腳尖幾乎與腿平平行,背部卻用力向上仰起,柔韌細長的四肢都不以常規的角度彎曲著,挺拔圓滿的胸部正對著劉五中,正在微微起伏,似是一種極具誘惑的招喚。
劉五中正呆呆的看著想入非非,她卻忽然停了下來,睜開的眼睛如暗夜中的一道亮光,劉五中正自侷促不安,她卻“撲哧”一聲笑了,如鶯囀深谷,悅耳動聽,她低低的笑道:“你老這麼盯著我做什麼,怎麼了,我的姿勢很怪異麼,這樣還要我怎麼練功啊!”
劉五中臉微微一紅,幸虧是夜裡看不清楚,有點尷尬的說道:“你練的是瑜珈麼,瑜珈修到最高重有什麼效果,為什麼不練氣!”
她嘆了口氣,說道:“你可真是好奇,氣功修習易出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