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尊弼緩緩爬上床靠近她,獰笑道:“我不會亂來,我會對你很溫柔,非常非常溫柔,順道看看你有什麼好處教我父親念念不忘。”
他長手一伸!一下子就抓住她手臂,殘酷的將她拉向自己,此時此刻他又不像病弱書生了,他的力氣大得嚇入,眼神也冷得教人不寒而慄。
“喝下去!
竇尊弼捏住她下巴,強硬的將水灌進她口中,儘管她再怎麼反抗,大部份的水還是順著她的喉嚨流到胃裡。
“咳咳…咳…,”路湘被水嗆得不住咳嗽,一些順著頸子流進衣服裡的水更教她從腳底泛起一陣寒意。
“怎麼樣?味道很好吧?”他撲向她,勁瘦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女性的柔軟教他微眯了限,眼中飽含的淚水讓她的模樣更楚楚動人,她發顫的身體則美妙的觸動著他男性的慾望。
他忽然興奮的戰慄了一下,隱隱的熱潮在他下腹處竄動,他有感覺,他居然對她有感覺!
一陣喜悅重燃他晦黯的眼眸,他更加肆意的緊緊壓住她的嬌胴!隔著衣物緩緩撫摸她的身體,以前那些脫光了衣服勾引他的女人簡直就是廢物,一個個都是沒用的東西。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恐懼的淚水滑下路湘的面頰,她無助的在他身下做無謂的抵抗,她既驚文伯,驚怒竇尊弼的目無王法,又生怕迷幻藥發作之後,她將失去知覺任他擺佈。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放了你?”他動手解開的衣衫,炯炯黑眸盯牢她痛苦的面孔,幽幽的眸子一轉,“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有感覺的女人。”
帶著毅七精心繪出的地形圖,拓一再度來到竇天門。
他發誓,救出湘兒之後,不管她是不是屬於這裡,他都要帶著她回新加坡,他可不要把她留在這個如地獄一樣的鬼地方。
照地圖來看,竇天門拘禁人質的地方通常是一間不見天日的密室,找到密室對他來說並不困難,他先用讓人失去知覺二十四小時的迷香令密室口的守衛全數昏迷之後,再輕巧地進入。
“你……你是誰……怎怎麼進來的?”阿泰嚇得魂飛魄散,外頭的守衛起碼有一、二十人,怎麼會讓這名陌生男子闖進來?
“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不會殺你。”拓一環視密室一眼,很明顯的,這裡沒有拘禁半個人。
“我合作!我一定合作!”怕死的阿泰忙不迭的說。
拓一沉聲問他,“昨晚被你們捉住的女子在哪裡!”
“她剛剛被我們少主帶走了。”阿泰連考慮都沒有就說了,暴政之下,哪還有什麼忠心誠可看言?生死關頭,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少主?”拓一眉一揚,原來當日那名下令要捉湘兒的男子是竇天門的少主,那麼說來,他與湘兒是……
他對阿泰喝令道:“帶我去找他!” 阿泰小心翼翼地觀了他一眼。“好……好,我帶你去,你千萬別開槍、千萬別開槍…”
阿泰被拓一牽制著,來到目的地不遠處,拓一問明房間正確位署之後便用迷香讓他昏死。
夜寂靜無聲,他貼壁悄然接近房間,拿出萬用鑰匙插進鎖孔,這把鑰匙幫他完成過許多不可能的任務,是他的最佳夥伴,今晚也不例外,他知道他的好夥伴不會辜負他的期望…
果然,門鎖輕易的開了。
拓一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怒火攻心,床上一雙赤裸的男女正交纏著,男人在女體的身上衝刺、起伏,他耳邊傳進一聲又一聲令人難堪的淫聲穢語。
“美極了,我今天一定可以起來的,哈哈,進入你,滿足了沒有?滿足了就喊出來啊,不要壓抑,你就是用這副身子勾引我父親的吧……現在連我也被你勾引了,如何?高潮了沒?”
竇尊弼自言自語的撫摸本著寸縷的路湘,床上的她早已神智渙散,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是那麼迷離,她的衣物散在一旁,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一點一滴的抽離她的肉體。
“滾開!你這個禽獸!”
拓一飛奔向前拉開竇尊弼,他又怒又震,憤怒路湘被這混蛋蹂躪,震怒堂堂竇天門的少主居然會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這傢伙竟然站汙他的…
沉浸在愛慾當中的竇尊弼愕然的被人從床上扯下,難以相信自己的房間居然闖進一個陌生人。
他鐵青著一張臉,這怎麼可能?他的安全堡壘怎麼可能被人滲透?外頭那些飯桶在做什麼?全死了嗎?
竇尊弼漫不在乎裸著身的自己,他瞪著拓一,眸光利得像要吞人般傲慢的問:“你這個沒禮貌的東